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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凶神:曹贼的贴身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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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凉军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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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陈丛料想那般大差不差。 董卓东征,不为据土,只求速战慑服宵小之辈。 西凉大军借道颍川抵进汝南之后,过城不拔,逢守不攻,只取葛陵小城保证粮道通畅。 仅仅月余时间,一路由南顿、固始转至汝阴,只肖再过慎县渡颍、淮二水,便能抵进九江...寿春! 汝南太守张勋畏其威势不敢接战,只敢提领大军远坠其后。 自汝阳、平舆、项县、新阳同转至汝阴... 临时太守府内。 “太守大人,不能继续放任凉军横行了,一旦令董卓大军横贯汝南直逼寿春,则陛下危矣。” 张勋听得额上生津,心乱如麻。 先前他畏惧西凉铁骑凶猛,不敢出兵阻截吕布、张济大军,从而放过万余精骑抵进寿春,已是重罪。 此时再若毫不抵抗,放过西凉大军开赴寿春,袁术岂能放过他? 问题是... 汝阴城外驻扎凉军近二十万众!凭他手中不到八万兵马,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去捋魔王虎须啊! “太守大人?” 呃... 张勋回过神来,拭去满额虚汗不敢去看黄猗。 面朝舆图,若无其事道:“黄将军以为,若放西凉大军过境后,使兵马劫其粮道、断其归路,可使董卓大败否?” 怯战不出乃是人之常情,劫击粮道则是交给袁术脱罪的答卷。 面对兵强马壮的凉军,张勋觉得,自己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黄猗一听就急了。 “断无可能!” “这是为何?” “且不说董贼使大将董越引一万精骑看护粮道,亦有李蒙、王方携大军拱卫,凭汝南少马断难击破。便是当真可破,太守试想凉军何来?” 张勋略作思索,道:“东出函谷关,借道司隶、颍川而入汝南。” “敢问太守,二地归谁?” “曹操?!” 黄猗不提张勋还没多想,等回过味来,心中惊惧更甚。 如果董卓跟曹操暗通款曲... 他要迎击之敌何止西凉二十万大军? 张勋越想越怕,慢慢思想就变了方向。 如果董卓、曹操当真暗通款曲... 袁术八成是死定了,那么他也就不需要面对寿春方面带来的 压力了,只要他识趣... 不过难保寿春城高粮厚,凉军跨境作战难以轻取... “黄猗!” “末将在!” “令你提领大军四万截断凉军进路,本将亦出汝阴与尔遥相呼应,若不可敌,折去慎城拒守。” “喏!” ...... ...... 苍茫战鼓擂动不休,伴随震天喊杀之声。 两员小将分左右两路而出。 前者引飞骑五百,手持长刀奋命杀敌。 锋利的钩镰刀犹如收割麦芒的镰刀,将每一个近前之敌开膛破肚。 更有甚者,连皮带骨削成两截。 战至酣处,小将亦有心分二用之能,斩敌之时还能分出心神指挥身后骑兵结阵纵马。 后者一将则引两千虎贲徒步击敌。 那人手持一柄九尺大斧,亦是舞得虎虎生风。 舍弃了战马之利行进虽慢,但也免了分心控缰的烦恼,稳步向前时,能定下心神将战局看得仔细分明。 每每冲杀皆能突至敌阵侧翼薄弱处。 两相攻伐之下,敌左右难以兼顾,又无善战之将可力敌两员骁将。 且战且退,直至战线无限被拉长,将令难以兼顾全军,全军皆溃。 “岳父且看,黄猗立足不稳则颍水难渡,我军只需肖沿着汝阴、颍水向东驱赶贼军至两河颍、淮二水交汇处,恰好埋葬这支汝南四万孤军。” 巨大的战车上,董卓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身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虎皮毯。 只观战局片刻,已是哈欠连连,凶狠眸光中却泛着异样神采。 洛阳的纸醉金迷、长安的舒适安逸,早已磨平了董魔王那颗好勇斗狠的心。 他不喜战是事实。 平时鸟悄猫着,对天下时局变幻往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他而言,守着关中一亩三分地,若是无人主动招惹,他才懒得主动往外探爪子。 但这人啊,怕就怕有了盼头。 一旦有了盼头,便是以往不喜之事只要于未来有益,做起来也是津津有味! “文优,你看那张文远如何?” 李儒由衷赞叹道:“单论武艺可称猛将,辅以统军之能,即上好的大将胚子。稍加打磨,便是天底下有数的强将。” 张辽受令节制后 军两万步卒,其实麾下并无骑兵。 所引五百飞骑,皆为沿途收敛汝南劣马,以统属步卒中善骑者临时成营加以训练。 前后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支骑卒便已初具规模。 虽与善战之骑相去甚远,胜在如指臂使,令行禁止。 所展现出来的战斗力,还要在寻常骑营之上。 另外一将同样不俗,武艺、统军皆为上佳,董卓之所以不问,因为那是客将徐晃... 人家迟早是要回晋阳的。 用之无望时,董卓便当眼瞎看不到似的。所展现出来的嘴脸,倒与其孙婿有着三分相似。 “你说,咱家调任张辽为骁骑校尉,掌一营西凉铁骑,其人可会应征?” 骁骑校尉为董卓独设官职,位在西园八校之上,非亲近之将不可就任。 最初以此官职拉拢曹操,后由华雄继任。 时至今日,华雄已为横野中郎将,自是空缺出来无人填补。 而董卓想用张辽,自是拉拢为主。 “岳父何此一问?您若有心提拔,为其下者,感恩戴德尚不及,岂会拒之?” 与以往不同。 随着董卓逐渐放开对于并州一系的防备,吕布能将飞熊悍骑,任用张辽执掌西凉铁骑自无不可。 “文优岂不知咱家先前多加防备并州将乎?今稍缓和,贸然调任恐生误会,反倒不美。” 李儒突然怔住,愣愣地望着战车上的董卓。 见惯了蛮横霸道的董魔王,难免也会怀念曾经那个知人敬士、能听人言的雄主啊。 可当董卓真如昔日一般,李儒反倒有些无所适从了。 旋即摇头笑了,一字一顿道:“知恩者重,轻义者诛。” “哦?” 董卓看向李儒,跟着笑了。 好一个"知恩者重,轻义者诛"。 和稀泥的李儒相处得久了,董卓对于突然狠辣的女婿同样有些无所适从。 但他亦知李儒为人,越是尽心谋划,言短而毒直指要害处。 一如当日弑君鸩后般。 张辽或许可以用,或许可以不用,但归根结底,保证船上之人一条心留下一个稳定的未来,才是重中之重。 “便依文优所言,此役过后,调任张辽为骁骑校尉,掌一营五千西凉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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