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秦奋是个老登这也遭不住这阵仗啊!
试想一下你正在跟一个女生单独相处,几十个人浩浩荡荡的朝你杀了过来,嘴里还高喊着:秦奋,秦奋!
周小惠瞅了一眼,干脆把头甩过去,羞得不行。
“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儿!”
重生一次秦奋还很少爆粗口呢。
周小惠此时脸蛋像是红透了的苹果,眼睛余光一瞄,几十人并未停止,仍在浩浩荡荡的朝这边走来。
“秦奋,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周小惠一脸的嗔怒,这下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大家先等一等。”
方敏招呼一众书友站在原地,自己跟乐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秦奋面前。
“你就是秦奋?《星火报》的创始人?”
方敏笑道。
秦奋跟周小惠都不认识这人,只是礼貌的笑了笑。
不过这妮子本就是极品的脸蛋,再加上一双酒窝,天生自带人畜无害的感觉。
“我们都是《星火报》的书友,今天特地过来拜访你。”
说着方敏伸出手,“我叫方敏。”
“秦奋。”男生笑着伸出手。
“这位一定是你们学校的校花了?”
方敏看着眼前的周小惠心道,漂亮,真的漂亮,是那种连女生见了都会难以忘怀的漂亮。
“周小惠。”女生也笑着伸出了手。
“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方敏眼珠子咕噜转了一下,笑道。
“什么?”秦奋有点丈二和尚。
“嗯……你先把校花追到手,然后再在学校里举行校花评选,这算不算高调的宣示主权?”方敏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
周小惠抿嘴笑了一下,秦奋吹了吹额前的头发,心道这妮子看着人畜无害,嘴巴还挺叼。
“你俩这下让抓了现行,干脆就一起吧。”
乐俊笑着说道,“文学社活动室一会儿举行书友会,走吧,我一个人面子不够,这么多人总归是喊的动你了吧?”
秦奋很无奈,“早说了我当甩手掌柜,你倒好,非要把我推出来!”
“啧啧,真漂亮呢。”
“嗯,郎才女貌……”
周小惠这种级别的女生自然不会缺少话题,所有书友都盯着眼前的一对璧人。
“都说化工大学是美女荒漠,我看倒不尽然,这样的女子就算放到师范学校这样美女如云的地方那也是头牌啊!”
文学社的活动室这会儿已经被拾掇的干干净净,方老师他们招呼人从别的地方搬来了很多桌子和凳子,一大圈人就这么围着桌子吃瓜子、牛肉干什么的,气氛十分活络。
“您叫秦奋是吧,您算是这杂志的主编?”
“我好奇的是你怎么来的戏说明史这样的灵感?”
“嗯嗯,历史枯燥无味的,可你写的历史小说我反反复复的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现在我才知道,我讨厌的不是历史,而是枯燥!”
“你到底是据何做出的结论,以后的轮胎会是子午线轮胎当道呢?”
“多介绍点像什么韩非子、孙子这样的人物介绍,我们都很喜欢,也能学到东西……”
“请问校花评选这个板块你心底的目的是不是想要炫耀一下自己找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
林林总总,各种各样的问题像是炸弹一样朝秦奋砸过来,弄得秦奋脑子嗡嗡的。
“这位同学,你说的这个没错,当初我们搞戏说明史这个东西就是出于让大家快乐学历史这样的一个初衷。”
秦奋一个眼色,乐俊接过话题,侃侃而谈。
现在的文学社,包括以后的杂志社秦奋从没想过亲历亲为,早早培养这几个人独当一面是秦奋当下的主要任务。
由是除了乐俊,方老师和张红心他们秦奋也极力在催促他们发言。
尤其方老师,不再是之前那副刻板的印象了。
书友会持续了有一个多小时,氛围始终是热络的,周小惠时不时的看看问答双方,时不时含情脉脉的看着秦奋。
临走的时候那个胖子拿出相机,一众书友跟秦奋、方老师等这些主创合影,又分别喊他们在书友的杂志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才子,我看你话不多,想来是敏于思讷于言,关于这本杂志我们还有很多问题,我们可以互留个电话吗?”
方敏笑道,随即看了看周小惠,“你不要多想奥,单纯只是讨论文学和杂志运作。”
秦奋看了眼周小惠,这妮子笑了笑,“当然不介意,我也希望秦奋能多认识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秦奋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这还是当初创办卡拉ok时打印的名片,片头就是“靡靡之音”卡拉ok。
“靡靡之音?”方敏疑惑道,“就大江市的第一家卡拉ok?”
方敏倒没有大惊小怪,但这无疑在书友群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我还去过那里,没成想竟然时你办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在书友群里迅速炸开了锅,开头举横幅的胖子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厉害,厉害!”
书友们竖起了大拇指,弄得秦奋都有些后悔了。
方敏轻笑了一下,“我没有名片。”
说着又给秦奋要来一张名片,在背面写上一个电话号码,“这是我的电话。”
秦奋和方敏互留电话之后一行书友恋恋不舍的离开,好几个书友半路又折回跟秦奋单独合照了一张才离去。
90年代的华夏偶像风看来已经很浓厚了,要知道相比那些娱乐明星,书友们的热情一般还不至于那么狂热尚且如此了。
秦奋跟这些人挥手告别,走在最后的方敏还俏皮的朝秦奋眨了眨眼睛。
“可算把这群神佛送走了。”
最如释重负的不是秦奋,反倒成了张红心。
来的书友里有一些《戏说明史》的死忠,这些人对这本书简直时爱到不行,非要看看红心的存稿,看完还意犹未尽,要红心现场发挥再写一些。
张红心拗不过,只能照做。
由是刚才一群书友快乐互动的时候张红心只能在里头敲字,他敲一个字,书友们就看一个字,万一红心删掉了,这群家伙们就又摒着呼吸看他怎么改,如此循环往复,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