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病人的都不怕,你怕什么!”
听听小姨这话说的。
要不是有南宫玥在,陈阳还真想怼她一句,我怕个锤子!
大不了,咱们关系再进一步。
你一个珠圆玉润眉目如画,最少能有九十分以上的熟女,都不怕我为你检查“造命系统”,我会怕?
我怕你不成溪!
“小姨会错意了,我是说,如今小姨的病情有反复,一些检查现在不合适做。”
“中医和西医毕竟有一些不同的。”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在我这里有些不合适,小姨一身的毒素反复,不是体内哪个器官的问题,而是整体性质的。”
眼见三言两语,说得苏惠贞沉默了。
陈阳收收心思,赶忙又道,“小姨莫动,我要施针了。”
陈阳的手极快。
苏惠贞哪怕是一直关注着陈阳的动作,都没发现胸脯上,什么时候多了几根颤颤巍巍的针尾。
并且。
她越是呼吸,那针尾颤巍的程度越发浑圆、有张力。
惹得收拾心思的陈阳,都禁不住多看两眼。
“好看吗?”
“什么?”
见陈阳装傻,苏惠贞忽地展颜一笑,“还是那句话,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陈阳……
她是不是故意的,这算不算是勾引!
“咳咳,别动!施针的时候,也不要说话。”
随着苏惠贞的呼吸节奏越发明显,女人与男人的大不同,也越发地彰显。
尽在眼前!
只要你不闭上眼睛,所有你想看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关键是,这位三十来岁的小姨,不仅半点不显老,此刻还亭亭玉立、扶风弱柳、病弱西施……
甚至还出言,让你不要怕!
这谁扛得住。
陈阳也有些难忍,可眼角的余光,一见某位大小姐,就站在病房门外,一双眼珠子都快要贴上病房门了。
尽可能地,她想偷窥病房里面的一切。
就这!
还能怎么整,只能尽快出手,尽快结束!
短短三分钟,陈阳施针一百九十余次,从苏惠贞的八根手指心,放血二十四次!
抓捏弹动针尾,更是近千次。
等陈阳收针,用病床上的薄毯将苏惠贞罩住,并且将她抱上病床的时候,已然一脑子的汗了。
“这就行了?你这么快?”
“什么话,我从来不快!”
眼见苏惠贞都躺病床上了,一只手此刻还不放下,勾着自己的脖颈跃跃欲试。
白皙粉靥尽在眼前,圆润雪白也在手下。
一双水光敛染的眸子,更是说不出来的醉人心弦,陈阳还是忍住了!
不然咋办,外面有人盯着呢!
“快不快,试试才知道!”忽地,苏惠贞的粉臂用力,将陈阳的魁首揽下,在他的嘴角留下了一层烙印,“记住了,有一有二没三,这是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
这好看的娘们,是不知道,病房还有人。
不然……
非让你瞬间成为风暴海洋中的小船,不可!
“不会有下一次!”
没再理会,苏惠贞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撩开被单,没事人似的当着自己的面穿衣服,陈阳摸出了手机。
刚刚,手机响了。
不过陈阳正忙,还不敢分心便没太在意。
“是薛青世!”
翻看手机来电,陈阳稍稍寻思,还是给他拨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
薛青世给陈阳的感官,一直都不差。而且,先前慧姐的事情,也是他帮的忙。如今来电话了,陈阳自然不吝惜回个电话。
“薛先生不好意思,刚刚在病房在忙,你这是有事?”
“什么……薛先生,你没开玩笑?抱歉,我不是质疑你的意思……”
陈阳是吃惊,也同样觉得,如薛青世这样的人,做事不可能这么莽撞。
也完全没有必要。
要说怎么了。
很简单,之前在私房菜馆和慧姐、陈阳翻脸的那位高总,死了!
不是自杀,虽然凶杀现场很像是自杀。
而且,越是如此遮掩,越是让官方不肯甘休,如今已经追索到薛青世身上了。
他给陈阳打电话,其实也是想通知陈阳一声,怕是很快官方也要找到陈阳头上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
私房菜馆的事情,所知之人众多。
大家都知道陈阳和慧姐,与这位高总有利益纠葛,有一定的仇怨,如今追索嫌疑人,自然而然找到他们头上,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抱歉陈神医!这件事,我知道的有些晚了,想要插手,抹去官方的关注,都晚了。”
“现在,多做多错。”
“所以陈神医,我已经准备好了律师团……”
听着薛青世这话,陈阳都觉得牙疼。
还没怎么怎么样呢,律师团都出来了,演电视剧么!
还是说,这件事背后,其实并不简单。
薛青世此举,是准备对付某些人的暗黑手段!
“薛先生,冒昧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还知道一些什么。若单纯只是此事,也许有不在场证明,就足够了吧。”
“那位高总的死活,又和我们何干。”
薛青世那边沉默了。
少片刻才听到,薛青世长吁了一口气的声音。
“不瞒陈神医,我在那边系统里,有一些熟人。现在,证据方面对陈神医相当不利。”
“有头发之类的东西足够证明,陈神医可能去过现场。”
“你开玩笑?!”
什么现场!
陈阳现在都不知道,那位所谓的高总,是在哪家医院住院呢。
自私家菜馆见过那位高总之后,陈阳都未曾关心过,更不用说什么见过,甚至去杀他了。
莫名其妙么!
当然。
此时此刻的陈阳,也毫不怀疑薛青世的话,知道他是好心,也知道他从某些门路打听来的消息,极有可能是真的。
如此一来,足以说明这件事背后,怕是还有黑手。
可是又能如何?
现在不管怎么说,陈阳的头发或者什么,落在了高总身死的现场,并且被官方取证了。
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现在需要陈阳自己想法子了。
“薛先生,能问一句,那位高总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昨晚,大概近十二点的时候。”
“你确定?”
陈阳听到薛青世这话,忽地笑了。
要是别的时候,陈阳想找证据什么的,还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