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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夫君捂不热,重生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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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不轨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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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情况不对,崔令仪连忙从中间打断。 “珍珠姐姐,您刚刚不是已经对临江王做出详细诊断了?快说说他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何无缘无故就晕倒了?” 一听这话,临江王也向她投过询问的目光来。 毕竟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一个大夫能确凿地告诉他到底是什么病。 冯珍珠哼了一声,张口就道,“王爷所患病症名为过敏性强迫躁郁综合症,兼多重哮喘并发症!总之可是麻烦得很呐! 听着这一大串莫名其妙的病症名字,别说临江王懵逼了。 就连崔令仪日日跟在冯珍珠身边,听她说了很多奇怪词儿的人,一时都有一些转不过弯来。 “那是什么症状?”临江王忍不住问出声来。 “反正你也不理解的,总之你这个病可是麻烦得很呐。” 冯珍珠摆了摆手。 一边说,一边还煞有介事地摇着头。 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第一神医的模样。 崔令仪忍不住问了一句。 “王爷不是低血糖吗?” 她觉得临江王突然晕倒,好像跟她突然晕倒有点像。 而且冯珍珠还把那个奇怪的管子也给临江王用了。 说不定她和临江王是同一种病呢。 发作起来也是这么可怕,随时都要死了的样子。 冯珍珠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荔,你在想什么呢?你以为临江王晕倒跟你是一样吗?那不,不,不....” “你那个跟他这个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崔令仪松了一口气,掩饰道,“我只是没想到,同为晕倒,却有这么多的学问。” “那当然了,这世间的病症千变万化。而且根据个人先天体质的不同,病症又有所变化。绝不可同日而语。” 说起医术,冯珍珠侃侃而谈, 两人几乎要将还躺在床上的临江王给忘了。 这会子他已经自己动手将身前的衣襟整理好了。 只是那张脸始终沉沉的,嘴巴也紧闭着,那双锐利的眼睛里也含着火。 “好了没有,这针要扎到什么时候?” “好了,好了,这就给你拔了。” 冯珍珠一脸无所谓地走过去,一抬手就把谢晋头上的针给拔了。 那随意模样,就像在地里随便拔了一枝花。 临江王难看的脸上又罩了一层黑色。 “冯大夫,你刚刚除了扒本王的衣服,还做了什么?” 冯珍珠将手上的银针放入针包,玩味一笑。 “您放心吧。我用的是银针。要说做什么,也是这银针逾矩了,与我无关!” 临江王薄唇一绷。 “所以,那日你那个所谓的大哥在救治本王的时候,确有不轨之举。” 冯珍珠面色一僵。 “那我怎么会知道呢?这就要去问我大哥了。” 临江王哼了一声,自床上坐起来。 “限你在十日内,找到你那个所谓的大哥,否则,本王就拿你是问。” 丢下这话,临江王一抬腿便走了。 冯珍珠扔下手里的针包,大喇喇地往桌边一坐,张口就骂。 “那日真的是见了鬼了,早知道就不该出手救他。让他死在那茶楼里算了。” “他一个男人,天天在那里问问问,我还丧失了初吻呢,我都没有在乎....” 听这话越来越越不像样,崔令仪连忙上前劝说安慰。 “珍珠姐姐,你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如今这事儿已经发生。那就别去想了。” 冯珍珠眼皮一翻。 “你看是我要想吗?明明就是这个临江王,好像他损失多大似的!” “好了好了,珍珠姐姐你放心。我瞧那临江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下次他若再追问,我来应付他好了。必不会让你有事!” 闻言冯珍珠这才展颜笑了。 “那十天后,他如果再找上门,你就去应付啊。” “放心吧,交给我。”崔令仪在她肩上拍了拍。 这边谢晋刚刚走出医馆,就看到沈度迎面过来了。 两只猫见面,难免不了撕扯一番。 只不过沈度一句话就叫临江王闭口败走了。 “要不要本侯帮王爷您找一下冯大夫的大哥。” “.......” 王府的人已经闻讯赶到。 看到安然无恙的临江王,一众人都有些后怕。 赶忙将临江王请上马车,往王府去了。 王府的大厅上,正跪倒着一众下人和侍卫。 看到谢晋回来,赶紧把头埋到了地上。 谢晋也是气恼。 这些下人们,嘴巴倒是硬的很。 气的他跑去医馆,平白又犯了一次病! 怎么觉得,一碰上冯珍珠,他就想犯病呢! 气鼓鼓的往上方一坐,谢晋继续开始拷问! “说,那日轻薄本王的是不是仙草医馆的那个冯大夫?” 众人都是一片寂静,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既然不说话,这舌头也就不必再要了。来人啊,将他们全部都拔了舌头。” 跪在最前面的两个侍从,先被压住。 “王爷饶命啊!小的全都说!” 其余的人一看这情形,也纷纷都开始说了。 不过他们倒也不敢乱说话,只是将当日的事情一一说出。 “王爷,当日救您的确实是个男子。至于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 “对啊,要说那人是冯大夫女扮男装。属下们也不敢乱说呀。” “属下们也已经去查过了。那崔大小姐确实是跟着两个男子进京的。另外。还有那皇城司的佛手也在一旁。” “王爷,为今之计,只有找崔大小姐,还有那佛手问问看。” “问个屁,都滚出去。” 一声暴吼,众人这才都得了解放。 谢晋拧着眉,一会用手理理衣服,一会儿用手摸摸嘴唇,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新病。 ....... 医馆后堂,崔令仪刚刚打发了临江王,沈度就又到了。 “阿荔~” 冯珍珠看到这情形,冲崔令仪坏笑了一下,脚不沾地就跑了。 佛手早就走了。 偌大一个后堂,就剩下她不能走。 “你怎么又来了?”崔令仪不情不愿地问出这话。 “阿荔这是忘了上次跟你说过的事情?” 沈度声音轻快,眉眼微挑。 跟平时的冷冽阴沉相比,此刻的他多了一些少年人才有的恣意疏阔。 崔令仪呆了一呆,不自觉地就跟着他的话问道,“上次什么事情?” “庙会的事儿呀!”沈度走近一步,带来一片清冽的竹香味。 “阿荔,今日我休沐,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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