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童沉吟了一下,说道:“回禀前辈,我兄妹二人路过衍月宗,岂料衍月宗弟子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几次三番盘剥我们。我们忍无可忍,奋起反抗。没想到,杀了小的,来了老的。晚辈只好逃到了贵地!”
“你们杀了衍月宗的弟子?杀得好!这帮孙子着实该杀!”
许青童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没有别的意思,相反的,你替我们杀了衍月宗的弟子,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瞒小友,衍月宗这帮孙子,我早就想杀了,只是不想挑起事端,所以不好出手!”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不打扰前辈了,告辞!”许青童躬身抱拳,施了一礼,准备离开。
“且慢!小友莫急,老夫还有些话,想要问你!”
“前辈有什么话,尽管吩咐,晚辈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许青童道。
“好!那我就问了!衍月宗的谭圣泰,修为已到了炼虚初期巅峰,连老夫都未必能胜得了他,你们是怎么从他的手中逃脱的?”
许青童道:“回禀前辈,那谭长老乃是破开空间,前来擒拿我们。碰巧晚辈察觉到空间波动,便用飞舟上的灵炮轰击了那处空间裂缝。谭长老刚刚探出脑袋,被晚辈一炮轰了回去,然后驾着飞舟,就逃到了这里!”
“怪不得!这就对了!我还正纳闷呢,凭那老鬼的脾气和实力,即便是察觉到老夫的存在,也不会轻易放弃追杀你们的,原来是施展空间神通时,被小友打断,遭到反噬受了伤!”
稍一沉吟,老者又问:“听说妖族已经攻占了月华仙域数座城池,你既是东陵城之人,应该对那边的战况有所了解吧?”
“前辈,不瞒你说,晚辈离开东陵城已经三年多,对那边的情况真得不知!”
“哦!那小友此次去菩提仙域,所谓何事?”
许青童道:“晚辈去菩提仙域,是为了寻找一种灵材,炼制一件特殊的法宝!”
“嗯,原来如此!许小友,此去菩提仙域,路途遥远,若是单凭你们飞行,估计得两三个月才能到达。小友不如去九鼎城,使用传送阵,直接传送到菩提仙域的卓远城,岂不方便?”
“多谢前辈指点!只是晚辈初来乍到,对丹鼎仙域不熟,不懂得这里的规矩,怕有冒犯之处,不敢贸然前往九鼎城!”
老者想了想,随即掏出一块玉佩,抛给了许青童。
“我叫曹尚智,是丹鼎门戒律堂的堂主。遇到你们也是一种缘份,这块玉佩,乃是老夫的信物。你带上它,便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这……,晚辈与前辈素不相识,蒙此大恩,深感惶恐!”许青童躬身说道。
“嗯,我与东陵城丹师盟的姜洪宇是至交好友,你以后若是见到他,可将此信物交与他,并代我向他问好!”
“姜洪宇?丹师盟东陵城分盟的大长老?”
老者听了,眼睛一亮,忙问道:“许小友认识他?”
“曹前辈,实不相瞒,我就是东陵城丹师盟的,这是我的符牌,请曹前辈过目!”
说罢,许青童将自己的丹师盟符牌掏出来,双手捧着,交给了曹尚智。
曹尚智接过,正反两面看了看,又把符牌还给了许青童。
“没想到,许小友竟还是一名丹师,而且还是姜老头的手下!看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呀!既然如此,许小友不妨到我丹鼎门坐坐,我也想知道,那姜老头最近如何了?”
“呃~~,那就打扰前辈了!”
“走吧,我带你们一程!”曹尚智说着,大袖一挥,卷起许青童和水宁芷,转眼消失在原地。
衍月宗,拜月峰。一间大殿里,满头红发的谭圣泰站在一名中年人面前,脸色铁青,怒容满面。
“你说那两人是望月峰弟子?”
“是的!我用时光逆流镜查看过,那两人的服饰,有望月峰的标识!”
“可知他们叫什么名字?”
“不知!”
“葬魔坟场一带是谁负责的?怎么会放这二人进入咱们拜月峰的?”
“应该是扈长川!”
“来人!把扈长川给我叫来!”
很快的,扈长川被带到了峰主面前。
一番追问之下,扈长川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通知望月峰,让他们把王兴宗和梁顺两人交出来。否则的话,咱们就到宗主那里去理论!”
此刻,事件的罪魁祸首,冒充王兴宗的许青童,已然来到了丹鼎仙域最大的宗门----丹鼎门。
丹鼎门不愧是丹鼎仙域第一大宗门,大门由千年寒玉雕琢而成,晶莹剔透,门楣上镌刻着“丹鼎门”三个古朴大字,金光闪闪,透露出一股不可言喻的威严与神圣。
宗门内,万峰耸立,云雾缭绕,飞瀑流泉,清澈见底。远处的宫殿楼阁,错落有致,更有无数灵田药圃,种植着各种稀奇的灵药灵草,散发出淡淡的药香。
“许小友,你们先到宴宾楼稍等片刻,待我见过门主,再来找你们!”
许青童躬身道:“曹前辈请便,我和舍妹在此恭候前辈!”
曹堂主走后,许青童一面喝着灵茶,一面打量着这座宴宾楼。
“丹鼎门可真是有钱呐!这宴宾楼地上铺的,都是上好的玉石,就连茶杯茶碗,也是上品灵石雕刻而成,啧啧!”
水宁芷看到许青童一副财迷的样子,不禁莞尔:“许大哥,既然你羡慕人家有钱,干脆留在这里算了!”
“你还别说,我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真想就留在这里!”
水宁芷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许大哥,你若留在这里,凭你的炼丹天赋,绝对可以成为丹鼎门的精英弟子!”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可能留在这里的!”
丹鼎门门主大殿内,戒律堂堂主曹尚智坐在一张石凳上。他的对面,是一张宽大的椅子,椅子上端坐一人,五十多岁,国字脸,两道剑眉,目光深邃,不怒自威,一种长期上位者气势,让其更显威严。
“曹堂主,衍月宗的人又闯进我们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