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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无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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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别说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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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队长又把我跟开园拉回楼梯间,说:“咱们别在楼道里商量,别让叨氏听见。咱在楼梯间里商量商量怎么对付她吧。”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一层的楼梯,都被悬着的水,给淹没了。 我说:“唉?上面都是水,对吧?那就潜水呗。” 刘队长说:“上面好多层,全是水,潜不过去。” 我说:“是太深吗?那就用氧气瓶啊,让那些特种兵,背着氧气瓶,从水里钻过去,不就行了?” 刘队长一指墙边,我才发现,墙边放了不少潜水用的氧气瓶。刘队长说:“你想到的招数,我们也想到了,但是不行。” 我问:“有嘛不行的?这个叨氏,仗着《口若悬河》形成的音障,守在这里,她就相当于二战时候,法兰西修建的马奇诺防线啊,确实很坚固,但是咱们绕过去不就行了吗?为嘛非跟她硬拼呢?” 刘队长说:“那你试试吧,你试试就知道了。”说着,把一个氧气瓶,帮我背在身上,把泳镜面罩,也帮我戴上了,然后把氧气管,也帮我插上了。 我觉得没啥难度,这比潜水容易多了。虽然楼梯间里,全是悬空的水,但是,我可以扶着楼梯的扶手,然后一阶一阶的走上去啊,反正戴着潜水面罩呢,这不就跟爬楼梯一样吗?比爬楼轻松,因为水里有浮力。为啥那么多特种兵,就上不去呢? 我决定,给他们做个表率,让他们认识到,我这个“管理员”,虽然是临时的,但能力绝对强。 于是我沿着楼梯,往上爬,很快到了九层楼梯,这个区域,已经有“悬河”了,也就是悬在空中的水。我觉得也没啥,于是继续上楼,走进了水里。 我想得很简单,继续沿着楼梯,往上走呗,大不了扶着扶手。但是,进去水里后,马上感觉不对劲儿! 在“悬河”里,跟普通的河水,完全不一样,重力方向是反的!也就是,进入这片水域后,根本使不上力气,越用力,身体越乱转,最后我大头冲下了,也就是来了个倒立的姿势,而且完全没法掌握平衡,在水里瞎扑棱,越扑腾,越找不到平衡,特别的累。 我完全是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头冲下,从“悬河”里掉了出来,眼看头要磕到楼梯了,好在一旁的刘队长和开园,见我情况不妙,忙跑过来接住了我。然后把我从“悬河”里拉了出来。 我把呼吸面罩摘了,大口喘气,浑身水淋淋的,特别狼狈。 刘队长问我:“体验到‘悬河"的威力了吧?我告诉你,就算有再多的人,哪怕派一个加强连来,也冲不上去。” 这次我信了刘队说的了,而且觉得有点丢人了,很想找回点脸面,于是又提建议:“能不能从大楼外面,爬上去?爬到楼顶,解救人质?” 刘队长说:“这招我们也想过了,但是不行啊,九层往上,大楼外面,也有‘悬河",等于有一层水,把大楼包起来了,太滑了,强行攀爬,特别危险。关键是没有发力点,蹬不上劲儿啊。” 开园说:“所以啊,这大楼的‘马奇诺防线"是绕不开的,叨氏才是关键!只能想办法,把叨氏给降伏,才能解除当前的人质危机。” 我说:“嗯,你说的对。她就是一个老太太,不就是手里的麦克风厉害吗?咱们把她麦克风抢过来,不就行了?” 刘队长无奈的笑了:“呵呵,我们也想到过,但是抢不过来啊。” 我说:“一个老太太,从她手里抢东西,还费劲?” 刘队长故意挑逗说:“要不你再去试试?” 我很想找回点颜面,于是逞强说:“试试就试试,我一个大男人,还抢不过一个老太太?” 我跺了跺脚,抖落身上的水珠,把假发套里的水,往外挤了挤,用手擦了一把脸,然后回到楼道。 只见司机还在跟叨氏“对喷”呢。这司机是真的强啊,说话不带停的:“……我跟你说啊,《女儿国》啊,那是神话传说,那是民间传说,不可能存在。对吧,那是常识,女儿国,都是女的,我就问你,怎么生小孩?怎么生小孩?对吧?光有母马,没有公马,能生出来小马吗?对吧?人也是一样的,光有女人,没有男人,能生出来小孩吗?对吧?没有小孩,那女儿国不就剩一帮老太太了吗?等这帮老太太死绝了,女儿国不就亡国了吗?对吗?我说的对吗?咱得讲理,对吧……” 刘队长却大叫:“唉,唉!别说‘老"字,没人告诉你,不能说老字吗?完了,完了……” 我刚想问,为啥不能说“老”字,只见那个叨氏老太太,“暴走”了,横眉立目的,开始“喷”司机了:“谁老?谁是老太太?我才不是老太太!我本来很年轻,在地宫里呆的好好的,都是你们这群地上的人,闲的没事儿干,吃饱了撑的,非得考古,把我们的地宫给挖穿了!本来我们在地宫里,没有时间概念,不老不死,永葆青春(利用逆龄宝珠,俗称定颜珠),结果呢,你们地上的人,非得手贱,把地宫打开了,我们地宫世界,就跟地上世界连通了,我们一下子,全变了容颜,不再永葆青春了,现在你反而嘲笑我‘老"!啊!哇啊!哇……” 这叨氏老太太“哇呀哇呀”怪叫着,我不用闭上右眼,都看到了她嘴里发出的“声波”,通过手里的麦克风,更加增强,“声波”就像冲击波一样,向我们冲来。 最倒霉的,是司机,因为他离叨氏最近,而且是面对面。所以,他受到的“声波冲击”最严重,直接被震趴下了,捂住耳朵,想减低声波对耳膜的伤害。他的衣服,都被震裂了,都掉渣了。 我们几个人离得远,不过也感觉到了“声波”的冲击,我衣服刚才浸湿了,这一冲击,等于是“快速甩干”了,我身上的衣服,几乎瞬间就干透了。连假发套都干透了,居然飘起来了。 开园看着我的“长发飘飘”,直发呆。 我怕开园受伤,忙搂住她,把她护在身后。刘队长去救倒在地上的司机了,把司机给拖过来了。然后我们狼狈的退回到楼梯间。 司机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刘队长摇晃着他,问:“你没事吧?喂,喂,说话!” 司机强睁开眼,说:“哎呦卧槽,这老比尅的(骂人的话),太厉害呢,太尼玛能说了,我甘拜下风……说不过她啊……唉,今儿算栽了……我这是头一模(第一次)啊,栽了……” 刘队长说:“哎呀,别说‘老"字,刚才没人告诉你吗?地宫人就忌讳别人说他们老,一提老字,这个叨氏就‘暴走"啊……” 只见司机的嘴角还有鼻子里,都流出了血,昏迷过去。刘队长一看情况不妙,忙招呼那些特种兵,把司机背下楼,送医院急救了。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被别人说话,就给说“七窍流血”了。深受震撼,看来《三国演义》里,诸葛亮骂死王朗,那是“史实”啊。 那个叨氏,这么厉害?其实就是她手里的那个麦克风厉害啊,那就是超前文物“口若悬河”,我这下彻底信了。 我还想过去抢叨氏的麦克风呢,咋抢?根本近不了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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