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宠妾灭妻?九千岁狠抄侯府求娶主母!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39章 不速之客
保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列表
江清宴有些不懂她的意思。 宋清阮也不同他解释,催着他多吃些: “你刚来时太瘦了,这些日子倒还好些了,我瞧着个子也长高了些,快多吃些。” 等江清宴吃完了,宋清阮才道: “那你喜欢孙先生吗?” 江清宴放下碗筷,觉得这个词不是很对: “儿子对孙先生是敬仰。” 孙澈于他来说,只算个先生,虽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但不能称得上喜欢。 这两个字,用在宋清阮身上才对。 是儿子对母亲的喜欢,这份喜欢包含了许多,有敬仰,有敬畏,有信服…… 总之,很多很多。 他张了张嘴,总是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 宋清阮瞧着他的欲言又止的眼,也没问什么,大抵是这孩子想说些什么感谢她的话,又腼腆着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她便轻笑着: “若是你想,我也可请孙先生来教你。” 这话,她说过不止一次。 孙澈所学终归比她渊博,也更懂科举的事,日后也方便江清宴考取功名。 可江清宴依旧摇了摇头,还是那句学非一日而成,便回绝了她的想法。 宋清阮有些意外。 依照常理,开了蒙的孩子看过书,听过见过旁人的话,便有了自己的心思,乃是意志最不牢固的时候。 可这孩子,不论她教过他什么,又在书上学过什么,依旧坚定自己心中的所想,有着自己的主意,不会被她三言两句左右了意志。 “也好。”宋清阮点头:“那便日后再说吧。” 等她教不了了,再给他请先生也不迟。 “那儿子就先练字了。” 宋清阮点了点头,叫他去了。 现在江清宴由她教着,江枕则在福寿堂由先生教着,府中的人便自将两人分开,默认江清宴同她更亲。 有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往她这边送,倒是江枕,除了一应大小开支从她这里禀报,有什么旁的事,都是直接报给江老夫人。 宋清阮乐得这样,不看不见不心烦。 她得了空,料理完府中的大小事,便翻看着那些医书,偶有什么问题,都记在纸上,等攒全了,再寻个机会往她娘家送去。 她学医术这事,只有宁枝宁棠二人知晓。 宋清阮这一世,活得格外小心谨慎。 连江清宴的吃食,也是过了银针才送去的。 可饶是这样,她依旧觉得心口时不时地发闷,自己寻了医书瞧了瞧,说是心郁气结导致,又看了府医,也是如此说法,便不管它了。 如此过了半月,久不曾管事的赵夫人突地找上门来了。 江骁,就是王夫人所生,可以说,从武定侯到江骁的父亲再到江骁,一家三代皆是武将出身。 在武将昌盛时,自然是江归江,河归河,武定侯娶了同为武将出身的江老夫人。 江骁的父亲江哲则娶了同为武将出身的王家嫡女,王夫人。 江、王两家因利益相聚结亲,江哲和王夫人二人之间没有情,也没有日久生情。 有的只是被时间磋磨出来的亲情。 原本,侯府还是王夫人管家的,可自江哲江骁二人陨命,江王两家跟着落败,王夫人便开始张罗将管家之权交出去。 待宋清阮一进府,王夫人便将这份掌家之权当成见面礼,送给了宋清阮。 反正不论她做什么,江老夫人也会嫌她蠢笨,倒不如掩面不见人,独自在屋中缅怀逝去的儿子和丈夫。 因而,王夫人很少出面,更别说亲自来找宋清阮了。 宋清阮得了信,从容起身去迎她: “婆母,快快进来,是儿媳疏忽了,应该叫儿媳过去的。” 赵夫人躲瘟神似地赶忙往里走,连连摇头: “可别,我是来你这清静清静的。” 赵夫人脚下生风,飞速地进了内堂,喝了好几口茶才满脸嫌弃的说: “也不知道老太太怎么想的,就那么惯着江枕!” 宋清阮也跟着坐下,听她突地这么一说,只是浅笑着道: “老夫人喜欢这孩子的灵性,自是拿着当亲孙子养的。” 赵夫人闹心的皱眉: “这也太惯了些!” “自从你给他请了先生,这孩子便三天两头地往我这跑,一躲就是一天,老夫人叫了人来请好几回都请不回去,最后竟直接给先生告假?!” “这半个月来,他光是往我这来的次数,就差不多满了十个指头了!” 宋清阮笑而不语。 怪不得赵夫人找到她这里来了,原是因着“请了先生”这一茬,没得人找了,只能来找她了。 哪里是来寻清净的? 分明是在江老夫人那里吃了闷亏,又见没法子治江枕,只要来叫她出面,好压一压江枕的毛病,叫她来做这个坏人。 宋清阮冷淡一笑:“既是老夫人的意思,想来是经深思熟虑的,儿媳也……” 宋清阮故作为难的笑笑。 赵夫人是个急性子,听宋清阮这么说,立即压不住心中的火气: “哈!深思熟虑?!” 赵夫人咚的一声将茶杯摔在桌子上: “那江枕来了我这里,一会说肚子疼,一会说手疼,老夫人请了人来寻,他便开始撒泼打滚,一句逼急了,他便开始哭闹不停,简直叫人心烦!” “那日他初进府时,我便瞧着他不是个省心的孩子!” “偏老夫人还打定了主意要将他养进来,当日就连你那般反对,也没能叫老夫人松口,也不知老夫人是怎么想的!” 赵夫人气得揉着眉心:“我瞧着他没病,倒是快把我气出病来了!” 宋清阮属实没想到赵夫人能有这么大的火气。 她慢悠悠地给赵夫人又倒了杯茶,叫她漱漱口,免得渴了。 赵夫人拿起茶杯,一大口喝了下去,缓了口气道: “他也不是没去学过,起初的那几日,去了两三日,想是那先生当真严苛?吓得他学了两日便开始东躲西藏的了……” 赵夫人还要说什么,便看见宁枝步履匆匆的进来: “夫人,不好了!” 赵夫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宣泄的口子,突地被她打断,心中越发憋闷: “什么事不好了?我还没说不好了呢!” “若是府中的大小事,等我走了再说!” 赵夫人心烦得很,挥挥手叫她下去。 宁枝却为难地瞧着她: “是枕二爷的事……”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