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白巧巧还沉浸在白家倒台的失落中,现在她嗑的cphe了,下巴惊的脱臼。
这一波戏码,她都看不懂了。
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靠,寒爷这是……强取豪夺啊!”
作为竹桃的死党,兼殷寒小迷妹的头号粉丝,她激动地咬着袖口,眼泪汪汪。
“那叫骗婚。”
殷九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白巧巧的身边,横插了这么一句。
白巧巧多看了他两眼……泪水挂在眼睫毛,眨了眨。
“哼,可没见过哪家的下属这么说主子的,就不怕我告诉寒爷?”
“我只知道某人见了寒爷就开溜。”
殷九是拿捏准了她怕殷寒,不敢跟殷寒说话是吧?
白巧巧压了压一肚子火,点点头,默认了。
一个白眼翻了过去,问,“那你杵在这干什么。”
“等寒爷。”殷九看了她一眼,言辞安慰,“放心,白家就算倒了,但你是竹小姐的朋友,寒爷不会亏待你的。”
白巧巧不说话了,白家倒台是它自己作的,她倒也不会去怪殷寒这次掰倒白家。
只是她本来就生于这样的家庭,若是吃抄她家人的饭,她会不会被诅咒啊……
玫瑰包间内,这味儿迷人又危险。
竹桃不适应这喧闹之后的静,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她抓了抓身后的大理石墙面。
愣了许久。
指了指自己,指了指殷寒,眼睛像两只圆圆的鸡蛋,受惊吓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寒爷,刚刚不会都是真的?”
被迫洗了把脸后,脑子已经清醒了不少。
手心里是殷寒温热的手,一只大手裹着一只小手,相互交叠。
糊涂的思路逐渐变得条理清晰。
殷寒难得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呆瓜,这都睡傻了吧?”
“……”
殷寒的声音真特么的柔!她不适应地挠了挠耳朵。
这比在她生病时候的声音还酥,还麻,隔着空气,她打了一个激灵,肾上腺素刺的她双耳嫩红。
竹桃想到自己睡觉前的状态。
柳眉倒竖,看着殷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更加气了,不知道哪里敢来的口气。
“还提,是不是你在那间房里点了安眠香,害得我倒头就睡着了!”
“就是普通的,让你放松身心的香料,是你自己昨晚上太想我,没睡好,所以才那么困。”
殷寒这么说着,很快就在她的正对面,皮鞋正对着她的高跟鞋尖尖处。
竹桃也不是没有穿过高跟儿,之前在夜店,难免会穿些这类的鞋。
她一米六八的身材本来就高挑,穿上高跟之后,配上过饱和又均匀的身体,更加妖媚。
当时她记得,那些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但现在身边的人是殷寒,她断然不会再去夜店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殷寒看她的眼神,与别的男人的眼神不太相同……
她开始质问,“我的衣服,谁帮我换的。”
这婚纱换上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起码也得两个人帮她换吧。还有头饰,打扮,在这么短的时间,给她穿衣,化妆,当时身边到底多少人啊!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毫无察觉。
殷寒眸子闪了闪,“佣人。”
“真的?”
竹桃盯着殷寒的眼神,耳朵却一阵发红发烫。
他的眼神真的让她不敢不相信。
但她更不相信的是,自己是他现在的未婚妻。
要知道这放在整个国度都是炸裂的新闻。虽然她早已经不是殷家人,但她在大家眼里毕竟是殷寒养大的,妹妹一样的人设,媒体一波画蛇添足后,大多人都接受不了。
若是因此影响到了殷家的生意……
“放心,我做的事情自是考虑过后果的,你用不着担心公司的事情。”
看出她的想法,殷寒挠了挠她的脖子,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遮住她裸露大半的肌肤。
心思总被戳中,她的担心有那么明显么?那之前,毕竟是爸爸的东西。
好闻又熟悉的气息,让她刚才躁动不已的心跳逐渐正常。
男人将她轻轻从地上提起,两只水晶色的高跟鞋随着重力掉落在地上,“啪嗒”,动听的两声。
双脚得到了释放,她这才觉得脚有些酸涨。
坐在床上,男人将她放在枕头上,她的脚就这么搭在他的双腿间。
她吓得缩回,殷寒制止住。
“别乱动。”
“哦……”
她也就没再乱动。
殷寒的暖手抚上她脚背的时候,她心中跳着朝鲜舞。
她刚刚在台上出了不少虚汗,高跟鞋也不是很透气,她琢磨着自己的两只小脚丫,这应该不会有味儿的吧?
她每天按时洗澡泡脚的……
她屏住呼吸,静静观察殷寒的表情。
但殷寒没有什么表情,给她捏脚,递给她一个眼神,“怎么,想我亲你?”
“没有!”
竹桃直接把背后的枕头挡在脸上。不管怎么样,殷寒都没有嫌弃她不是。
“婚纱换了。”
他依旧很爱下指令,只是这指令比往常要柔了些,她更加愿意听从了些。
“可是……”
没有衣服给她换!
殷寒大手一捞,她就跟吸铁石一样,磁场作用下,便入了他的怀。
熟稔地为她褪去背上的束缚,竹桃还没有反应过来,背后胸前一凉,那层仅有的婚纱就这么被他从她的身体上,如剥鸡蛋一样扒了下来……
就连那可怜的两个胸贴也不见了。
“殷寒!啊……”
她大叫一声,羞赧极了。
想要钻进被子里,可她更羞耻的发现,这张床上根本没有被子,空留一只枕头……
她拉起薄床单的一脚就要往里面钻。
殷寒却在这时候,恶趣味地挑着她的下巴。
导致她,光着身,就这么无所遁形,避无可避,暴露在殷寒的视线之下,灯光也怪刺眼的,竹桃睁不开眼睛,两脚发热。
她亲眼看到他眸色的变化,殷寒眸光赤红又裸着,带着蚀骨的欲,那双眸子如又红又黑的海水,叫人分不清颜色。
弯腰低身,制服贴紧她的柔软之处,虽然品牌定制,质感细腻,但还是磨的她有点发疼。
他尽力索取,狠狠剥夺,竹桃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十根指尖用力攥着他的脖子。
这样也好,省的他用那样的目光看她,那种感觉,她羞愧之中莫名的有些难受。
再松开她的时候,他一向清润的眸子有些浊了,“真想弄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