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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此门众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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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修炼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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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护体术"的原理并不难懂,实则是在"护体术"的真气护罩中填充土行灵力,土行灵力本就是最擅长防御的属性,而浓郁的土行灵力自然是能够极大地增强防御力。 可土行灵力却并非关键,真正的关键却在于如何以《妙生寰宇明道经》来对"金光护体术"进行加持。 这才是"妙生门"的独特之处。 似乎它本身没什么有用的传承,可一切又都可以从《妙生寰宇明道经》中找到另外解。 而玉鸢子对王铖的教学就很关键,他以自身这数十年的经验,简单告知了王铖如何将《妙生寰宇明道经》的感悟运用到实际法术上。 而"金光护体术"就是一个最好的现实案例。 这对于王铖来说无疑是再次推开了一扇未曾想过的大门。 他尚未练成"金光护体术",但心思已经彻底放飞,惊叹地说:“师父,我们"妙生门"的《妙生寰宇明道经》也太厉害了吧。” 玉鸢子笑吟吟地说:“那是自然,或许正是因为妙生坤元天尊拥有着造化之力,是以这祂老人家传下的经文也有着无穷可能吧。” “有了此经,活用此经,哪怕将来为师不在你身边了,你也不必担心无法可学。” 气氛一下子又沉重了起来。 王铖不愿多想这些目前他无能为力的事情,只能专注于"金光护体术"的修炼感悟上。 主要还是感悟,他以《妙生寰宇明道经》将自己带入到了一种玄妙莫测的精神状态,在这个精神状态中他仿佛是一个孤独的虚圆在无尽的虚空中游荡。 虚圆似有似无,如存在如虚无。 而虚空中也似乎有无数的危害性力量企图侵蚀这虚圆,而虚圆本身则是本能地抗拒着这些入侵,并且自己显得越发的至刚至正。 这段感悟来的悄然去的也无迹,王铖只觉得这似乎是自己某个时刻的经历,只是不再记得起了而已。 但是那种感觉已经被铭记了下来。 他尝试着施展"金光护体术"。 当然,第一次的尝试效果不太行,因为他对土行灵力的掌握度还不够,是以他就是人有点发黄…… 玉鸢子看了笑着摇摇头说:“本来应该先让你学个"地听术"或者"石化小术"之类的熟悉一下土行灵力的,但我相信以你的天赋应当可以不用那么麻烦。” 王铖"唉"了一声道:“可是我觉得这些基础法术都很有用,先学学也没什么啊,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玉鸢子连连点头道:“行行行,你想学我教给你就是了。” 于是王铖先后又学了可以感知地下微弱动静的"地听术",以及可以利用土行灵力将物体表面暂时硬化的"石化小术"。 讲真的,当他学会"石化小术"的时候"金光护体术"的基础就已经完全具备了。 他下意识地再次施展,果然周身就被包裹在了一抹勉强可以称为"金"的浅黄光晕中。 “好好好,如此"金光护体术"至此也算是成了。” 玉鸢子开怀大笑。 “你现在只是刚开始练气,等到真气积累得足够多了,这"金光护体术"的防御能力也就能够完全展现出来。” 然而王铖觉得不对劲,因为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将来自《妙生寰宇明道经》的所有感悟都融入进去。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接下来就是慢慢修行的过程。 此时天色已晚,师徒两人就结束了此次修行而后各自回房休息。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王铖的日子就过得无比充实。 他每天晚上就抱着《妙生寰宇明道经》默默诵读并且打坐练气,一夜练气往往能够有不小的收获,体内真气正在快速积累。 而一夜修行他也根本不觉得累,反倒是精神奕奕。 于是他上午就如以往一样学习百家杂学,从这些先人经典中感悟先祖们的智慧。 这个时间他有时会自己读书,有时则是会去找玉鸢子一同讨论。 玉鸢子那丰富的经历便成为了这些经典的绝佳注解。 王铖慢慢的觉得,自家师父应该就是修行前辈们该有的标准模样吧。 温和、博学,仿佛一切问题都能在他这里找到答案。 慢慢的,王铖对玉鸢子也生出了更多的仰慕之情。 玉鸢子也就这么天天挑灯夜读,被弟子给倒逼成了一个"博学者"。 至于下午,则是王铖修炼法术的时间。 这方面玉鸢子难得的有机会可以过一把为人师的瘾,但可惜不多。 这一日王铖正在自己小院里浇花,施展的"细雨术"引来一片密集的水珠,果然如同下了一场"局部小雨"一样。 王铖施展着法术,忽然有所察觉,连忙找到了正在读书"补课"的玉鸢子。 “子垣,怎的这般毛毛躁躁的?” 玉鸢子连忙把《孟子》塞回衣袖里面,然后含笑看着自己宝贝徒弟。 王铖则是说:“师父,先前弟子施展"细雨术"的时候感到周围水行灵力异常充沛,这是否预示着将有一场大雨要来?” 此时已经入夏,天气十分闷热,事实上入夏以后还未下过雨,所有王家庄的农户都在期盼着这么一场雨。 玉鸢子闻言神色一动,抬头看天同时掐指推算。 王铖好奇地问:“师父,这是在推算天机?” 玉鸢子被打断了也不生气,说道:“算是吧,其实是在统合为师感应到的水行灵力浓度以及风力、天气热度等条件,再对这处地界的气候进行综合判断。” “其实当地老农应该也可以凭经验判断,只是不如我等这般综合各种条件所推算的结果精准。” 说着他从头开始又推算了起来,这次王铖就没有打扰了。 片刻之后,他眉头一皱道:“约摸三天后是会有一场大雨,但这场大雨恐怕会很大,超乎想象的大。” 王铖神情一动,追问:“这会有多大?” 玉鸢子道:“这我就说不准了,夏日雷雨本就骇人,而这次的大雨又是积蓄了多日的水汽一朝倾泻。” 王铖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如果是这样,我就懂了。” “师父,这修行,我没修错。” 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一阵风般跑开了。 玉鸢子莫名,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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