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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小叔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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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你咬坏了我怎么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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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再一次被令狐棠这个脑袋里不知道装什么东西的女人给气笑了,他伸出手掐住她的下颌左右看了看,露出肉眼可见的嫌弃之色。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秦朗摇头:“你知道这年头慢性毒药有多贵吗?” 不等令狐棠回答,秦朗自动揭晓答案: “千金难求啊,用在一只雀儿身上,你不觉得浪费吗?” 令狐棠脸色古怪……从他语气中听出了一副自己不值钱的模样,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骂他的冲动,却感觉到腰间秦朗的手并不老实。 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顺着腰线向下,划过丰盈的弧度,顺着大腿轻轻摩挲。 “何况,你如今这般听话,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需要这么复杂?” 令狐棠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在思考怎么捂死他比较见效。 “是,我知道了,殿下病体未愈,还是早早回去躺着吧。” 秦朗倒也不闹人,病好些了,那些个无赖骄纵的气质反倒是收了收,更多的时候能自己照顾自己,令狐棠不理他,他就自己坐在床头看书,不得不说这样的日子还是很有几分令人安心的宁静意味。 只可惜令狐棠心里太清楚,秦朗好了之后,两人的主从地位又会回到从前。 或许秦朗生病的时候,是她难得有机会真正离他最近的时候…… 她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孰料秦朗并不领情,反倒是轻笑着看向怀中的她。 “我听说发发汗,风寒好的更快。” “您已经发过了。” 令狐棠故作听不懂的样子。 “雀儿,你好狠心。” 秦朗瘪了瘪嘴,令狐棠一愣,秦朗就知道这女人招架不住男人撒娇的样子。 他一用力,将令狐棠紧紧拢在怀中,如今的角度正好可以靠在她肩头上,听他轻叹一声: “我都忍了好几天了。” 令狐棠:谢邀,拢共也就两三天。 她亲戚这才刚走,糊弄谁呢。 比起这个,令狐棠更在意的是: “那个药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绝子药……” 令狐棠咬了咬唇,显然没想过这个可能,那她后来和秦朗……酱酱酿酿都没有吃药,眼下刚来了月事,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这语气,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秦朗抬头,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她靠近自己: “不想给孤生孩子?” 不知为何,令狐棠眨眨眼,看着他深邃的眸,竟觉得他这语气玩笑中仿佛掺杂了两分认真的样子。 令狐棠抿抿唇,没有回答。 不是想不想给他生孩子,是她不想给任何人生孩子,如果真的有,那也是自己的孩子。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令狐棠已经付出过生命的代价了。 给男人生孩子,那岂不是要倒八辈子血霉。 从她的沉默中,秦朗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眼中黯然一闪即逝,随机化作一声自嘲般的轻笑。 “你不必吃药,那药伤身,孤碰你之前都是吃过药的。” 令狐棠瞪大了眸子。 她何德何能,堂堂太子为她吃药? 不过保险在男人身上,令狐棠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什么时候……” 令狐棠仿佛想到什么,想起那天藏在他床上,枕边那个小小的药瓶。 