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十分的纷乱,苦恼,也无法理解。
“策,你怎么了?可以说出来,让楣姐,帮你出出主意啊。”楣姐提议道。
我听后,立即收起来心里悲痛的心思。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叔爷,一旦他知道,我给他的花瓶是假的,我都不用想,都已经知道我们的结局了。
我们都会死的。
我,兄弟们,万龙,女人们,里面的外面的,他都会杀干净的。
我立即岌岌可危的看着楣姐,着急的说道:“楣姐,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一定……”
楣姐看着我急切的眼神,就跟我说:“我如果想告诉别人,我就不会单独跟你说了,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不就行咯?
放心吧,楣姐虽然不混江湖,但是,也知道江湖的规矩,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的啦。”
我听后,就极为感激,说道:“谢谢你,楣姐,谢谢……”
楣姐听后,就妩媚的笑起来,随后问我:“你还有什么想学的?”
我听后,就赶紧说道:“我想学,怎么鉴定翡翠,要速成的。”
楣姐听后,就解开她的衣襟,随后,从她的胸膛里拿出来一块弥勒佛翡翠吊坠,她递过来,我立即伸手去接着。
这块翡翠触手滚热,我知道,这是楣姐用体温捂着的,摸着十分的温润细滑,而且,带着几分女人的体香味。
楣姐笑眯眯的跟我说:“想要学翡翠鉴赏呢,也很简单的啦,记住三点就可以啦,真正的翡翠,它是有苍蝇翅的。
天然的未经处理的翡翠,有这样一种外在的光视觉效果,光照下发出闪闪的光芒,肉眼可见,跟苍蝇翅膀很相像,这就是苍蝇翅。
说白了苍蝇翅就是内部晶体的一种颗粒反光。”
我听着她的话,就仔细的看着翡翠,我手不停的变幻着方位,寻找着她说的所谓的苍蝇翅。
突然,我为之一愣,果然看到了像是苍蝇翅膀一样的晶体反光,十分的奇妙。
“真的有,楣姐,真的有啊。”我开心的笑起来,像是寻到宝的孩子一样。
楣姐也开心的笑了笑,随即跟我说:“越好的翡翠,苍蝇翅的特征就越暗淡,但是,没有的,一定是假货。
想要辨别翡翠的高档等级呢,只要记住两点就行了,第一,就是种,也就是翡翠的晶体细腻程度,越细腻,种越好。
第二,就是水头,也就是翡翠的透明度,水头越好,透明度就越高,种水越好,底子就越干净,这样,色彩出现底子好的翡翠上,就会显得非常高档。
我这块呢,就是玻璃种老阳绿的挂件,市场价八十万呢。”
我听后,就诧异的抚摸着这块小小的翡翠挂件,我无法理解,这一块不足巴掌大的翡翠,凭什么就值八十万呢?
现在人均工资也不过上千块而已,这八十万,到底是什么人能买的起呢?
而且,我也看不出来什么种,底子之类的,太复杂了。
看到我迷茫的表情,楣姐就呵呵笑着说道:“策,你记住,玉如女人,越干净越细腻的女人,就越美丽,越漂亮。
翡翠也是一样的,如果,你分不清楚好坏的话,到时候打灯,你看灯下,如果肉质干净,纯洁,没有瑕疵,那就是好翡翠。”
我听后就点了点头,随即拿出来手电,照射在楣姐脖子上的翡翠,顿时,绿色的光芒,璀璨夺目,我仔细地看着翡翠的肉质。
确实如楣姐说的那样,干净,无暇,像是玻璃一样通透,色彩如同流淌在河流之中一样绵延,美轮美奂,极为动人。
我内心,对于好的翡翠,有了一个标准,那就是,至少不比这块翡翠差。
我有了理解后,就关掉了手电,笑着说道:“谢谢你楣姐,我知道大概了。”
楣姐呵呵笑起来,随后双手撑在床上,咬着红唇,看着我,眉眼间充满了一种渴望,脸蛋也变得红彤彤起来。
她喘息着问我:“策,你想知道,楣姐,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我看着她渴望的神情,似乎在这段时间,酝酿了某种勇气一样。
我知道她或许从身体到心里,都有一种寂寞的情感需要慰藉。
所以,我就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庞,说道:“楣姐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但是,我从来不在乎别人以前的故事,我只在乎与我的故事,是否精彩,是否开心,又是否尽兴。”
我说着,就伸出手,将梅姐紧身的领口暗扣解开,那一瞬间,楣姐紧绷的资本,如同两座山一样弹开了。
楣姐紧张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咬着嘴唇,羞涩的脸色绯红,但是也充满了期待。
她紧张地跟我说:“策,你胆子可真大,在男女那点事上,比楣姐还要老道,楣姐倒像是个小姑娘了,楣姐觉得有些羞耻。”
对于楣姐的话,我心里也没有多想,我现在就是这样随性的人,从来不限制自己的欲望。
突然,楣姐大着胆子伸出手来,看向我的表情,也有一些冲动,眉目中,满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浪。
她笑着跟我说:“很多香港男人来内地,都找到了第二春,我没想到,我这个快要奔四的女人,也能找到第二春,策,你让姐的内心,荡起了涟漪,姐想……”
“阿策,一只耳来了。”
我听到一只耳来了,我就知道,我跟楣姐的情缘要到此打住了,再滚烫的热浪,都要在此刻冻结。
我看着楣姐,她的眼神幽怨之中,又带着几分饥渴,但是,却极为大度地跟我说:“策,跟我回香港之后,我们再续良缘。”
我听后,就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但是她立即说道:“策,能,亲亲姐,让姐这个老女人,也再感受一下男人的温度吗?”
我听后,没有任何犹豫,在她的红唇上亲吻,她贪婪又饥渴的与我深吻,却又十分成熟的知道适可而止。
双双抽离之后,我便急忙起身,走了出去。
一只耳啊一只耳,我们是要好好谈谈了!
但愿你不要再骗我,与我说真话。
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