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宠妾灭妻?九千岁狠抄侯府求娶主母!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69章 江安发骚
保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列表
宁枝似懂非懂地点头:“夫人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宋清阮叫她说得无可奈何的笑笑,又听见宁枝道: “方才奴婢去拿了宋少爷来的信,奴婢现在给您瞧瞧。” 宁枝进了内堂将信封取出来给她: “来人还说,因着先前的事,那处的铺子果然炒了起来,现在正火热着呢!” 宋清阮细细看着心,突地失笑:“哥哥还真高价又卖给了那苏姓商人。” 以一间二百两的价钱卖了出去。 来来回回赚了四百六十两。 宋时蔚的字里行间满是掩盖不住的沾沾自喜。 宁枝道:“只是采买庄子的事,宋少爷看中了三五个,因着里面的讲究有些多,便没急着下手,想等夫人回了信再去瞧瞧。” 宋清阮顺着字往下看,瞧见宋时蔚手绘的庄子图,两眼顿时一黑。 不是她不想恭维,实在是太…… 五座庄子恨不得飞出去一般横七竖八地歪在纸上,若不是他在信中提了一嘴,她还真的认不出来这是个庄子。 这么看着,倒叫她没了买的兴趣。 宋清阮伸出手背揉了揉看的酸乏的眼睛,决定还是看庄子的名吧。 拢共五座庄子,两座在城南山郊的玮龙山庄,三座在城北山郊的碧水山庄。 这两处地方因景色甚好而扬名,乃是极好的地方。 只是具体什么样,她还真没见过,只晓得这五座庄子都是肥沃之地。 原本她只想着买两座,可现在突地有了不少银子,便想再多买两座。 还得是寻个机会亲自出去探探才是,她想。 宋清阮提笔回信,叫宋时蔚先盯着,不急着下手。 等她把所有的银子都收回来再议。 正盘算着,雯秋涨红着脸打外面进来传信: “夫人,江安大爷来寻您了。” 宋清阮放下手中的信,瞧她脸色涨红,心下顿时了然: “请他进来吧。” “诶好。”雯秋心虚地看了她一眼,福身请江安进来。 “嫂嫂。”江安轻笑着进去,吸了口气闻了闻:“嫂嫂屋中好香啊。” 宋清阮抬眸瞧他,笑道:“青天白日的你来寻我作甚?” 隔了这么多天不见,宋清阮的脸色是越发红润了,直拿的江安魂不守舍,光是听着她说话就飞了半条魂去。 江安眯着一双眼上下打量她: “上次嫂嫂说要给我银子,不巧我忘了交给那个丫鬟了,想请嫂嫂帮我寻一寻。” 宋清阮掩面笑道:“我可帮不了你。” 江安见她不排斥便越发大胆,直接从怀中抽出一条雅白色的手绢放在手中揉搓着: “嫂嫂记性当真好差,连手绢都丢了,好在叫我捡了来,若是叫旁人捡去,岂不便宜了他?” 见江安笑眯眯的,半边身子都酥软了似地发着春。 宋清阮挑眉瞧他,也仰头眯起眼笑,迷得江安抬脚就要上前,宋清阮却突然板起脸,柳眉倒竖,半嗔半喜地和他反了脸。 宋清阮沉着气音训他:“掌你的嘴,谁道这是我的手绢?” 江安惊喜地睁大眼,忙嬉笑着将脸凑上去: “莫要掌我的嘴,若是打疼了嫂嫂的手可如何是好?” “若是要打,请嫂嫂用脚踹,这样也不怕伤着嫂嫂。” “都怪侄子胡言乱语叫嫂嫂生了气……” 宋清阮冷哼一声,斜靠在椅子上: “我院中这么多人看着呢,你遮眼,今晚上去二院东角的厢房去等着,等敲了亥时的钟,我自会去找你。” “当真?!”江安惊喜道:“嫂嫂说的可是真的?” 宋清阮瞧着他冷笑:“我何时说过假话?” “那侄子就去等着啦!”江安激动的眼中冒着光:“我就知道嫂嫂最疼我了!” “等等。”宋清阮叫住他:“把手帕给我留下。” 江安一嗔,将帕子藏了起来:“侄子就这一条呢,留个念想。” “留什么念想?”宋清阮拨弄着手中的毛笔:“你还差这点念想?” 江安耐不住她调笑,想了想也是,人都是他的了还差什么念想? “那便给嫂嫂了。” 那帕子被他轻轻地放在桌上缓缓展开,原本光滑白洁的棉麻料子被他揉得布满了褶皱。 宋清阮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眼中满是厌恶: “宁枝,拿去烧了。” 宋清阮道:“随手寻个由头把雯秋打发出府。” 宁枝也黑着脸把帕子收起来:“这个江安想害死夫人!” 若是这帕子叫旁人发现又拿去做了文章说她家夫人私通,到时候毁的可不只是名声,怕是要将夫人放在火上烤到死呢! 到时候他拍拍袖子说一声他是被勾引的扭头就能走了,什么事都没有呢! 宋清阮揉着眉心,“今夜找几人将院门看好,多加几个巡夜的上那边去,吓他一吓。” 宁枝哎了声往外走,突地看见江清宴在外面站着,脸色铁青。 倒吓了宁枝一跳。 “清宴少爷怎不进去呢?!” 江清宴和润一笑:“我也是刚来,有几个不懂的问题想请教母亲。” “那快些进去吧,虽说现在天转凉了,可还是热呢。” “诶好。”江清宴答应着往屋里走,见到宋清阮规规矩矩的行礼: “母亲。” 宋清阮挥手叫他坐:“这些日子忙着料理侯府的事,没顾得上你,你可有往下学?” 江清宴坐得笔直,把手中的字全交给她:“回母亲,已经学到《曲礼》的第三篇了。” 宋清阮满意点头:“你学得很快了。” 她又看了江清宴写的字,字体劲骨丰肌、雄深雅健,已经有了自己的气派。 宋清阮给他讲了讲那些他不会的问题,又问了他课业上的一些题目,江清宴一一作答,很是连利。 “上次你走时宋国公给你留的题可都答上来了?” 上次回门时,江清宴深得她祖父的心,走时还不忘了给他留两道题,待他解了再回书信送去。 江清宴有些羞愧的低头:“回母亲,还没全解出来。” 宋国公出的题乍一看很简单,可越简单,其中的蕴藏的含义就越深,倒叫他有些不敢下笔。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