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粮食已全数运往灾区,始皇帝安抚民情,反叛之势消减。】
【国运值+50。】
【当前国运值51,实际国运值101。】
秦轩听到系统的播报如释重负。
实际国运值都积攒到100了。
不错,不错。
酒足饭饱之后,秦轩与季布相谈甚欢。
忽然,秦轩问道:
“季布兄走南闯北结识不少英豪,那你可曾听过一人的名号?”
如今,陈胜、吴广以及刘邦等人都加入在了秦轩麾下。
只剩下项羽,一直是秦轩的心病。
季布见秦轩忽地变色,知道此人定然不凡,忙用心倾听:
“不知主公说的是谁?”
秦轩踟蹰片刻,道:
“楚地,项羽。”
按理说,他们都被自己结识了,那项羽也早该和自己相遇。
可为何到现在,他还是不曾出现?
啊!
季布腾地站起身,道:
“可是项燕之后,力大无比的那个项羽?”
对对对!
见季布这等反应,秦轩登时兴奋起来:
“你认识他?”
季布摇头叹息,便将他和项羽的往事讲给了秦轩听。
回忆起往事,季布脸上不禁浮现出一股神往之色。
但秦轩却越听越惊惧。
项羽原来姓姬?
身高八尺,身材魁梧?
更重要的是,他真的眸生双瞳?
那这人不会......
想起在东郡认识的那位姬姓英豪,秦轩不由身子发颤。
难道他就是项羽?
他有个叔叔。
叔叔?
对!他叔叔肯定是项梁。
他们来东郡做什么?
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不妙!
他们来东郡的目标是那位迷人的老祖宗。
他们是真要造反!
“主公,主公?”
季布轻声呼唤了两声:
“您这是怎么了?”
此刻的秦轩,想起过去在东郡那段往事,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一会激动,一会遗憾。
相由心生,表情更是喜忧不定。
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呼唤,立马回过神。
却见季布满脸诧异,炯炯双目盯着自己。
“不行!”
秦轩顾不得跟他解释许多,忙道:
“你立刻收拾东西,随我去趟东郡。”
去东郡?
为何要去东郡?
季布只觉莫名其妙,正要开口询问,却见秦轩抱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见此情形,季布不由大骇,忙唤道:
“主公,您哪里不舒服?”
可不论他怎么呼唤,秦轩只是抱头痛哭,不见回话。
心急如焚的季布忙奔出门,大喝道:
“来人,快去寻良医,公子得病了。”
闻言,秦府的仆人顿时慌作一团,奔走相告。
顷刻间,几名拎着药箱的老者快步赶来。
门外,管家仆人、赵高赢芊嫚等人无不焦急地踮起脚尖,不断为秦轩祷告。
老者连药箱都顾不上放下,赶忙替秦轩把脉。
季布在旁紧盯老者脸色,忽见他阴晴不定,忙试探问道:
“主公没什么大碍的,对吗?”
其他两名随从而来的老者示意他先不要多问。
三人心情忐忑只是盯着给秦轩把脉的老医者,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哎!
当真奇了。
“您先别叹气,到底怎么了?”
季布着急忙慌上前,强忍着揪住老医着头发的冲动,焦急道:
“刚才他还与我好端端地说话,忽然之间,他就成了这般。”
老医者神情严肃,道:
“公子的脉象异于常人,老夫从业多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竖起一根指头,又道:
“尤其是其中一股气息,太过霸道杂乱,根本无法从脉象探知他的表情。”
季布怒吼道:
“那该怎么办?”
旋即觉得自己太不恭敬,眼睛微红低头:
“我、老先生,对不起!求求您,无论如何,您都想法子救救主公。”
说罢,双膝微颤,就要下跪:
“我求您了!”
三名老医者神色为难,疾步上前,将季布搀扶起。
这是他们不想救吗?
是根本没法子施救。
似这等情况,谁敢轻易下手救人?
门外,赵高听到动静,也扯开嗓子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出来咱们商量,别吵到公子。”
三名老医者前脚踏出门口,顿时被七嘴八舌的人潮淹没。
季布双膝跪地,连连叩首,竟是向满天神佛祈求。
【叮!项羽在会稽造反,杀了太守,一呼百应。】
【各地反抗者纷纷死灰复燃,大秦国运值-100。】
【当前国运值51,实际国运值1。】
刺耳的电磁波直让秦轩头痛欲裂。
加之系统告知他,会稽太守殷通想要起兵造反,被项梁、项羽合谋所杀。
现在项羽振臂一呼,四方豪杰纷纷加入反秦大军。
当前国运值差点清零。
等那段嘈杂刺耳的呲呲声过后,秦轩心里只是叫苦不迭:
“羽哥,你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我这边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好不容易积攒的当前国运值差点被你干没了。
你可知道它变成负值,我就会死?
也是,你能知道才怪。
“季布!”
秦轩昏沉沉起身,道:
“快快备马,咱们去会稽。”
闻言,季布潸然泪下,哽咽道:
“公子,上苍有灵啊,老医者都没看好您,不曾料到求拜竟然将您拜好了。”
秦轩那根本不是病,自然不需要治。
更不是什么上苍有灵。
“你要拜,回头再去拜。”
秦轩急促催道:
“快快备马。”
季布见他神色焦急,丝毫不敢怠慢,忙不迭从堵在门口的人群中窜了出去。
赵高等人蜂拥而入,七嘴八舌急切询问秦轩的情况。
三名医者更是诧异连连,互相打量,惊得说不出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夫刚才明明给他过号脉,他的气息杂乱无章,根本活不了多久。
可是,这为什么呢?
秦轩抬起手示意众人先别吵,抬步走到赵高身边嘱咐道:“赵叔,咱们盐厂那边就交给你了,切不可出乱子。”
“精盐的价格和之前粗盐价格一样,切不可肆意抬价。”
赵高双唇打颤,眼泪花快要忍不住冒了出来。
这孩子是真好!
他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关心百姓的死活。
若他当了皇帝,一定是个有情有义的仁君。
咱定要守护好盐厂。
“芊嫚,我的傻妹子。”
秦轩瞧着赢芊嫚通红的眼眶,情不自禁将她拥入怀里:
“别哭,你哥我好端端的,一点事也没有。”
赢芊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除了父皇的异性拥入怀里,边感叹秦轩胆大,又觉羞涩,但更多的是踏实可靠舒适。
如果一直可以这样,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