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馨月、孙昌远走后,楚凌天转身回到屋内,意念一动,再次进入宝塔第八层空间,进行修炼。
……
明月阁与帝都丹盟各商铺,在楚凌天提供的海量绝品神丹,和上品“玉天玄清神丹”的冲击下,彻底逆转!
当帝都各方势力抱着看戏的心态,以为帝都丹盟在玄药斋的强势回归下,将一败涂地时,局势却陡然生变。
帝都丹盟拿出的神丹,品质之高令人咋舌,不仅是清一色的绝品神丹,其价格竟然还要比玄药斋售卖的神丹低一成!
品质更高,价格更低!
这简直是降维打击。
汹涌的人潮,瞬间从玄药斋,涌向了帝都丹盟旗下的商铺。
尤其是明月阁,再次成为了帝都最炙手可热的神丹交易中心。货架上的神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抢购一空。
许馨月和孙昌远忙得脚不沾地,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振奋。
……
一转眼,三天过去。
玄药斋内,张天养脸色铁青,看着门可罗雀的店铺,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一拍桌子,名贵的神木桌案瞬间化为齑粉。
“这不可能!”张天养咬牙喊道,眼珠布满血丝,“帝都丹盟那点儿家底,我还不清楚?就算把丹盟宝库搬空,他们也绝不可能拿出如此多的绝品神丹!
“还有那上品玉天玄清神丹!定是皇室动用了积累数千年的底蕴,帮助帝都丹盟!”
身为帝都丹盟的前第一元老,张天养对丹盟的情况十分了解。
在他看来,帝都丹盟能拿出海量的绝品神丹和上品玉天玄清神丹,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皇室插手了。
张天养对面,坐着一位身着黑衣、眼神锐利的老者。
此人正是清云帝国丹家大长老——丹云鹤。
他眉头微蹙,看着近乎癫狂的张天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张家主,稍安勿躁。”丹云鹤淡淡道,“不过是暂时失利而已,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丹家之所以扶持玄药斋,暗中对付帝都丹盟,是在给天霄帝国皇室面子,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
他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中寒芒一闪:“但天霄帝国皇室,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非要力保那个楚凌天。甚至不惜消耗数千年的底蕴,与我丹家作对。那就别怪本长老当众打他们的脸,让整个帝都各方势力都看看,得罪我丹家的下场!”
“大长老的意思是……”张天养压下怒火,急切地问道。
丹云鹤放下茶杯,不容置疑地说道:“你立刻去帝都中央广场,当众摆下擂台"玄药斋第一神丹师挑战帝都丹盟第一神丹师"。败者需给对方当十年的炼丹童子,鞍前马后,言听计从!”
作为丹家大长老,丹云鹤已踏入十六品高阶神丹师之境数十年,对自己的丹道水平十分自信。
他的看法和张天养相同,皆认为帝都丹盟拿出的神丹,不过是皇室数千年的积累罢了。
天霄帝国内并无十六品高阶神丹师,以他的丹道水平足以横扫天霄帝国神丹师界。
张天养闻言,精神大振:“大长老丹道通神,即便放眼整个上清神陆,都是顶尖的存在!帝都丹盟那帮废物,拿什么跟您比?此计一出,必能挽回颓势,将帝都丹盟和楚凌天彻底踩在脚下!”
……
宝塔第八层空间内,已过去三十二年半的时间。
楚凌天盘坐于极品混沌石上,体内神力奔腾,发出低沉的轰鸣。
他猛地睁开双眼,两道实质般的眸光刺破虚空。
紧接着,一股庞大无比的威势轰然爆发,席卷整个空间!
“圣尊九重天后期!”
在大量神丹、极品神石的辅助下,他的修为成功突破。
不仅如此,楚凌天的肉身力量也有所精进,堪比最顶尖的十五阶高级神兽!
如今的他,单凭肉身之力,便足以碾压普通的圣尊九重天后期强者。
若是气、体合一,即便是神帝一重天后期的强者,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还只是他明面上的战力。
他若是动用所有底牌,爆发出最强战力,足以威胁到神帝三重天初期强者!
结束突破后,楚凌天突然感应到阵法异动,随即收起漫天威势,意念一动,瞬间离开宝塔第八层空间,回到屋内。
他推门而出,只见许馨月和孙昌远正焦急地在院外踱步,脸上满是忧色。
看到楚凌天出来,两人急忙上前。
“楚公子,不好了!”许馨月一脸担忧地说道。
“玄药斋见价格战失败,竟在中央广场当众摆下擂台,宣称"玄药斋第一神丹师挑战帝都丹盟第一神丹师"!赌约极其苛刻,败者需给对方当十年炼丹童子,鞍前马后,言听计从!”
孙昌远紧接着补充道:“他们敢下如此重注,必有十足把握。我们怀疑,玄药斋背后站着的,恐怕是某个拥有顶尖丹道传承的巨擘势力。
“他们派出的"第一神丹师",极有可能是一位真正的十六品高阶神丹师!”
他看向楚凌天,眼中带着恳求:“楚元老,单凭丹盟现有的力量,绝无胜算。为今之计,唯有请动皇室的那名隐秘强者,暂时屈尊加入帝都丹盟,代表丹盟出战,才有一拼之力!”
许馨月柳眉紧蹙,沉声道:“可是这赌约,实在是太侮辱人了。给对手当十年的炼丹童子,形同奴仆!”
“皇室的那名隐秘强者,地位尊崇。他怎么会为了帝都丹盟,冒如此奇险。若是万一……”
她没敢说出“万一输了”这几个字,但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让一位十六品高阶神丹师去给别人当十年的炼丹童子,简直是天方夜谭。对方拒绝的可能性太大了。
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无比。
许馨月和孙昌远都眼巴巴地看着楚凌天,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楚凌天看着两人担忧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接下来的话,犹如滚滚天雷,在两人耳旁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