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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从见手青开始铸造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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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儒家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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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轩虽腹有好奇,但不好询问。 啜了几口凉茶后,当下改口问道: “天色已晚,你们在此聚集,却是为何?” 儒生见秦轩虽一身风尘,但眉目清秀气宇轩昂谈吐不俗,想来应该是哪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已然有了结识的意思。 “看公子打扮,应该也是读书之人。” 不等秦轩作答,他再次开口: “不知可听闻咸阳最近很是火热的一种文体。” “什么文体?” 萧何也是学识之辈,听到这儒生如此说,不由心痒接话。 想起不对,忙对秦轩赔罪。 秦轩却摆手笑道: “大家畅所欲言,不必拘谨。” 儒生眼神中先是闪烁出一股子轻蔑劲,又傲然起身,吟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怎么又是这个! 秦轩扶额不语。 自己都离开咸阳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流传着这个? 哐啷一声,茶碗打碎。 萧何整个人翻倒在地上,面无血色。 刘邦等人急忙将他搀扶起: “萧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喝茶也能喝醉?” 他们这等粗鄙之人,如何能明白萧何心中的震撼。 茶水,自然不会醉人的。 但刚才这儒生所吟的文字会。 “敢问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儒生毕恭毕敬回了一礼: “在下陈越。” 见众人面面相觑,陈越躬身道: “在下等人奉了老师的命令,在此相聚探讨此诗。” 萧何急急询问: “怎么?这不是兄台所作?” 陈越面色红似晚霞,苦笑摇头。 “你说这新起的一股文体,叫做唐诗?” 萧何很是上心,一脸的求知欲。 儒士知道他是同道中人,也不敢小觑,连连点头迎合。 旋即一脸神往地道: “可是不论我们怎么拆分研究,就是写不出像那位高人所留的类似诗句。”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他自吟自语感慨道: “若能当面与这位高人讨教一番,此生断无遗憾。” 秦轩低咳一声,起身道: “别这么说,好男儿在世当有远见,岂能因此而颓废不前,荒了自家学业?” 他不顾众儒生的眼光,继续道: “每家学术自有其长短,只要学的通透明白,都可成为一派宗师。” “我想就算是你们口中的那位高人,也不至于什么都会!” 哼! 众儒生齐声冷哼,全部走向秦轩。 “哪来的乡野村夫,口气如此之大?” “听你这般说,那就是能比那位高人作出更好的诗?” “多说无益,你现在作给我等听听。” “你要作的出来,从今以后,你要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 秦轩本意只是想让他们不要因为自己随意抄的一首诗,而荒废了正当的学业。 研究那玩意,你们能研究得懂? 千年的艺术沉淀,才出来了一个李太白。 蚍蜉撼树,岂不是自找没趣。 可谁曾想这些愣头青非但不理解秦轩,反而将秦轩推到了水深火热边缘。 秦轩一时间如同骑虎难下。 “作不出来就从我们胯下窜过去,否则,今日之事无法了结。” 儒生见秦轩没有动作,更加膨胀。 老人频频使眼色,但没一人卖他人情。 不由也是摇头叹息。 “娘的!喝你们的茶,不曾给你钱咋的?” 樊哙大怒,挥拳在桌上重重砸了下去,起身怒骂: “不就是一首什么狗屁诗文,难道还能难倒我们盟主?” 说罢,走到秦轩身边: “盟主,我们走!作的出来,咱们也不该他作,急死他们。” 众儒生见此纷纷摇头: “此黑大汉何人也?怎的如此有辱斯文?” 然后,齐齐挡住秦轩的去路。 “非是我等要为难公子,只因公子太不识趣,非要顶撞我儒家天才。此事绝难善了!” 什么? 儒家天才? 我滴神呐。 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想走也行,乖乖趴下,从我等胯下钻过去!” 儒生越发无礼。 但也可见所作那诗文的人,在他们心中那是多高的存在。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其实这诗就是秦轩所作。 “盟主,让我去!” 樊哙抡起沙包大的拳头,恶狠狠道: “没用的书生,用这只拳头,不消片刻之间便能杀出一条路。” 秦轩不忍双方闹僵,忙拍了拍樊哙的手臂:“放下,放下!” 忽的低眉瞥了眼自己救回的老人,旋即又想起路上所遇的情形,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首词。 “也罢!既然各位仁兄非得如此相逼,那我便献丑了。” 此话一出,儒生互相打量,死寂般的沉默后,顿时捧腹大笑。 “小子,你当你是谁?我等饱学之士尚且不能窥其一二,你说作就能作?” “乖乖过来钻入胯下,此事就算了结。” “免得传出去,说我等儒生欺负你。” 在众儒生的哄笑中,萧何是最焦急的,此刻也赶到秦轩身边。 附耳说道: “盟主,咱还是算了!不就钻他们的胯下么,我替你钻。” 说罢,就要跪下。 秦轩却一手扣住他的肩膀,伸出脚拦住萧何的膝盖。 “扶着点萧何。” 秦轩对樊哙安顿了这么一句。 樊哙和萧何都觉莫名其妙。 就在此时,现场侃侃传出一句词。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什么? 这也叫诗? 根本没有才情,连最基本的押韵都没有。 现场中,只有低头的老人眼前一亮,聚精会神打量着秦轩。 萧何也是心如死灰,暗自下定决心,不管等会如何,他一定不能让秦轩遭受侮辱。 “望西都,意踌躇。” 众儒士满脸鄙夷,摇头嫌弃。 什么狗屁! 这都能算诗? 那我们岂不张口就能来。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不对! 萧何推开樊哙,双腿不自主地有些开合打颤。 老人也举着茶碗忘记了饮,定定瞧着秦轩。 那些猖狂的儒生突然闭了嘴。 现场好静好静。 刘邦和卢绾几人不甚明白,指了指众儒生: “他们咋不叫了?为啥呀?” 卢绾几人苦笑,谁也称不上懂。 就在此时,秦轩缓缓走向周亚夫,悄然拉起他的手,一步步离开茶水摊:“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声音悲戚,好似无限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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