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辰轻咳两声,问道:“你没事吧?还顺利吗?”
“啊——嗯。”
萧明辰难耐地闭了闭眼睛:“那就好,不过我要休息一下。”
他感觉到自己的识海正在震荡,怕是要花点时间修复了。
“你——你躺下。”
萧明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在了床上。
接着,她贴了过去,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两个人的距离暧昧又令人遐想。
“……我帮你修补识海。”
不等他拒绝,她的一缕神识已经侵入他的识海之中。
萧明辰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对于修仙之人来说,识海的重要性不亚于生命。
而且深入他人识海,更是一种伴侣之间才会去做的亲密举动,因为这无异于是将自己心底最深处敞开给他人看。
萧明辰如今的修为远不如她,被侵入识海简直比吃饭喝水还要简单。
他赶紧跟着进入自己的识海中,找到了她。
“你的识海,很干净。”她抿着唇,打量着这里面一望无际的草原。
这里只有一栋房屋,功德都被萧明辰拿出去用了,屋子里黯淡无光。
实在是瞧不出干净不干净,空旷是真的空旷。
她化身为一道白光,闪进了屋中,萧明辰无奈只能跟着一起进去。
房屋里当然也没什么东西可看,唯一有的也只是一些简单的家具,比如桌椅板凳之类的。
她站定,回头望着跟来的萧明辰:“那就开始吧。”
房间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李高寒很纠结,也很无语。
他当然高兴萧明辰没事,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来了精神在他家里卿卿我我吧?
他又想进去问问情况,但是又担心自己坏了萧大师的好事。
急的那叫一个抓耳挠腮。
好在李庆文及时醒来,在房间里哇哇吐血,李夫人急的赶紧将李高寒喊走。
这才免去了一场尴尬。
一个时辰之后,萧明辰满头大汗,连喘了好几声。
神魂交融根本就不是凡人身躯能受得住的。
对方的修为道行又比自己高得多,他在识海里简直就是被摁在床上摩擦。
偏偏这柳树精比起一般人来说,更加不留情。
最后萧明辰更是觉得自己所有毛孔都在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抽出神识,望着床上憋得脸通红的萧明辰:“感觉怎么样?”
萧明辰一脸生无可恋:“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她疑惑:“怎么,是我的手法不好么?”
不,是因为太好了,他承受不住。
“不,我只是觉得太浪费了。”萧明辰撑起上半身,大口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再怎么修补,我也没有灵气来滋养,只是个空空荡荡的地方。”
话音刚落,他的唇便被一片柔软覆盖了。
灵气顺着两个人的唇舌不断交换,萧明辰的瞳孔里倒映出她绝世无双的脸。
“现在呢?”
她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望着萧明辰问。
萧明辰只觉得有点呼吸困难:“好多了。”
“哦。”
随后她又贴了上去,温热的红唇在他的唇上辗转了一番:“看样子还是不够。”
萧明辰听说精怪之间挺开放的,但是没想到居然能开放到这个地步。
说亲就亲,还真是不害臊。
而且这一举动,唤醒了萧明辰蠢蠢欲动的地方。
好几天没有和温若兰他们在一起,萧明辰燥热的厉害。
他下意识抬起手,圈住了她的腰身。
她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而是捧住了萧明辰的脸。
又是一轮灵气交换,双方的气息已经有些乱了。
她的眼中弥漫着水意,妩媚动人,萧明辰笑道:“这是你第一次帮人渡灵气?”
她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萧明辰话中的意思,然后点点头。
那乖巧的模样让萧明辰忍不住摸了一下她的头顶。
没什么攻击性的柳树精像个不谙人间世事的小姑娘,让人莫名觉得心疼。
“以后就别帮别人了。”萧明辰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你还要修炼,灵气是你护身的东西,不要轻易给人。”
不得不说柳树精的灵气精纯的吓人。
只不过一小点,萧明辰就感觉到自己损伤的地方正在飞速愈合。
同样的,他也在好奇,为何她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好到简直不设防的地步。
她进入自己的识海中,同样的,萧明辰也能顺着她的神识进入她的识海胡作非为。
她懵懂点头:“不过也没有别人,就你一个。”
说完,她起身就要离开。
“我还没问你的名字,方便告诉我么?”萧明辰问。
“赤晴,我叫赤晴。”
李高寒如火如荼地开始李府重建,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顺利。
他还当是李府仙人生气了,被那一道道雷把府邸劈坏了,每日就等在萧明辰门口,期望他能给自己出点主意。
萧明辰轻描淡写一句话:“没用了,建不起来了,放着吧。”
直接让李高寒傻眼。
“萧大师,真的一点救都没有了吗?”
看着昔日气派的李府如今变成了废墟……关键废的还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李府大门。
这门前人来人往的,若是不修葺,总叫人看笑话。
说他李家是干了缺德事被雷劈了!
萧明辰道:“施工不顺利难道还不能说明情况吗?李大人还是不要执着了,趁着还有时间,另选其他地方吧。”
“萧大师啊——”李高寒还想争取一下,然而后面不管他如何哀求,萧明辰都不肯松口,咬死住在这里还会出事。
没办法,李高寒只能另寻他处。
在李府休息了三日之后,萧明辰这才拜别李高寒回家。
一进家门,他便被扑了个满怀。
“主人!”
萧明辰笑着张开手:“我回来了。”
温若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奴,奴真的……”
话还未说完,她已哽咽的无法自已了。
唐月儿双手抱臂,哼了一声:“这么久了,只往家里送了两封信,不知道的还以为主人你出了什么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