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倩媚到底死没死,看来需要让人去查一查,要是没死,那就必须要让她把十大酷刑全都体验一遍!
乾元正想着倩媚的惨状时,从旁边传来了一道奇怪的声音。
“咕~”
“呀,你饿啦?走走走,我先带你去吃点好吃的。”
江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十分自然的将乾元给推了出去。
乾元对此自然是满头的问号。
你诽谤我啊!你在诽谤我啊!
你饿了就饿了,你推到我的身上干什么?
“走走走,这几天竟喝西北风了,正好那些山匪的身上有点钱,我带你去下馆子去。”
江雨对此没有一点的羞耻心,连拉带拽的将他带到了一处客栈中。
乾元抬头看了一下,客栈上面挂着的牌匾上面写着的是同福客栈。
这叫同福客栈的客栈还真多,不仅在中洲有无数家,就连到了东洲都能看到同福客栈。
客栈内并没有多少人,但是在他们进来后,这为数不多的客人都看向了他们,眼神十分的怪异。
当然,他们的眼神主要集中在乾元的身上。
“这是从哪里来的野人?这可不多见啊,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回是真的长见识了。”
“谁说不是呢,你看他那一双纯真的眼神,你再看看他左瞧右看的样子,纯种的,这就是纯种的野人。”
“啧啧啧,就是那个光头有些影响感官,要不然,估计能卖个百八十两的。”
“对啊,这小姑娘可有福了,只要把这人卖给不缺钱的老爷,那这下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但乾元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一句不落。
乾元听着他们越来越偏的聊天内容,深吸了一口气。
他堂堂大乾王朝的太子,不仅被当成了野人,现在甚至都有人在估算他能卖多少两银子了。
要不是身边有人,他早就上去教训一下这几个人,让他们不要在别人的背后肆意的讨论他人。
不,不对,这不是背后,这都差点当着他的面说了。
“坐坐坐,不要和我客气。”
“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说好了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听到这话,乾元的嘴角抽了抽。
也不知道他这半个月是怎么过来的,虽然他都说了不用吃饭,但是江雨还是要在每天吃饭的时候找各种借口让他尝尝她烤的鱼,和各种小动物。
那个味道,乾元根本就不想形容,只能说可以填饱肚子,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江雨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随便找了个座位就坐了下来。
“店小二,点菜。”
“好嘞,这位客官,马上来。”
店小二应了一声,随后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他来到了乾元二人的面前,一眼就注意到了与众不同的乾元。
“咳咳。”
江雨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将沉浸在乾元的“美貌”中的店小二给叫醒了。
“哦哦,实在是太冒犯了,客官您想吃什么,小的马上去吩咐。”
“哦,那就先来一只叫花鸡,一盘…不,三盘猪头肉,和你们这的招牌菜,再来一坛……额…”
说到酒,江雨其实对酒没有一点兴趣,也不知道都有什么酒,可是想想自己都活不了多久了,那还怕什么?
喝!必须喝!大口的喝!不然死了之后可就没有酒可以喝了。
“来一坛好酒,对了,你想吃什么?”
在点完了自己根本吃不完的菜后,江雨这才想起来问一下乾元。
“给我来一碗面就行。”
乾元不知道她从山匪的身上找到了多少钱,居然能让她这么挥霍,为了防止她付不起钱,把自己留在这里刷盘子,乾元只要了一碗最普通的清汤面。
“好的两位,就这些了吗?”
“嗯,就这些了。”
“好的,请两位稍等片刻。”
说完,店小二就急匆匆的跑了。
不过在快到后厨时,却碰上了自己的老板娘。
她看着正要往后厨走去的店小二,皱着眉问道:
“我刚才听见下面有些吵闹,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店里来了一个野人,大家都在讨论这个野人。”
说着,店小二指向了乾元所在的位置。
老板娘顺着店小二的手指看去,瞬间就被乾元那该死的魅力给镇住了。
你看那双不谙世事的眼神,那是多么的童真,和孩童一样,那有那一头代表着成熟男人的光头,脸上的条条道道又充满了在荒野中狩猎巡伐的野性。
三种毫不相干的元素集中在一个人的时候身上,啊…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魅力。
老板娘的面色潮红,一双宛如春水的瞳孔中倒映着乾元的面孔,心跳即使是被厚重的脂肪覆盖,也能在她的耳边清晰的响起。
这个充满了魅力的男人,我一定要得到他,我要让他这辈子都陪在我的身边。
这个男人是完美的,他不能被红尘染指,不能被时间抹去,他只能是这副模样。
在沉迷乾元的魅力时,她也听到了乾元的名字。
“秋乾…”
“明明是一个野人,却有着如此文艺的名字,这个反差感,啊~我不行了,我必须…必须要得到这个该死的男人。”
老板娘扶着栏杆,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乾元,随后就往楼上走去。
等到了楼上后,她拿出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什么东西,随后将它交给信鸽,看着信鸽飞走,她喃喃自语道:
“等着吧,我的小可爱,我一定不会让你的美貌被时间侵蚀的。”
此时的楼下。
终于走了。
乾元感觉到那狂热到有些变态的眼神终于消失了后,放下了心里的警惕。
那种眼神,甚至比倩媚看他的眼神都要强烈,强烈到他根本形容不出来。
这个破地方,别的不多,就是变态多,他在中洲十几年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没想到一来东洲,就接二连三的遇上了这种事。
哎…看来他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就算是化了妆,穿上了普通的麻布衣,一头秀发全都随风而去,都掩盖不住他自身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