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顿了一下，“凡哥，辅导免费吗？”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要问钱，难道不俗气吗？”
白妍理直气壮的说，“吴老板，你这样的富家子弟是不会懂穷人家的苦处。况且我为了钱，把整个人都卖给你了，难道连问清楚的资格都没有？”
吴凡看着她眼里的倔强，顿了一下，“只要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事情，不管是做什么或者买什么东西，都免费，记住了没？”
“还有，我申明一点，我不是什么富家子弟，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娃。”
他抬手托住她的下巴，眼神里带着侵略性。
白妍打掉他挑逗的手，“知道了，吴大老板。等下我买贵了，你可别心疼。”
“你挑越贵，我就越开心。”
白妍对视着，“真的？”
“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白妍倔强的瞪了他一眼。
她果然不客气，挑了一件六千多的卫衣，八千多的休闲裤，三万多的长款外套，九千多的鞋子。
她用挑衅的语气说，“我粗略算了一下，六万差不多，下单吗？”
“不行。”
吴凡冷冷的回答。
白妍一惊，“啥？反悔了？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了？”
吴凡沉声说，“你买的太少了，旁边有首饰、包包和香水，再挑一些。”
白妍震惊。
她呆愣片刻，“凡哥，算了，我不买了，东西都退掉吧，刚才我只是赌气而已。”
“我不能白白要你的东西，我心里不踏实，咱们走吧，去国贸批发市场，那里的东西便宜多了。”
她说完后，架着吴凡的胳膊，就往外面拉。
吴凡搂住她的柳腰，“不行，今天必须花光50万才能回去，不然增加5次陪睡作为惩罚。”
白妍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还有这样的条款？”
吴凡嘴角一动，“协议第8条，要听金主的话，不然增加陪睡次数作为惩罚。”
“啊？”
“怎么？我第8条内容刚刚想起来，不行吗？第9条还在待定中，明白？”
白妍眉头一皱，“这霸王条款，我认栽了。”
她靠近一点，耳语道，“只是吴金主，你能不能快点把剩下的19次做完，我真的等着用钱，好吗？”
吴凡低眸，看着她一脸认真的小脸，“你急着要这么多钱干嘛？况且你这小身板，恐怕承受不住。”
白妍俏脸绯红，抿唇，“我爷爷等着做手术，不然也不会卖身。”
她说完后，眼眸里露出苦涩和无奈。
“卖给我，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委屈？”
白妍脸更加红了，没有说话。
吴凡压低声音说，“既然等着手术，那等下就带我去医院看看，如果是真的，我可以先把200万给你，不过需要支付利息。”
白妍眼眸一亮，“怎么付？”
“再增加十次服务。”
白妍：“……”
“吴老板，你能不能来点别的创意？就那么喜欢和我睡？”
吴凡面无表情的说，“这个你不用管，就问你同不同意。”
白妍没有犹豫，“成交。”
她为了爷爷的命，早豁出去了。
吴凡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赶紧买东西，然后去医院。”
“好。”
白妍为了少陪睡5次，终于放开了手脚买，包包和香水，还挑了一条手链。
吴凡去前台付了钱，一共不多不少，正好50万。
“白妍，你算的这么准。”
“必须的，我只是为了完成你交待的任务，如果按我的意愿，是绝对不会买这么贵重的东西，纯粹浪费。”
吴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上车后，吴凡问，“人民医院？”
“对！”
“白妍小姐，请您系好安全带，本车即将启动。”
“哦，好。”
她开始拉安全带，结果根本拉不动。
看来这小妮子坐车的次数并不多。
吴凡很温和的说，“拉安全带要温柔、缓慢，就像对待男人的宝贝，不能够硬拉，你再试一试。”
白妍有些尴尬和窘迫，好在最后很顺利的系好了。
“吴老板，让你见笑了。”
吴凡没有理会，发动了引擎，放了一首Beyond的《喜欢你》。
白妍忍不住询问，“凡哥，这首歌怪好听的，只是有些听不懂，叫什么名字？”
“喜欢你。”
“啥？”白妍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吴凡很认真的开着车。
“喜欢你啊，Beyond乐队的歌，有些年份了，你小姑娘不知道也正常。”
“哦……”
白妍这才反应过来，脸又兀自红了起来。
医院的生意永远都是那么好，吴凡为了找一个停车位，绕了一大圈才找到。
两个人下车后，没走几步，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了“噗”的一声闷响，像是有重物坠地。
吴凡忙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面部朝下的摔倒在地，生死不明。
吴凡一惊，急忙小跑着过去。
白妍急忙提醒，“凡哥，不会是碰瓷的吧？”
吴凡却没有犹豫，快速的把他翻了一个身，脱下外套垫在他的后脑勺，马上进行了心肺复苏。
此刻的老头已经没了呼吸，双眼圆睁，没有光亮。额头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不时便布满脸颊。
白妍吓得捂着嘴，完全手足无措了。
这场景很恐怖，老头似乎已经在死亡的边缘。
吴凡一边按压着老头的胸腔，一边提醒，“白妍，快打120，生命攸关。”
白妍这才回过味来，忙打了电话，报了详细位置。
吴凡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大约按了半分钟左右，老头突然“呼”的一声，出了一口气。
原本惨白的脸色，也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他缓缓睁开了眼，“我这是怎么了？”
吴凡松了一口气，“爷爷，您刚才晕倒了，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印象？”
老头挣扎着动了一下，“哦，对，只是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谢谢你，小兄弟。”
他想爬起来，被吴凡阻止了，“你别动，再躺一会儿。”
不时，救护队直接抬着担架小跑着过来了。
幸亏在医院停车场，来的速度很快。
吴凡见老头神智已经清醒，问题不大，就没有跟进去。
白妍有些佩服的说，“凡哥，你对急救知识很懂啊，你不会是医生吧？”
她想起了第一次亲密接触时，吴凡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子淡淡的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