她还以为秦朗每晚都那么能折腾,是那个药瓶的功劳…… 虽然后来知道秦朗竟没在女人身上开过荤,令狐棠觉得自己对他的肾可能有什么误会。 “怎么,猜到了?” 秦朗也没想瞒着她,后来想起那药瓶还放在床上,令狐棠又上过他的床,应该也是有所察觉的。 令狐棠抿着唇,不说话,秦朗轻笑着将她压得离自己更近几分,轻笑一声: “那……今夜可以?” 令狐棠眨了眨眼,心想你今天刚吃了风寒的药,是真不怕万一两个药冲突给自己小命折腾没了? 感受到身下逐渐抬头的异样,令狐棠不自觉烫了耳根,下意识想挪开,却听他倒抽一声冷气,将她往怀里狠狠压了压,隐秘的浴望在暗处交织。 “想要我的命?” 秦朗似乎也忍得难受,抬着头,依旧用那副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 令狐棠不愿意承认自己心软,可是余光瞥见放在床边纹丝不动的药碗,她脸色一变看向秦朗。 他的风寒药竟到现在还没吃,所以……早有预谋? “太医今日来过,说久病在床伤身,让我没事就多活动活动。” “我听人家说的是,下床活动。” 秦朗笑着看她,“那想在哪,你说?” 令狐棠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这时候想退,奈何箭在弦上,她身子发软,竟连挣扎都染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雀儿,乖,我还没好透,身子没劲。” 令狐棠瞪大了眸子,看着他面不改色气不喘地横抱着自己往浴池走去,不可置信的小脸上写着你管这叫身子没劲儿?! 扔进水里的一刻,秦朗甚至连她的衣裳都没脱。 令狐棠一个激灵低骂一声要往上爬,却发现秦朗竟已经将自己处理干净来到她身边。 “雀儿,你这衣裳真好看……” 水中,烟云纱顺着水波荡漾,浸了水的布料轻透,衬得修长双腿若隐若现,一双藕臂在广袖之下莹白细腻,诱人采撷。 他没急着过去,只是任由温水漫过胸前,仿佛生怕惊散了这一刻的美景。 看着她的湿发黏在雪色的肌肤上,宛如水中诞生的妖媚,勾魂动魄,万劫不复。 “好看也……” 令狐棠说着红了脸,心里低骂。 好看吧,其他男人买的。 “也什么?好看也要脱?” 秦朗一步向前,将她抵在池边,指尖轻轻勾勒她脊背的轮廓。 “那雀儿要脱吗?” 令狐棠咬着牙,这方面女子似乎有天生的劣势,她说脱也不对,不脱也不对,于是令狐棠干脆闭嘴装死,做好了任他折腾的准备。 秦朗轻笑着,竟伸手从水中勾起她的膝弯,令狐棠在水中身体不受力,一惊之间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保持平衡,而秦朗竟已经隔着水波掀开她的长裙,滚烫的大掌在她浑圆的大腿上轻抚。 “雀儿,我忍得好难受。” 令狐棠咬了咬唇,不敢看他,感受到他的呼吸轻轻拂过脸颊,心想这两日虽然两人没真的做什么,但豆腐他也没少吃!当即咬了咬牙。 “我可没觉得殿下忍了。” 秦朗见她这般油盐不进,有些憋屈,令狐棠闷哼一声,挺直了腰肢,咬着下唇不满的看向他,俏脸慢慢浮现桃花般的潋滟桃红。 “亲戚走了?” 令狐棠眨眨眼,真感谢秦朗竟还记得她的亲戚! 亲戚是今晨走的,狼是晚上放的。 她红着脸,心里清楚这种事情也骗不过他,终究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孰料他轻笑一声凑上前来,在她唇边轻轻啄了一口,令狐棠被烫得目光都无处安放,却感觉到他的大掌轻轻撬开齿关,她眼光潋滟的看过来,对上他认真的神色。 “你咬坏了,我怎么下口?” 不等令狐棠反应,他的薄唇已经覆住了红唇,辗转缠绵间,连胸腔都越发滚烫。 她只觉得眼前仿佛炸开了绚烂的烟花,下意识跟随着他的节奏投入,配合,沉沦。 朦胧间,感受到他松了嘴,令狐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染了水汽的眸子朦朦胧胧的看向他,却听他轻叹一声,轻轻将她的小衣推上。 炽热的大掌轻抚泛着凉意的柔软,她没忍住轻轻仰头,听他埋首在颈畔长叹一声。 “小没良心的,风寒未愈,我好不容易忍住没吻你……” 令狐棠朦朦胧胧间,确实是想起了他这几日放肆中隐含的克制。 她咬着牙轻哼一声,却被他抬手轻轻掐住下颌,一双深邃的眸子染着滚烫的温度,直直烫到了她的心底。 “雀儿。” 他拥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腰间,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压下。 唇齿纠缠间,一声声缠绵的雀儿,直直压进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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