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在这个时候受到了巨大的重创。
我默默地看着那黑夜里闪烁的警灯,如同一把把灭世的宝剑,将我的希望一点点净化掉。
突然,我看着王永富跟他的妹妹王永美在几名银行工作人员以及警察的保护下,拎着一口口保险箱从银行里走了出来。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内心所有的希望,都被灭杀了。
我瘫软地坐在座位上,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灵魂好像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副要死不活的躯壳。
我再也提不起任何希望了,再也没有……
“我草,转移了,怎么办?咱们这么久的谋划,岂不是要泡汤了?王八蛋,可真狡猾啊……”肥猪痛恨地骂了两句。
竹竿不爽地说道:“这帮商人,没有一个是善茬,王八蛋,全部都是狡猾的狐狸,不过,阿策,你不要过分沮丧。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咱们还是有机会的,这次干不成这一票,咱们下次再干,总有成功的时候。”
朱颖颖痛恨地骂道:“那个老不死的会给咱们机会吗?哼,他出来之后,咱们都得死。”
朱颖颖说完,就骂骂咧咧起来。
我听到她们的话,内心真的很绝望,我眼睁睁地看着王永美他们把所有的货物都给转移了,然后扬长而去。
我痛恨地握着背后的枪,我真的太恨这对兄妹了,她们永远不知道,她们曾经给了我多么强烈的希望,她们也永远不知道,她们有多残忍的毁灭了我的希望。
我内心真的冲动的想要杀到她们家里去,把他们全杀了,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很快,整个街道就安静下来了,那些灯光也消失了,整个黑漆漆的街道,只剩下一个孤独,寂寞又绝望的灵魂在无声地哀嚎。
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两盏灯闪烁了一下,随后,就开到了隔壁的商厦,我知道,是万龙要我们过去商量。
我虽然很绝望,但是,也不得不去商量最后善后的事宜。
车子开到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我们纷纷下车,我绝望又寒冷的靠在车上,虚弱地弯下腰,扶着膝盖,痛苦地喘息着。
我看着一只耳,幸家辉,还有万龙父子他们走过来,每个人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幸家辉着急的说道:“我草,我东西都准备好了,干他娘的,她们把东西给转移了,咱们怎么办啊?
我草,你小子,要不是你跟我斗得死去活来的,耽误了时间,现在至于这么尴尬吗?进退无门,他妈的,等叔爷出来了,咱们都死定了呀。”
我听到幸家辉的埋怨,我就无力地蹲下来,靠在车子,大口喘息,我没有办法反驳幸家辉,即便这里面有他一半的错误。
但是,我知道,再怎么反驳也没用了,咱们已经走进死胡同了。
一只耳看向万龙,问道:“方老大,你一向江湖经验深厚,现在这个情况,你觉得怎么办?”
万龙听后,就掐着腰,凝视着我,我也凝视着他,我多么希望,他能找出来一个拯救我们的办法。
但是最后,万龙却摇了摇头,说道:“打电话给子晴,让她尽快把所有的现金都整理好,我们马上离开煤城。”
万宝路很痛恨地看着我,埋怨地指着我说道:“你呀,意气用事,都是你害的啊……”
说着,他就去打电话。
而一只耳也无奈地说道:“小矮子,看来我们注定了没有缘分,好聚好散吧。”
她说着,就钻进了面包车里,她的人,也毫不犹豫地跟着她准备离去。
幸家辉急得上蹿下跳,骂道:“我草你妈的小矮子,都是你啊,你害死我们了,草……”
“草你妈的,你有脸说,我他妈捅死你。”朱颖颖扑上去,要捅死幸家辉。
幸家辉急忙躲在车里,把车门给锁上,不敢下车,任凭朱颖颖如何砸车门,他都不下来,朱颖颖砸了个半天,累个半死,也没能把幸家辉怎么样。
我绝望的靠在车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如同坐过山车一样,整个人都觉得被骗得神志不清了。
所有人都在骗我,每个人都在利用我,要么就是威胁我,他们把我当什么呀?
尤其是王氏兄妹,我一想到王永美在床上跟我发骚的样子,我就痛恨地抬起手,狠狠的抽自己耳光子。
“啪啪啪……”
我把我的自己的脸,打得噼里啪啦响,我真的后悔,我真的色令智昏,我真的以为那个贱人跟我玩暧昧,是真心跟我合作。
但是谁知道都是演戏演出来的,她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都是演员,都是活在面具下的恶魔,都在骗我。
朱颖颖扑上来,抓着我的手,愤怒地说道:“不怪你,是他们坏,应该受到惩罚的,是那些坏人,单纯有什么错?单纯的人就该死是吗?不是的……”
朱颖颖怒吼着,强行抱着我,不让我再伤害自己。
肥猪也急忙说道:“兄弟,没必要,咱们只要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你现在绝望了,岂不是让他们都如意了?”
竹竿也安慰我,说道:“兄弟,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心眼太死,爱钻牛角尖,往牛角尖钻,只会害死自己,你越往牛角尖里面钻,你的路越窄。
你只有回头走,你的路才会太平。
你看看那对兄妹?一条路走不通,马上就把货给转移了,人家就不钻牛角尖,是不是?
只要她货保住了,把所有的锅都甩给你,你要是真的死了,那黑锅真是要背到底,他们就大获全胜了。
我要是你,我就算会死,我也会恶心恶心那对兄妹,妈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活,咱们就得活着,恶心恶心她们。”
我听到竹竿的话,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我嘟囔起来:“回头,回头……回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感觉被雷劈了一下。
我听到已经发动车子准备要离开的一只耳,我急忙跑过去,拦在一只耳的车子边上。
一只耳探出来脑袋,奇怪地看着我,满脸都是愤慨,她问我:“你一定要纠缠到底吗?能不能潇洒一点?”
我没有理会一只耳,而是兴奋地扫视所有人,面对每个人都奇怪的神情,我极为兴奋地与她们说了一句话。
“那对兄妹,在诈我,她们的货,还在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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