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嗷~~这大傍晚的,谁没事来搅人清梦,真是够了。”
老夫子一边说着,一边袒胸露背的自摇摇椅上起身,他打了一个重重的哈欠,伸了一个巨大的懒腰,而后…………
他又躺了回去。
礼圣:“………”
【今日吾所经历之无语之事,乃本圣生平之最。】
【我,讨!!!……厌!!!……他!!!】
载记于若干年后--《礼圣本纪》。
“你起来!”
“俺不!”
“你起来!!”
“俺不!!”
“你起来!!!”
“俺……不!!!”
光球被气的三尸爆跳,若非他这缕神念,已然虚弱了很多,不然今日,必要让这老东西,知道什么叫做“重礼”!!
“罢了,罢了,就再忍你一次,就最后一次了啊。”礼圣极其未有底气的叹息道。
话虽如此。
但礼圣心知肚明,面对着老家伙,他就从未有过一胜,从未……
“对了,你何时,有如此诗才了?”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这诗,妙啊,妙啊。”
礼圣冷静了下来,此时他方才察觉有些不对,他默默“咀嚼”着刚刚老夫子,言诵出来的那首诗词,只觉越品越有味道,他双眸放光,见猎欣喜。
这诗极妙,可为传世之作,流传千古。
“哦,这不是俺写的,是俺那个新收的弟子。”老夫子一边说着,一边又恢复了他那个慵懒的贵妇躺姿势。
只不过,这一次的贵妃躺,有些不忍直视。
主要是那衣物,被打的破破烂烂,有些衣不遮体。
可老夫子,并不在意。
甚至于,他还从破洞里,扣了扣不可描述之部位。
礼圣:“……”
实在无法忍受了。
光球里的礼圣,微微背过身去,懒的再看这家伙一眼,“哦,他竟有如此诗才?这倒也难怪,其会受文道、儒道钟意了。”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
“不是。”老夫子开口打断。
“不是?什么不是?”礼圣不解其意。
“诗,不是他作的。”
老夫子又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顺带一挥手,将《金瓶梅》(抄录本),给唤了出来,而后津津有味的品读了起来。
一边看,一边说:“这诗,是一个叫小罗的人写的,俺那弟子只是将它带了过来,将其书写出来了而已,……对了,就是那本什么《三国演义》,好像就是里面的。”
“那书不好看,还没俺手里的这本惊艳精彩。”
老夫子看的高兴处,不由笑的眯起了眼。
礼圣好奇的转过身,看向老夫子手中的书。
只见:
金-瓶-梅,三个硕大的字,极为吸睛。
再一观内容:
【今番遇了西门庆,风月久惯,本事高强的,如何不喜?但见: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
礼圣:“………”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某人的做法,终究是彻底让礼圣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