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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全家抄斩,我带大军劫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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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你磕五石散磕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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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奉渠对吧?户部侍郎之子对吧?洛阳贵地的名门公子,听说你还是个小世家的对吧?” 乔瑛步步逼近,浑身气质惊人。 周围离她近的,居然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黎奉渠更是脸色惨白。 “我十二岁上战场,征战匈奴,七年间,经大小战役百余场,杀敌何止万人,救黎民,护百姓,保并州一方平安!” 乔瑛能当镇远候世女,自称‘理所当然"! 不是因为她是嫡出,也不是因为她计谋百出,心狠手辣,而是…… 她做到了。 十岁接手司马惠的曲部,十二岁率曲部并入并州兵马司,当年,她就率军上了战场。 那一战。 十二岁的她,手持双花巨斧,手刃二十四个匈奴兵。 军功头颅,挂满马鞍。 天生神力的乔氏女,并州凶悍的刁蛮妇! 这个称呼,不仅仅是因为崔君琢的‘宣传"。 “不管我是男是女,我有此功绩。护国护民,我首当其冲,你呢?”乔瑛挑眉,鹰眸犀利平视黎奉渠,“洛阳贵子,尚书之后,你做过什么?有资格在此大放厥词,指责与我?” “你说说!” “我听听!” “凡你做过利国利民,为民请命之事,当众言出一、二,我乔瑛当场向你叩拜请罪!” 她顿声,剑眉一挑,“黎公子,请啊!” 黎奉渠抽气,浑身乱颤。 百花宴里,百余贵宾,鸦雀无声。 片刻…… 王如凡突然嗤笑一声,执筷敲击酒杯,高声吟道:“无端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是草莽,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哪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击杯而歌,声传河畔,词中之意,讽刺到了极致。 毫不夸张的讲,黎奉渠的脸都是绿的,宴席间,也有不少年轻公子面色难看,王如凡诗里所云:又何止骂的黎奉渠一人。 不管是勋族贵子,世家后代,还是官宦子弟,凡是纨绔的,有一个算一个,全被骂进去了。 倒是姑娘们笑语盈盈,绣帕掩唇,窃窃私语。 她们的眼神,在诸多郎君的面孔上游移。 似乎是想看谁的脸最黑。 郎君们抽搐脸皮,大口喘气。 黎奉渠又气又羞,嘴角都快冒沫子了,握拳绷身,那模样仿佛…… 要打我? 乔瑛挑眉,兴致盎然。 毕竟…… 她很久没看见这么想找死的人了~ 她暗中期盼着。 可惜啊,没等黎奉渠动手,一旁,突地响起道明亮的女声。 “王姑娘说得好!” 柳从阳大步从宴后走来,她美貌面容凝重,一袭紫衣有飒飒之风,直至黎奉渠身侧。 双目炯炯看着他。 黎奉渠咬牙,勉强身侧,行了个礼,“大嫂!” 柳从阳是户部尚书的长媳,黎奉渠是户部尚书的三子。. 两人正是叔嫂关系。 “三弟,乔世女骂的好,你真是无德无能、无耻之尤!”柳从阳没等小叔子弯下腰呢,二话没说,一个大耳光抽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黎奉渠油头粉面的脸颊,清楚的留下了五个巴掌印。 “柳从阳,你,你疯了?”黎奉渠捂脸瞪眼,心中愤慨万千。 他不懂,他就是奉越辅的命令,羞辱一个武夫之女罢了,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待遇? 武夫女辱骂他,王家姑娘讽刺他,就连自家大嫂都打他? 什么女将军? 什么保家卫国? 开哪门子的玩笑?女人能做得了这些事?哪怕做了,哼,女人上战场,跟男军厮混多年,也跟军妓无疑了! 为了这样不洁之女,他备受屈辱!! 黎奉渠心中憋闷的无法形容,一时失了理智,竟然指着柳从阳,脱口而出,“你打我!!” “我要去告诉我娘!” 柳从阳:“……” 乔瑛:“……” 王如凡:“……” 周围众人,无论男女,“……” 他们面面相觑,脚趾默默抠地。 柳从阳,“……三弟,你去吧,你告诉娘,顺便在告诉爹,你告诉祖父我都不怕啊!” 我一个过继别人孩子的贞洁烈妇,背靠公主,只要不偷人,不被抓奸在床,我怕什么啊? 她冷漠鄙视地睨了眼小叔子,毫不客气,一把将他推了个趔趄,理都没理他,弯膝认真地向她行了个礼,“乔世女,我这小叔子磕五石散磕傻了,满嘴胡言,请你不要放在心上,镇国候卸匈奴,守边关,世女保家为民,我们尚书府,是十分敬佩的。” “往日,公主也曾言过,愿为一小卒,生生世世护大元百姓!” “只有那等无国无家,黑心狂妄之辈,才会鄙夷军人。” 乔瑛面色渐渐缓和。 哪怕……心知肚明,柳从阳此番言语,大半是收买她的心,小半是替尚书府遮羞,但好话就是顺耳。 谁不爱听漂亮姐姐的奉承呢? “黎夫人谬赞了,瑛愧不敢当。”她含笑,退了一步。 “大嫂,你厚颜无耻,舔跪武夫,你……”黎奉渠见没人理他,跺脚恨声,然而,话音未落呢。 “你,滚回去!” 曲昌公主自假山后转身,孤傲脸庞如同冰霜,她冷冰冰的目光直射黎奉渠。 “公,公主殿下?” 黎奉渠吓了一跳。 周围人也连忙起身,或是恭手,或是福礼。 “臣等见过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位客气了,快快请起吧!”曲昌公主冷冰冰说了一句,目光没从黎奉渠身上移开,柳眉拧起,声如寒冰,“你还不滚?” “我,我……”黎奉渠噎声,僵硬在原地。 这时,他的友人赶紧上前,捂着脸拽住他袖子,“公主莫怪,他多喝了几杯,酒后无德,我这便带他去醒酒。” 边说,边把黎奉渠拉走。 他对曲昌公主很恭敬,甚至还对王如凡歉意的点点头,却始终没有看乔瑛。 眼角都没给他一个。 寒门啊,农户啊,武将啊! 真特娘的天生低人一等!! 乔瑛垂眸,哪怕进洛阳,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然…… 憋屈就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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