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表情郑重地点头。
“前辈们放心,我会注意的。”
“还有!保护好我的女儿,你要是让她出了事,老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做掉你!”
李观之捏着拳头,一脸认真加严肃。
陈平安没有被这样的阵仗吓到,表情严肃地说道:“前辈放心,纵使我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她们受到半点伤害。”
“嗯。”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他们也没办法再说什么。
等到陈平安离开,他们才突然想起来,刚刚那小子是怎么把人突然变出来的,为何他们没有察觉?
回到家中,陈平安看着众人,满是歉意地说道:“抱歉,连累诸位了。”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说的好像多麻烦一样。”
安槐摆了摆手,表示此事不过如此。
其实也谈不上连累,只是她们还想跟着陈平安而已。
因为陈平安在遗迹里面的时候从始至终都没有暴露过她们,一直都是一个人。
所以这方面其实没有问题。
只是众人想要跟着他。
“而且,你不是说了,现在有个地方可以修行了吗?而且天地灵气相当充沛,有这种好地方,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
尽管知道她们是在安慰自己,陈平安也不由得心头暖了一些。
他掌握着一座空间。
那里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自成一方天地。
尽管什么都没有,但却是灵气充沛,又蕴含大道至理的奇妙之地。
总之,是个修行中人梦寐以求的好地方,想要也没有那种。
掌握这等奇特之地,自然不能为外人所知。
这座空间就位于陈平安体内。
跟他睡着的时候进入的那个空间完全不同,这个空间是祥和且宁静的。
此外,镜湖也在他的体内。
这个奇妙的空间蕴含着某种奇妙,但对于陈平安来说,它只属于绘梨衣。
众人很快就去修行了。
她们也想追逐陈平安的步伐,不想太过落后于他。
至于白若跟李梦,这会就等着陈平安教授他们功法呢。
因为此前就已经修习过的缘故,切身确认了功法的可行性,陈平安便将其一一教给了他们。
不敢保证有多无敌,但绝对是举世间难以找到可抗衡的。
“此物过于重要了。”
陈平安看着眼前的东西,眉头微微舒展。
面前,边关月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你现在也正好需要,收下又如何?更何况我的实力你也清楚,这对于我来说可不算什么。”
“真的不算什么吗?”
陈平安凝视着眼前的边关月。
她的修为是在场的人里最强的,甚至已经堪比那些宗门的老祖了。
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成就,委实是厉害得不得了。
她笑吟吟地盯着他许久,最终,陈平安只是无奈叹息。
“我知道了。”
“这才乖嘛。”
边关月笑呵呵地看着他。
陈平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虽说你修为很高,但修行一事可不能落下!”
她捂嘴笑道:“你是我师父吗?”
陈平安眨了眨眼,“当你师父,也不是不行。”
边关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比我厉害了,当年徒弟也不是不行。”
陈平安呵呵笑道:“不久不久,很快的。”
遗迹内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可却是真实存在的事实。
这个事实令所有人都为之感到害怕,甚至惶恐。
他们都开始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鬼神转世。
为何所有人都一样,就他搞特殊?
这些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了。
凉风习习的夏夜,陈平安看着她坐在水潭边,好奇地问道:“在做什么呢?”
她指着水潭里的陈平安倒影,以及自己,在他的掌心写道:“看你跟我。”
陈平安失笑道:“小心感冒噢。”
“不会的,你在我身边,暖暖的!”
明明像是一种情话,但实际上只是少女最真挚的感受跟感情罢了。
陈平安与她一同坐在了水潭边,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外面的世界。”
“天空很蓝,花儿很好看,还有水很清。”
“这样吗?那就好。”陈平安开心地笑了。
她紧紧抿着嘴,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道:“还有…你…”
声音轻若蚊蝇,但陈平安却瞬间捕捉到了。
他错愕地看着她,一时间,不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当下的感受。
少女的感情总是诚挚的。
她的声音虽空灵,但却又不失轻柔跟悦耳。
尽管向来不曾开口,但却也洞悉了个中的秘密。
陈平安好似想到了什么,拍着脑瓜子说道:“对了,我记起一门秘术,可以让你我直接心灵沟通,怎么样,要不要学?”
“可以吗?”
她睁着大眼睛,眨呀眨。
陈平安认真说道:“这秘术我也是之后才了解到的,如果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只要心灵相通,那么即便相隔千万里也可以来听到对方想要说的话。
这样的奇妙法术,放眼修行界都是相当不可思议的,压根就等于没有。
当然,此术约束很大。
因为只能由陈平安来施展,甚至可以说,这个秘术就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只不过被遗忘了而已。
这门奇妙的秘术修习的关键在意,心灵相通。
只不过以二人的相知程度,其实就算她不说什么,陈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因而,这并非问题。
修行的过程十分顺利。
几乎不需要半夜时间就足够完成。
又是几天过去,白若与李梦也步入了修行之路了。
这是陈平安所创立出来的法门,由他亲身体验过之后确保无事才传授给她们的。
精通需要的时间可不少。
陈平安所创造的功法,已然是完美无瑕了。
那综合了他的认知与见解,以及那些记忆。
至于边关月,则是在外面晃呀晃,表示自己要掩护陈平安出城。
嗯…陈平安这货直到现在还没离开。
走之前,他准备搬家。
搬家,字面意思。
把白若的家给搬走,封进自己的体内。
这样的手段,是陈平安在遗迹之后才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