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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速来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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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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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辞……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三个字温翎眼眶莫名泛酸。 兄长说过,在这修仙世界,不怕强者,怕的是耍手段的强者,对方不用一招一式就可以让你粉身碎骨。 温翎觉得,初次见面对方就让她思绪混乱,理应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她刻意忽略心中的异样感,正了神色。 “在下温翎,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温姑娘的梦中。”说话时楚砚辞一直在盯着温翎看,那双眼睛压抑着太多的思念。 “梦中?”温翎表情登时怪异,“你我从未谋面,既是在梦中,我又怎会将你的脸看得如此清楚?” 楚砚辞低头笑了,他的阿翎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聪慧。 没有做过多解释,楚砚辞挥了挥手,天边便架起一道彩虹,再挥一挥手,温翎脚边的花儿瞬间绽放。 温翎懵逼gif. 只听楚砚辞不紧不慢说道:“许是擦肩而过时,姑娘记住了在下的脸吧,又或许,在下长着一张姑娘欢喜的脸。” 温翎再次懵逼gif. 这解释她无法反驳,她总觉得对方在调戏她,但她又没有证据。 轻咳一声,温翎移开目光,“那我要怎么离开?” “既是姑娘的梦,要留要走自是姑娘自己说了算。” “我自己说了算?别闹了。”温翎无奈耸肩,“我走了许久都没有走出去,如何自己说了算?” 楚砚辞笑而不语缓缓靠近,朝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温翎看着近在咫尺的大手目露疑惑,抬头,楚砚辞正一脸温和却是不做任何解释。 温翎思忖片刻,试探着问:“你是……让我将手放上去?” 楚砚辞点了点头。 温翎犹豫着没有立刻动作,毕竟这人是第一次见,她不能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这是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 见她迟迟不愿,楚砚辞那双含笑的眼睛闪过一瞬失落,他默默收回自己的手,转而拿出乐翳,“姑娘也可握住笛子的另一端。” 温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她能明显感觉得到对方情绪低落,鬼使神差的,这次她只犹豫了两秒便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也就在二人同时握住笛子的那一瞬,温翎只感觉眼前一片白光大盛,刺眼的光芒晃得她睁不开眼,下一秒她人便出现在朝寂渊自己的房间里。 温厄愁见她醒了,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询问:“翎翎刚才是哪里不舒服?” 温翎还没从刚才的梦中回神,此时眼神还有些迷茫,刚才离开的那一瞬间,那个叫楚砚辞的男人说让她不要将自己的梦告诉她身边的男人。 她身边唯一的男人就是兄长,楚砚辞一个梦中人是如何知晓兄长的? 诡异,太诡异了。 “翎翎?”见她不应,温厄愁又唤了她一遍。 温翎醒神,抬眼看去,“怎么了兄长?” 温厄愁被她这副迷糊样儿气笑,朝她脑袋弹了一个脑瓜崩,“我问你,哪里不舒服。” “嘶……”温翎吃痛,怨愤地瞪着温厄愁,“本来没有不舒服,现在好了,我被你弹得眼前出现重影了!” 说罢将脑袋往被子里一缩,气鼓鼓地说道:“没有三只小灵兔哄不好!” 温厄愁哑然失笑,到底是他将她惯坏了,罢了,左右查着也无大碍。 起身,什么也没说,将房门掩好,独自一人进了不远处的林子,而在温厄愁走后不久,温翎才小心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她盯着床前悬挂的小风铃有些怅然若失。 明明只是一个梦,她为什么会心生不舍呢…… 这世间要是真有那般男子就好了。 可惜,可惜了。 温翎惋惜叹气,从床上爬起来继续挨着窗子看画本子,这下她画本子里的男主角有脸代入了。 而那个被叹惋惜的男人此时正坐在一片芸苔花之中,脚边的阵法尚且残留一丝灵力,在他的肩上还落着几只蝴蝶,只是他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些小精灵的存在。 旁边还有一红衣男子,红衣男子翘着二郎腿躺在花丛中,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草,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多年前温翎契约下的狐妖颜霂卿。 五十余年已过,他守护的那个人最终还是离开了,按照约定他来了元明宗。 “我说楚砚辞,你好不容易找到了主人,直接问她身在何方不就好了,装什么梦中人?” 楚砚辞嫌弃地用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颜霂卿,“你是不是你们狐族最蠢的狐狸?” 一听这话,狐狸恼了,‘腾"地坐了起来,将狗尾草往地上一吐,怒气冲冲道:“你说谁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楚砚辞不为所动,“若是走在大街上,有个人突然跑过来问你家在何方,你可会直接告诉对方?” “我!……”颜霂卿一时语塞,默了一秒,嘴硬道:“主人不过是被抹了记忆,你告知她真相不就得了。” “呵。”楚砚辞看白痴似的又瞥了他一眼,“入梦时阿翎喊了两声兄长,若我猜得没错,这兄长该是那人无疑,若是走在大街上,有个人突然跑过来告诉你,你的记忆被人抹了,你的亲人是个大魔头,你是信他还是信伴了你数十年的亲人?” “我!……”颜霂卿再次语塞。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说不过他,颜霂卿悻悻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重新躺到了地上,“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循序渐进,先取得阿翎的信任。” “还不知道主人在哪儿呢,怎么取得主人的信任?” 这话问得,险些将楚砚辞气笑,他再次看向颜霂卿,认认真真仔细打量着着颜霂卿,从头到脚,一寸也不落下,那眼神就跟颜霂卿没穿衣服似的。 狐狸不自在地环抱住自己的胸,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狐狸。” “废话!”颜霂卿又将自己抱紧了些,“我可是九尾红狐!除了九尾白狐,属我们最高贵!” 楚砚辞嗤笑一声,眼神轻飘飘移开,不紧不慢起身,“都说狐狸狡猾,断了尾巴的狐狸,许是连脑子一块儿断了。” 说罢就走了,独留颜霂卿一狐在原地发懵。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在嘲讽他?! 他凭什么嘲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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