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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媳重生后,婆家全族坟头草两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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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尸体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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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蟾得意了没多久,瞥见博古架后的暗格,忽然想到什么,脸色唰一下变了。 广阳侯并未察觉,还在絮絮劝薛蟾和谢见微重修旧好,薛蟾早已失了神,等送走广阳侯,他立即奔向博古架,重新打开了暗格。 他将里面所有东西都翻找了出来,摊在地上一样样核对,狰狞的表情中带着浓浓的惧怕。 谢见微恨毒了他,应该是巴不得他死在牢里的,怎么可能来帮他看账本。 她必定是觉察到了什么,才来他书房里寻找证据。 薛蟾将所有东西都对了一遍,确认没有丢失,才瘫坐在地上长舒了一口气。 冷汗浸湿了亵衣,他扒着桌角站起身,又检查了一遍开暗格的笔洗。 可惜他已经开过两次暗格,笔洗之前到底有没有被动过,现在也看不出了。 薛蟾冷静了半晌,赶紧将地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这处暗格是用不了了,还得及时将东西挪到其他地方藏着。 理着理着,一封书信从最底下掉了下去。 薛蟾凝着书信看了半晌,默默咬紧了牙关。 明月高悬,谢见微靠坐在暖炕上翻阅着书卷,余光瞥见一个人影从中庭走了过来。 她看清了来人,眼中划过一道暗芒,故作没有发觉地翻着书页。 薛蟾走进里间,脸上带笑,眼神却审视地盯紧了谢见微的表情,说道: “夫人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听说你没事了,我怎么有心情睡觉。” 谢见微头也不抬地说道,语气尖锐又呛人。 薛蟾气极反笑,原来他进来这一路没人阻拦,也是她之前就吩咐好了的。 既然如此,薛蟾便直接问了:“谢见微,你去我书房,是想翻我和此事有关的证据么?” 他自顾自摸着暖炕边沿坐了下来,撑着大腿饶有兴致地看着谢见微。 “我爹还以为,你真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他其实不知道,你心里恨死我了。” 谢见微淡淡道:“是啊,可惜我翻了一会儿,你爹就来了,什么都没找到,我可真不甘心。” “你当然找不到,因为这件事我就是无辜的。” 薛蟾盯着谢见微的眼睛,观察着她的反应。 谢见微平静的眼里有一瞬的愠怒闪过,又迅速化为平静,冷嘲热讽道:“那真是太可惜了,被斩立决的人不是你。” 她并未大吵大闹,面上只有淡淡的不甘和怨怼,的确很符合她一无所获的结果。 再想起那些账本都没有问题,薛蟾心里的疑窦消了三分。 他忍不住道:“晏晏,你我还年轻,往后还有几十年的光阴要一起度过,你一定要这样与我纠缠到死?” 谢见微捏着古籍的手指一蜷,缓缓从书中抬起头。 欣然说道:“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只要你现在自己出去承认,五年前对我做的恶事,再将我枉死的儿子带到我面前来,然后让你全家都滚到我这辈子都看不到的地方,我就放过你。” 薛蟾脸色青黑,咬着牙站起身,“谢见微,你够狠。” “那就看看,到底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折了你这身傲骨。” 他阴恻恻说罢,转身离去。 谢见微扶着鬓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扬起了唇。 …… 刑部大牢 刑部尚书领着裘尉来到牢门口,吩咐狱卒打开了牢门。 他叮嘱裘尉:“裘大人,最多只能一刻钟,劳烦您掐准了时辰早些出来,否则微臣没法交差。” “你放心,我只问几句,很快就出来。” 裘大人提步走进刑部大牢,这里关押的全都是下狱的袁之道家人,听到有人进来,这些人纷纷抓着栏杆喊冤,一时间小孩的哭声和女人的哭声掺杂在一起,让人头痛欲裂。 裘大人走到一间单独的牢房外,里面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背对着他坐在地上。 他脖子上带着枷,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今天是行刑之日么?” 裘尉:“离行刑还有五天,到时你想不死都不行。” 袁之道听到这声音,连忙转过身,“裘兄!” 他连滚带爬跑到牢门前,老泪纵横,“裘兄!我……我……” 裘尉叹息了声,他和袁之道同时科举同时做官,二人时常往来也算至交好友,如今袁之道即将斩首,裘尉心里是五味杂陈。 他直接道来了目的:“这次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真的不是我啊!” 袁之道坐在地上,用带枷的手捶着地,“万佛寺是圣寺,我岂敢在万佛寺的修筑上动什么手脚,是嫌自己死得还不够快吗!” 袁之道说:“以前那些事,我认,这些年我多多少少……也是捞了几万两银子……可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堤坝,佛寺,皇陵,这些都是大事,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那你府里搜出的那些往来账本,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是谁放在那里陷害于我!” 裘尉和袁之道相识多年,知道他心性不定,手上多少做过些脏事,但他心性谨慎胆小,大案子是不敢沾的。 此事必定还有旁人插手,袁之道死了不要紧,若是放任这些人继续在朝中,保不齐下次塌的是什么。 “你好好想想,这次的事都有谁可疑。还有五日,我还能帮你争取一二。弟妹有孕,我也不想看着她踏上流放之途!” 袁之道忙坐直了身子,“若说可疑……此次插手案子的人都有可能……” 袁之道陆续报了几个人的名字,又突然想到:“对了,还有薛蟾!此人能说会道,当初极力想做督查,接连给我送了几次的礼,后来又以请教为由,时常进出我的书房。” 裘尉将他提过的几个名字都暗暗记住,说道:“我会帮你查一查。若此事不是你所为,好歹能保住你这条命,不过你这个官……” “能保命已是大幸,裘兄,不论成败与否,你都是我袁家的恩人!” “对了裘兄!” 裘尉提步想走,袁之道忽然喊住了他,他表情凝重,压低声音道: “裘兄,我欠你一个恩情,有桩事我一定要告诉你。以前……我怕惹火上身,一直不敢说出口……” “在万佛寺那几日,有次下朝,我撞见七皇子在后山与人说话,言谈之间提及南地。我回去思索了一番,貌似……是七皇子安排了人,想在南地大将回京之时,对队伍之中的哪个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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