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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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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在老哑巴面前,要当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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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纠葛的情感,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她燥热的身体,如同一颗烧红的铁球。 落在我被她伤得体无完肤的冰原上,滚烫的情感,将我内心的寒凉一点点蒸发,将我内心的欲望烧至滚沸。 我对她的蹂躏也逐渐变成了爱抚,每一次经过她充满沟壑的位置,她都会因为先前的暴力而发出预警般的颤抖。 那些凸起,我很熟悉,是伤痕,她的身体,满是伤痕,于此,我的内心,就更加的动容。 当没有得到凌虐的痛苦,她便会更加热情地对我投入,我们的人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我们的心,也在这一刻相融,我不再恨她,她也不再伤害我的情感,但是,迷雾却更加的浓重。 她像是一个不着一物的姑娘,站在我的对面,我知道她就近在咫尺,但是,我却看不清她,每当我想要靠近她时,迷雾,都将她重重包裹,让我难以看清她的真面目。 但是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爱我,即便她的身后,有我看不见的吃人的野兽在盯着她,她也毫不畏惧地将内心所有的情感,都投注到我身上。 我从她的吻,从她接受我暴力的凌虐,从她对我带着深深歉意的情感,我都能感受到。 她爱我。 只是这份爱,必须要受到限制。 很快,她整个人都柔软地倾倒在我怀里,滚烫的吻,也因为缺氧而熄灭了,但是,她却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脸庞上。 几经挣扎之后,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将我的手推到了她那残疾的耳朵上。 她的举动,让我彻底的知道,她是爱我的,她愿意主动的,把她人生最柔软,最脆弱,最忌惮的残缺送到我手中。 我还能对她有什么怀疑呢? 我的手指,捏着那残缺的耳垂,柔软且燥热,每一次揉捏,她的身体都会忍不住发出颤抖,呼吸,也带着几分哽咽声。 她在抗拒内心的不适,尊严上的痛苦,努力的,让我感受到她内心最真实的她。 我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拥得更紧,她似乎也感受到我内心情绪的变化,如同被风暴凌虐之后,急需一个温暖的怀抱来疗伤的女孩一样,紧紧地拥抱着我。 我觉得很愧疚。 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让我忽略了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的内心想要得到满足。 我刚想开口道歉,但是她即刻堵住我的嘴,在我的怀里摇了摇头,随后便拥抱着我,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我也不再说话,或许,我们的内心此刻,已经不需要再说话了,就让所有的迷雾,把我们包裹吧。 我们只需要知道,看不清的彼此,在内心里,装着彼此,就足够了。 而终究,会拨开云雾,见月明…… 河风,将我们的身体渐渐吹冷,她也理智地离开我的怀抱,随后看着我,那双眼睛,因为哭泣而肿胀起来。 我伸出手,揩掉她的眼泪,她抓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脸庞,看我的眼神,含情脉脉,有一种纠葛的情感在缠绕。 她跟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性格这么冷,身体这么冷吗?” 我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 她极为神秘地跟我说:“我希望,你永远都不知道,阿策,相信我,做一个傻子,有时候是幸福的。” 我听到她的话,内心充满了抗拒,但是,我又知道,她此刻说的话,与斌哥说的话,是那么的相像。 我以前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现在也依旧不理解,但是,我知道一件事。 她们在以这种方式,来保护我。 “好了……事情就是这样,你决定,要不要再继续合作下去,我希望不要再继续,就这样分开,对你我,都是最好的……”一只耳极为渴望地说着。 但是她眼睛的眼泪,却再次忍不住滚滚而流。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内心的倔强,让我不甘心就这么对她放手,即便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但是我立即说道:“不……” 听到我说不,她露出了笑容,是欣慰的笑容,但是眼神又是那么的痛苦。 她跟我说:“既然选择继续合作,你就要当一个傻子,不要问任何事情,你拿你的东西,我们拿我们的东西,保持默契,保持安静。” 我听后,内心就极为的痛苦,如果是以前,我是一个字都不会问的,以前,我就是个傻子啊,但是现在,我需要承担的东西太多了。 我的兄弟们,我的女人们,我内心那股被杨晓燕提升到不属于我人生的正义,都让我不能闭上嘴当一个傻子。 但是,我也学会了欺骗,我点了头,只是在内心里,我告诉我自己。 我一定会把她极力隐藏的所有的秘密,都给一件一件地扒出来,我要拨开笼罩她的迷雾,让她不着一物的,从身体,到内心,都对我透明。 对于我的点头,一只耳似乎并不相信,她充满了强烈的危机感与抗拒感。 我立即说道:“大部分麻烦,我都搞定了,现在我只差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一只耳听后,也变得严肃起来,问我:“什么事?” 我立即说道:“保险柜的锁,有一个知识分子告诉我,那些锁,是从瑞士进口的双头三眼锁,锁体是用激光切割的,很难用锁感来打开。 所以,就需要专业的人配钥匙,我听说,老庙的钟表匠,也就是你的干爹老哑巴,是配锁的高手,我希望,你能让他给我配一下。” 听到我的话,一只耳的脸色,变得极为的惨淡,如同我提了一个极为恐怖的要求似的,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眼睛都开始失焦了。 这种情绪,让我极为的诧异,我的要求并不过分,为什么,她会这样呢?她的表现,让我觉得,她像是在死亡一样。 我立即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起来,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说完,我就看着她的脖子,那如同天鹅颈一样的脖子上,有一根血管,在疯狂地跳动着,我能够感受到她此刻的心跳是有多么的炸裂。 我看着她逐渐聚焦的眼神,就极为奇怪地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对于我的询问。 她以极为神经质的语气跟我说了一句话。 “在老哑巴面前,你要当一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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