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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全家抄斩,我带大军劫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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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她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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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渡,二楼包厢里。 乔璋和王至州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回廊里,佛奴轻装淡抹,浅粉长裙,端着两壶瓶,款步向前。 她的脸庞有些僵硬。 “怎么了?离开这里几年,你就不适应了?”老鸨子风情万种的掀了掀,微卷的青丝,斜眼睨她。 声音有些讽刺。 昔年,佛奴待的那个青楼,就是‘春风一渡",只是当时她和她的姐妹们被压榨的太狠,没有活路了,决定拼死一搏。 但也有些‘混血们"胆子小,不愿跟随,就留了下来。 佛奴逃亡后流落万安寨,‘春风一渡"里,遗留的姐妹们如何了,她们当然不晓得,直到归属乔瑛麾下,能正经过日子,她才辗转找回来。 ‘春风一渡"现的老鸨子鲁屈儿,正是昔年遗留下来的‘混血"之一,就是她分外会长,九分大元人相貌,一分的异域风情,让她招揽不少裙下之客。 包括王至州。 “佛奴,你让我帮你,我二话没说就做了,冒了多大风险!!你给我摆脸子!” 鲁屈儿娇媚挥袖。 香风阵阵。 佛奴不适应的避开,“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都是一样的玩意,我能跟你摆什么脸子?” “就是,就是……” 她窘迫地扯着袖子,神情僵硬,“我从出生到现在,也没穿过这么粉嫩的颜色。” “当初刚做花娘时,也就是大红大绿,如今,如今这把年纪了,倒是着上粉,装上嫩了。” “好不适应。” 她干巴巴的。 走路都有些同手同脚。 浓软温香,倚红偎翠的‘春风一渡",怎么看,怎么跟她格格不入。 鲁屈儿垂头看看自己浅粉的肚兜,桃粉的长裙,胭脂粉的薄纱,嫩粉的绣鞋。 她发髫上,还别着朵粉色的花呢! 鲁屈儿,“佛奴,你会不会说话?你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吗?你这把年纪是多大年纪?都没到三十呢?为什么不能穿粉的?” “你比我还小两岁呢!” “你骂我秃!” 她气得直跺脚。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就是,那个,这个……”佛奴一怔,急急解释着,额间都开始冒汗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我,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 她垂着头儿,瘦高的身条儿,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戳着。 “行了,跟你计较,我早八百年就气死了。”鲁屈儿娇媚的翻了个小白眼,一把抢过佛奴手里的酒,“就你这样笨嘴拙腮的,就算进包厢,怕是也劝不了酒,直接就得让人轰出来。” “术业有专攻,还是老娘去吧!” 说罢,也不理会佛奴,扭着臀儿,千娇百媚的走到包厢跟前。 门口,四个男人拦住她。 他们王至州带来的侍卫。 王家嫡出公子,一脚迈,八脚抬,就算狎妓,都有人保护,禁止所有危险,靠近他们的公子爷。 佛奴避开他们的视线,隐身与花树后,无声观察着。 鲁屈儿媚笑,香肩轻撞侍卫首领,娇声娇气的道:“奴奴是来送酒的,侍卫大爷通融一番呀!” 侍卫打开酒壶,掏出银针探了探,没发现问题,对她挥挥手。 鲁屈儿扭腰摆跨,走进包厢。 许久,许久…… 最少要有半个时辰,鲁屈儿带着杨柳儿和碧春儿走出来,仰头跟侍卫们说了句什么。. 鲁屈儿把两个妓子打发了。 随后,眼波微转,莲步行至佛奴身前,“行了,两壶‘四掺儿"的烈酒灌进去,别说是活人了,就是野牛都得躺下。” “那两个现在已经不醒人世了。” “你想做什么,抓紧时间了,按我的经验,两个时辰内,你就是找人把他们当小倌儿使了,他们都不会察觉的。” “不过,做的利落点,别连累我们‘春风一渡"。” “屈儿,你放心,我明白的。”佛奴脸庞浮抹出喜意,没多说什么,她转身就走。 鲁屈儿看着她的背影,“没良心的活杂种,老娘冒着风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连句‘谢谢"都不说!” “真是白帮你了。” 她翻着白眼儿哼了声,随后,娇媚眸儿又睨向包厢,小声‘啐"道:“王至州,狗杂碎,打骂我院儿里的小娘子们!” “狗胆包天!” “这回好了吧,栽到老娘手里了吧!” “呸,任你奸滑似鬼,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 鲁屈儿得意的抬着下巴,妖妖娆娆的扭身子走了。 —— 春风一渡,后院。 时至正午,热闹一晚上的花馆里,大多数的红姑娘们依然睡着,院内一片寂静,粉嫩嫩的佛奴,像个棺材板似的,‘笔直"走出来。 屋檐下,乔瑛看着她,剑眉拧成一团。 她深深叹气。 错了啊! 她不该让佛奴来当这个‘间人",七尺多高的硬竹竿子,左看右看,都不像个‘红姑"。 也真是她没什么青楼楚馆的熟人,否则,她怎么都不会用这种‘大破绽"的。 太容易让人发现了。 “怎么样?”乔瑛小声,叹息着问,“办妥了吗?” “妥了!”佛奴闷闷的回,“王至州和乔璋醉死过去了!” “啊?”乔瑛鹰眸瞪圆,不敢置信,“你做的?” 可以啊!佛奴。 没想到,你有这个本事。 乔瑛眼神新奇。 “是屈儿帮我做的!”佛奴干巴巴的回,见乔瑛表情噎住,她还好心解释,“屈儿是我以前的姐妹。” “她现在是‘春风一渡"的鸨母。” “她全靠自己!” “很厉害的!” 佛奴挺起胸膛。 乔瑛从她的神态和语气,居然能看出骄傲来,“哦,那,那替我谢谢你朋友。” “好。” 佛奴嘴角扯出个僵硬的笑。 颇为‘与有荣焉"。 乔瑛摸了摸鼻子,好脾气的笑笑,嘱咐一句,“那行了,你在这儿把守,帮我看着些人,若有人靠近,记得响铃通知我。” “属下遵命。”佛奴正色领命。 像个木头桩子般,耸立屋檐下。 乔瑛很是头疼的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叹气上前,伸手勾住小楼的木窗栊,扒着窗户,踱步凌腰跃身上了二楼。 她来到乔璋和王至州的包厢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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