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可能。
左锦山不希望，满手沾染血腥的人，在慧姐跟前。
“等等！我劝你，最好不要和我动手！”
眼见陈阳一言不合，手中多了几缕银光，见识过陈阳银针可怕的左锦山，可不想再挨上两针。
又见他说什么，陈阳根本不在乎。
已经冲了过来。
左锦山毫不客气地掏枪！
“要不要赌一赌，是你的针快还是我的子弹快。或者你可以赌一赌，我这是玩具枪还是真枪！”
左手持枪稳如老狗。
左锦山丝毫不在乎，这是不是在大街上。
只要没被人抓现场，他有一百个理由，直接脱身。
比起什么旌察来，左锦山更在乎此刻陈阳的威胁，“我们好像没仇？”
听到这话，陈阳笑了。
不是之前，牛匹轰轰吃定别人的模样了？
现在说什么没仇，低什么头？
“有没有仇你说了不算。我经常和人说，你可以决定开始，可谁决定结束，怎么结束你说了不算！”
“所以，你要不要试试，看是你一枪先打死我，还是我手里的银针，先要了你的命！”
谁不会玩威胁啊！
套了话就想跑，哪里那么轻巧。
以为陈阳是谁呢。
陈阳承认，自己不是圣母不是好人，可要说是纯粹的坏人，也绝对不是。
眼前的事儿，又不是他陈阳引起的。
“不如我们都罢手，你帮我将手解开，等以后有时间了，我告诉你我和慧姐的关系。”
“不必了。好马不吃回头草，不巧我不属马！”
“你……”
左锦山此刻，真的很想说上一句，你要不要听听你再说什么。
你不属马，属驴子么。
只是这话，左锦山真的不敢说出口，因为陈阳一身的杀气实在是太浓。
他毫不怀疑，现在稍稍刺激陈阳一下，可能陈阳会真的出手。
到那时。
要么两败俱伤，要么一死一伤。
又都和慧姐有关系，何必呢！
不知为何，此时的左锦山都有些后悔了，之前干嘛一言不合，就动手呢。
结果闹得现在不上不下，让左锦山难受极了。
从雨林训练营出来之后，左锦山都有近八年，没吃过如此大亏了。想想都觉得莫名。
这可不是战场，也不是什么谍都。
左锦山更没执行什么清除任务、卧底任务，只是在青城市，安安稳稳的生活。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管我。”
陈阳一般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不过现在么……
最少左锦山不足以，让陈阳给他脸！
“你手机响了！”
也就在左锦山左思右想之时，陈阳兜里的手机响了，这不由得让左锦山轻出了一口气。
其实。
左锦山不知道的是。
换个旁人，距离不过六七米，敢用枪对着陈阳，他早出手了。
此时陈阳不是心生怜悯，也不是觉得左锦山可能和慧姐有关系舍不得出手，而是他没十成十的把握。
几针要了左锦山的命，这点把握陈阳不缺。
缺的是，出手后，不中枪的把握！
左锦山能看得出，陈阳一身的杀气如实如际，手中的银针不会饶人。陈阳又何尝看不出，左锦山手中的枪，近乎和他成为了一体。
那稳健程度，当真能做到想打那打那！
陈阳的身形再快，现在也快不过子弹去。
“不重要！”
“也许，是慧姐来电。”
见陈阳不为所动，左锦山顿了顿又道，“你应该清楚，有些人既然盯上了慧姐，就不可能半途而废。若是这个电话你漏接了，可能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不得不说，左锦山的脑子很够用。
如此的攻心之术，说得陈阳真的心里犯起了嘀咕。
慧姐出事，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我想，不会只有我后悔，左先生我说得对么？”
“你！行，你赢了。”左锦山忽地放下了手中的枪，吐出了烟头立刻又道，“你接电话！”
眼见陈阳伸手摸出了手机。
左锦山忽地回首冲向了周围不远处的好奇围观者们。
“看什么看，没看过拍电视剧么。距离这么近，要是你们入镜了，没有肖像权费！都离远点！”
“还有谁报警了，记得自己打电话取消了，别没事儿找事儿！”
这边左锦山在嘶喝围观者。
那边的陈阳摸出手机来一看，竟然真的是慧姐的电话，心里一个劲儿地腹诽着某人别是乌鸭嘴，赶忙接起了电话。
“姐，你有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和你打电话了，你下午跑哪去了，你那些‘洁福霜"不准备要了？”
“再不找人试药，怕是这东西都要坏了吧！”
听着手机里传来慧姐清脆、嗔怪的声音，陈阳不由地捏了捏眉心。
慧姐不说，他还真的忘了试药的事儿了。
大半天才熬好的药呢。
虽说扔冰柜了，一天两天也没什么事儿，可时间一长，这没坐任何保护措施的药霜，肯定药效会有一些变化的。
“姐，等我回去吧。看看今天要是不行，就明天。”
“咱们熬煮的‘洁福霜"不是什么药品，只是护肤品，你可记得倒时候注册什么的，注意一点。不然要是按照药品的流程来走，怕是一两年都进入不了量产期。”
陈阳还想着去见齐南宫呢，下午真的没功夫。
再说了，既然过去了一天了，再多过一天洁福霜也就那样了。
大不了。
先试药一次，等看看效果，有时间再继续试药。
怎么也要实验几轮，才能定下来的事情。
急不来的。
“这东西，我比你懂！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车开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开我的车去做什么了。”
“小弟，你就不能让姐姐我省省心么。”
浓浓的关切之意，让陈阳心里都有些发堵。
再看慧姐的车子，如今后厢几乎都没了影子，陈阳都禁不住，瞥了一眼正盯着他看的左锦山。
装车子这仇，陈阳也记下了。
“你在和慧姐打电话？”
左锦山一直盯着陈阳，倒不是怕陈阳手中的银针，而是听到陈阳一口一个“姐”喊着，让左锦山心里很是异样。
没有谁知道，此刻的左锦山，真的想替换了陈阳。
冲着慧姐喊一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