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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全家抄斩,我带大军劫法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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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一群臭狗屎,少理他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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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七天的时间,内阁接到了四十多封弹劾曲昌公主的折子。 各种罪名都有,360度无死角的批判她。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曲昌区区女子,不会有那么大的福分,国有太子,那是未来的帝王,要说天上有神仙下凡,也应该对应在太子身上。 公主算什么? 一个女人。 一个生母出家,嫡出身份都存在疑问的女人! 她也配跟‘天下安"扯上关系? 奏折里隐晦,婉转的表达了这种内容。 永安帝:…… 很生气!! 他气的眼睛都立起来了,满脸的飞眉毛,气势汹汹坐在东暖阁里,‘啪啪"拍桌子,“放肆!!” “大胆!!”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曲昌是朕的女儿,是我们元家的娇客,朕对她时,尚且要让上七分~~” 她怼朕,朕都不好回嘴。 “你们呢?你们算什么东西啊?区区臣子下仆,胆敢贬低朕的女儿?” “她是龙女,是天下最尊重的帝姬,是朕最疼爱的公主,说她没有福分?说她不配?” “她不配,你们配?” “她没福分,你们有?” 永安帝咆哮,直接把一捧折子全摔到地上,狠狠啐上几口也没解气,又起身上脚去踩。 明黄绸布奏折都踩出脚印来了。 御案下。 乔瑛静静坐着,眼看着‘天下共主"龙颜大怒,咆哮喝骂,把殿内的太监和宫女吓的齐齐跪下,小脸惨白的。 他们都不敢请罪。 只缩着脑袋,五体投地,瑟瑟发抖。 怕的厉害。 乔瑛:…… 她也含糊! 那是皇帝啊。 万圣之尊,一口定人生,一语断人死,整个大元朝万万人之上,无人之下的存在,他在咆哮,他在暴怒,他在摆出一副要把所有人抄家灭族的姿态。 乔瑛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心脏‘呯呯"乱跳,腿肚子都有些转筋了,然而…… “万岁爷息怒,何苦跟这些酸儒计较?”深深吸了口气,掐着大腿,强迫自己声音平静,乔瑛起身,缓步走上前,俯身捡起地上的折子,随手放到御案上,她笑言,“他们骂他们的,万岁想听就听,不想听,直接贬官除爵就是!” “气着龙体多不值得?” “嗯?” 不同以往暴怒时劝他的声音,吸引了永安帝的注意,他赤红眼睛转过头,“贬官除爵?” “你让朕‘因言处罪"?” 古来今来的明君,都是能听进臣子建议的,哪怕臣子当面指责,甚至是不恭,只要言之理,开明宽宏之君,都要谦虚接纳。 正所谓: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谏臣,就是帝王之镜。 明君,可不会让臣子‘因言获罪"。 “那哪能呢?”乔瑛闻言,眉眼微弯,也没害怕,到是笑盈盈的,“万岁爷,那些官员参的要是您,您帝王之尊,胸怀四海,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然而……” “他们参的是公主啊。” “公主是内廷女眷,帝姬之尊,有无福气?轮的着他们嚼舌根子?” “公主能投生成万岁爷的孩子,就是天下最有福气的女子了,万岁爷的女儿,是仙子下凡又怎么样了?” “君权天授,万岁爷是天之子。” “公主自然就是仙子,她昌盛了,天下安定了,有什么不对?” 永安帝耳尖微动,眼里的烦躁多多少少去了些。 他把目光投向乔瑛。 御案一侧,严森见永安帝被劝住了,就把冲到喉头的话压了下去。 他不打算插嘴了。 安抚永安帝和昌曲公主这对犟种父女,天天‘灭火"也是很累的。 偶尔有人能帮忙,感觉不错。 严森垂眸不语。 乔瑛暗自咽了下口水,握拳在帝王注视下,装作从容不迫,“万岁爷,按臣的意思来看,您啊,根本用不着那么生气,那些弹劾公主的奏折,那几个御史,他们根本就是在放屁,说话做事前后矛盾!” “您理他们做什么?” “前后矛盾?”永安帝挑下眉头,好奇让他怒火渐息,“此话怎样?” “你觉得那些酸儒参的不对?” “自然不对了!”乔瑛理所当然地道:“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眼下天下祥瑞之事,公主不曾参与,都是老天降下的。” “他们参公主干什么?有本事搬石头砸天啊!” “又说公主无福,诋毁皇族,在皇室无错的情况下,以疏间亲,以卑犯尊,他们还说公主牝鸡司晨,简直可笑?” “公主‘司"什么了?被百姓们真心夸几句,难道成了错处?况且,公主是内廷女眷,他们要是真觉得公主不该跟前朝有瓜葛,也该私下上折,请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教导。” “当朝奏本,这算什么?” 乔瑛语气一顿,目光在侧耳倾听的永安帝脸上打了个转,“……无非是欺负没娘的孩子罢了。” 她冒险说了一句。 “乔瑛,你大胆!!”永安帝喝声,他的脸色瞬间沉下,眼神也冰冷起来。 严森紧紧蹙眉,目光复杂。 “微臣冒失,请万岁爷责罚。”乔瑛半点都没顶着,干净利落的下跪。 她今日前来拜见永安帝的目的,就是替曲昌公主敲边鼓,当辅助来了,自然要冒些险,把永安帝的火气挑起来。 “你,你,你这张嘴,什么都敢往出说?半点乔渊的圆滑都没有,跟谁学的?” 第一印象的确很重要,尤其,乔瑛得了进出皇宫的令牌后,三天两头就到御前请安,眼下虽然戳中永安帝的肺管子,他倒也没有十分恼,仅是指着乔瑛,没好气地道:“真是跟曲昌一模一样!” “口无遮拦,就是不懂事……” “父皇,那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最近一直都在公主府待着,就是月前去皇觉寺见了回母后而已,我是什么样的脾气?怎么都不懂事了?” “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说我?” 永安帝话音未落呢,突地,殿外传来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 脚步声急促沉重,由远而近。 曲昌公主煞白着冰雪般的脸儿,闯进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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