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就疯狂地跑到电梯口,所有人都跟上来,我疯狂地按着电梯,但是,电梯下来的太慢。
我等不了,只好去跑楼梯,肥猪跟竹竿一直都跟着我,菜头也慌慌张张地跟着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跟着我,我也不知道,他这个滑头的狗东西,是不是跟那个豁嘴商量好的,要一起弄我,但是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只想着赶紧冲回去,我不希望我连累别人,我也更痛恨,别人对付我。
我们一口气跑到楼下,肥猪赶紧跟我说:“搞辆车?”
我听后,立即抓住了肥猪,现在搞车来不及了,这里的环境我们不熟悉,万一被抓了,只会耽误时间!
我立即四处查看,肥猪跟竹竿看着我,两个人的表情十分的难受。
“不是吧,又来了?该不会又有老太太吧?”肥猪嘟囔着。
我没有理会他,我是担心,那个豁嘴在盯着我们呢。
我立即说道:“跑回去……”
说着,我就赶紧朝着瑶海区跑,我想要一边跑,一边观察,我倒要看看那个豁嘴,是不是在监视我们。
肥猪跟竹竿也不敢怠慢,跟着我一路狂奔,那个菜头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也跟着我们一路狂跑,就算是累个半死,也没敢掉队。
就这么的,我们一路跑步,朝着瑶海区杀回去。
很快就回到了小餐馆。
五六公里的路程,我们跑了半个小时,才紧赶慢赶的回到瑶海区的小餐馆,到了之后,我没急着杀回去,而是焦急的看着小餐馆的情况。
整个长江路都黑漆漆的,周围的工厂都没有亮灯,整个世界,黑暗又安静,这给我巨大的不安感。
“我……我草……今天,今天,怎么,关灯……这么……早?”肥猪撑着双膝,累的气喘吁吁。
“不……不对劲……”竹竿也气喘吁吁地嘀咕了起来。
菜头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嘴巴张着发不出声来。
我没说话,一边喘息着,一边默默地把腰里的手枪给拔出来,然后直接上了膛。
菜头紧张地说道:“你们……到底要搞什个?我害怕,别……别吓我可好?”
我没有理会菜头,而是跟肥猪说道:“你们两个从侧面包抄过去,我从正面大门进去。”
肥猪立即啧了一声,说道:“那你最危险啊,万一……万一正面有冲突,你躲都没地方躲。”
我看着黑漆漆的小餐馆,扬了扬手里的枪,狠辣地说道:“也不见得一定是我躲。”
肥猪跟竹竿两个人都点了点头,喘口气,猫着腰,做贼似的,朝着琴姐的小餐馆两侧包抄过去,而我也拿着枪,猫着腰,朝着正面走过去。
来到门前,我拿着手电筒,朝着里面照射了一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但是,门却开着,我心里就十分的惊慌,也更为痛恨,如果那个王八蛋真的对我们动手了,估计十有八九是得逞了。
我咬着牙,带着极其强烈的气愤感,轻轻的走进了小餐馆,直接朝着后院摸了过去,整个小餐馆的地形还挺复杂的。
有后院,有回廊,也有耳室跟仓库,我平时跟秦岚住在仓库搭建的木板床上,肥猪睡前面的餐厅,竹竿跟燕子睡耳室,琴姐跟小麻雀住正房。
我站在回廊里,拿着手电朝着院子里照射了一下,院子里十分安静,不像是有人来过。
但是很快,我就听到琴姐的卧室里面,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压低声音说话。
我立即紧绷起来了,赶紧猫着腰走了过去,来到门前,对方似乎听到了有脚步声,立即就安静下来了。
那种安静是突然就安静下来的,像是被吓到了似的,我是做贼的,我理解那种贼的心虚感。
我立即把门给踹开,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我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朝着房间里瞄准着。
突然,我就看着一个人扑上来了,死死地将我抱住,强烈的冲撞,将我撞倒在地上,手里的手电筒也掉落在地上。
那湿哒哒的身体,像是刚从澡盆子里出来似的,柔滑之中带着几分紧绷感。
我心里十分惊恐,立即伸手去推,我一推,那极为柔软的感觉,让我立即就知道了。
居然是个女人。
“小麻雀,快跑,跑啊……”
突然,我听到琴姐紧张的吼叫声,很快就看到小麻雀从屋子里的澡盆子里爬出来,慌慌张张地跑出去。
我顿时明白过来了。
“琴姐,是我,别怕……是我……”我赶紧解释说道。
听到是我,紧张到浑身都在颤抖而喘息的琴姐,立即爬起来,借着手电的光,仔细地看着我。
当看到是我的时候,琴姐立即吓得瘫软的趴在我身上,也顾不得自己此刻不着一物的尴尬,发出一阵小女人的哭泣声。
“哎哟哟,吓死我了,我以为遭贼了呢,幸好是你呀,我还在担心呢,要是遭了贼,咱们娘俩连命都要交代了……”琴姐紧张地说道。
说完,就尴尬地看着我,这个时候,也才想起来,她没穿衣服,赶紧爬起来,去找衣服给自己穿上,随后又紧张,又羞耻的看着我,眼神里把农村保守妇女的矜持感给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赶紧把手电给捡起来,看了一眼琴姐,她囫囵地套起来衣服,我急忙把手电放低,不照射她的身体。
她也赶紧把衣服拿给小麻雀披上,抱着小麻雀。
我看着她们娘俩差不多了,就紧张地问道:“怎么不开灯啊?”
“停电了,老工业区了,没办法,三天两头的停电……我想着,趁着停电,你们男人们又都不在,索性,就烧点水,咱们娘俩洗个澡。
刚下澡盆子,我就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还以为是贼呢,就让小麻雀别出声,我躲门后面守着。
我祈祷着贼要是只拿点钱走了呢,我就当倒霉了,要是贼进来祸害我们娘俩,我就豁出去跟他玩命了,没想到是你,也幸好是你”琴姐唏嘘地说道。
我听后就明白了,感情是这么回事,我立即紧张地问道:“有没有其他人来过?”
琴姐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走后,我就关门歇业了,没其他人来过,怎么了?”
我没回答琴姐,刚好,我看到肥猪跟竹竿两个人也从侧面进来了,我就赶紧走出去,跟两个人汇合。
两个人也摇摇头,表示没人。
我皱起了眉头,掐着腰,很郁闷。
肥猪啧了一声,说道:“兄弟,要不,你抽个时间,去看看医生吧,实在不行,咱们绑个医生来给你看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我听后,就极其痛苦,我以为我的病好了,但是,我没想到,非但没好,而且,还更严重了。
以前是受到刺激的时候,我会发病,但是现在,我平白无故的,也能发病。
我气得狠狠的朝着墙壁上砸了一拳,突然,我一拳下去,猛然看到墙壁的门口有一个极其显眼的符号。
当看到这个符号的一瞬间我就知道。
贼,比我们先一步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