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解雨臣的套路来的更快的是解九爷的试探
大病,是解雨臣生的病。
是在白栀对解九爷有些疯狂的,甚至是癫狂的摊牌之后的计划的开始。
解雨臣生病了,他甚至早上没有起得来床,没有去吃饭,也没有进行接下来的活动。
白栀有些担心,但是也没那么担心。小孩子都会生病,或者说是人都会生病,而且解雨臣看起来很健康,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只是他没有很快就好,甚至早上还能多说两句话,中午就已经烧迷糊了。
白栀正在书房看看解家的资料,背一背,然后学习掌管一些解九爷手底下比较零碎的生意,那都是正经店铺,所以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路子都打好了,白栀学着也简单一些。
大中午的,院子热闹了起来,白栀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解雨臣的名字,赶紧放下资料,跑了出去,连门都没有来得及关。
慌慌张张到了解雨臣的院子门口,“怎么了怎么了?花花怎么了?”
丫鬟走到白栀的身边,扶着有些慌忙的、甚至把脚都给崴了的白栀往边上走,不让她挡别人的道。
“少爷突然之间烧了起来,现在已经烧迷糊了,就在那胡言乱语,叫也叫不醒他,已经找人去开车了,马上就送医院。”
白栀赶紧扒开丫鬟的手,向着屋子跑去。
丫鬟一看那白栀一瘸一拐的,强硬的扶着她进了解雨臣的屋子。
到了里面,白栀就是真的要疯了。
解雨臣就在床上,“小小的”一只,额头上顶着一块湿毛巾,在那里紧闭着双眼喃喃自语。
白栀扑过去,摸了摸那个毛巾,赶紧将它扔开。将被子往下拉了拉,脖子,手脚都拿了出来,能散热就散热,她真怕解雨臣被捂死。
“花花,你还能听得见吗啊?”
解雨臣听不见,但是下人已经进来了。
白栀赶紧的让开,让解雨臣被顺利的抱走,她就跟在身后,一直到了车上,到了医院,到了他的病床旁。
白栀就那么看着他,那小小的一只手上扎着一个那么粗的针管儿,他嘴唇已经干裂,脸上潮红潮红的。
白栀早上还比较温柔的装扮,经过她的疯跑之后,已经变得凌乱了,那漂亮的侧编发松松垮垮的,显得她整个人很憔悴。
看向身旁的丫鬟,“去开些酒精,然后再给我拿些棉签,纱布也行。”
丫鬟弄来之后将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白栀手脚麻利的蘸着酒精擦拭解雨臣的脖子,额头脚心还有腋下手心,肚子倒是盖的好好的。
她一个人这样忙是忙不过来的,所以脚心是丫鬟擦的。
九爷进了医院,站到解雨臣病床旁的时候,看见白栀这样对解雨臣倒是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坐到白栀的对面,摸了摸解雨臣额头的温度,随后放下心看着白栀。
“小花,这次生病生的急,又有一些人跳了起来,你是现在就试着处理呢?还是等着小花醒了之后他处理。”
他就是想看看,看看白栀到底有没有那个胆量去杀人,去为了解雨臣杀人
虽然他很看重他的兄弟,但是很不巧,这次跳起来的人里面没有他的兄弟,至少他亲近的那些人,心软的那些人,一个都没有。
白栀一边擦一边观察解雨臣的状况,甚至中途还拿棉签沾了一些水擦在解雨臣的嘴上。
“花花都是这个样子了,你也不用这样试探我。至于他们,呵,就是觉得花花可能立不住吗?真有意思,现在又不是清朝,这么大的孩子,生病死掉的概率有,但是绝对不高,特别是这种病,感冒发烧而已。
还想分花花的东西,门儿都没有!既然以后我会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也不能什么都让他处理。你给我人,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有什么本事。”
她弄不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