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什么事情,交给我,我一定会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多尔衮想了下:“正白旗还有150匹马,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水土不服,老是拉肚子。”
“你想办法找几个会治马的大夫。”
“最好多抓几个,咱们大清十分缺郎中,尤其是兽医。”
“明白了么。”
多铎:“就这?”
多尔衮:“你还想怎么样,你不知道咱们满人是靠马打的天下。”
“没有马,我们寸步难行。”
“拿什么和明军作战,这可是150匹马啊。”
“赶紧去。”
“难不成你还想要帮助吴三桂?”
多铎:“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赶紧去。”
“滚。”
“渣。”
多铎带着不忿离开了。
范文程满面忧愁:“摄政王,我家主子终归是您的弟弟。”
“这么训他恐怕不合适吧。”
多尔衮:“那有怎么样他管不住下半身。”
“奸污了你的女人。”
“就该狠狠的训他。”
范文程:“我是主子的包衣奴才。旗主想要奸污我的女人,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请摄政王放心,我不会埋怨的,”
多尔衮:“军师果然大义,不过多铎这个家伙反复无常,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搞小动作,我都清楚。”
“我这也是给他一个教训。”
“还有,你以后不在是奴才了。”
“我已经请示顺治皇帝,撤销你奴才的身份。”
“给你女人的贱籍转正。”
“你以后是我大清朝,堂堂正正的臣子。”
“不需要拜任何人为奴才。”
范文程大惊:“多谢主子爷。”
多尔衮看向远方:“就看这一次了。”
“不管怎么样。”
“我都不会让大清的稳定,交给无能之辈。”
“驾…”
黑暗中…
阿济格率领镶白旗冲向鳌拜的正红两旗,一路上行驶缓慢。
尸体将道路两侧堵住。
人若想过去,只能骑着马冲过去,很多尸体的内脏肠子都被踩踏出来。
“驾…”
“汇报前方战况。”
“是。”
“报,阿济格主子,鳌拜小主没事,遏必隆,索尼,战死。”
“苏克萨哈重伤。”
“鳌拜轻伤。”
“正红旗,损失惨重。”
什么?
阿济格满脸不可思议:“鳌拜这么强的战斗力,都被吃掉了吗。”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回主子,我们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重骑兵,个个戴着铁面无私。”
“就像一支幽灵部队。”
幽灵部队?
“阿济格,过来,快…”
远处鳌拜被四个人抬着,他坐在木板上面,招呼着。
“鳌拜,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别说了。”
“阿济格,我们必须马上回去,明军有一支类似于铁浮屠的部队。”
铁…铁浮屠?
阿济格:“这怎么可能,明军都已经是山穷水尽,哪里有钱养铁浮屠。”
“这一定不是真的。”
鳌拜:“草,我这么多弟兄,全部战死。”
“我的正红旗都被打空了。”
“难道,这也是假的?”
“难道我们伸着脖子让别人砍?”
阿济格:“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太震惊了。”
“在这种时候,明国还能拿出一支这么强的军队。”
“看来,明国要比我们想象的大啊。”
“这个国家,恐怖如斯。”
鳌拜:“别说这么多了,对了,你来这里干嘛。”
阿济格:“当然是支援你。”
“你不是发的紧急救援吗。”
什么。
鳌拜:“我是发过,但是敌军在一个时辰前就退了。”
“我已经派三个人去通知大部队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
阿济格:“你说的是你的亲兵?”
“那三个人说是你的亲兵,说你和索尼,遏必隆,索克萨哈,都没有死,让我们火速支援。”
“本来摄政王是想去安定门的。”
什么?
鳌拜:“我的亲兵都战死了,还剩下十几个都在我后面。”
“我啥时候派亲兵过去了。”
“我派的是斥候,不是镶红旗的。”
卧槽。
两人同时一惊,坏了,被截胡了。
对方白天先是袭击大本营,给多尔衮一个错觉。
然后在晚上的时候袭击鳌拜。
却不赶尽杀绝。
为的就是让多尔衮支援鳌拜。
然后以逸待劳,围点打援。
而多尔衮派阿济格去支援。
他的大本营,真正的旗兵可就少了
只要少量的正白旗,和大量的汉军,蒙古军,朝鲜人。
这群人抢劫是好手。
可是真正打起仗来,差的远。
如果让昨天晚上那支军队,袭击多尔衮。
草。
鳌拜直接跳下来,一瘸一拐的上马:“快,能动弹的。”
“给我杀过去。”
阿济格更是大怒:“鳌拜,你个王八犊子。”
“我特么真想杀了你。”
鳌拜:“救下摄政王,再杀我也不吃。”
…
事情果然如同他们所想…
此时天蒙蒙亮…
北京城外灰蒙蒙的,没有狗叫,没有鸡鸣。
一片大地,死气沉沉。
城内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朱由检把所有能吃的,都拿出来了。
还号召全城富户粮商拿出来粮食救援。
朝廷给与补助。
但是有些人压根不鸟朝廷的话。
该屯粮就屯粮,该不卖就不卖。
对于这群人,朱由检也不客气,既然你把我的话当成鸟。
那我就把变成鸟。
直接宣布,所有粮商听从皇家统一调配指挥。
私有化变国产。
并且价格不变,但是需要限量。
一时间,北京城买粮食的直接变成长龙。
各个路口排了好几里路。
朱由检又命各城兵马司,京营,宫中所有人上大街巡逻。
整个北京城能动的全动了。
几乎家家巷子都站满了人,都是手持刀剑,弓箭,火铳的的军人。
这群人可不是闲着没事干站在这里。
而是来维稳的。
一旦发现有饿民闹事,直接杀死。
有暴动行为,可以不用请示的杀死。
朱由检看着城外的帐篷,绵延十几里。
他问向李邦华:“城内还能坚持多久。”
李邦华满面忧愁:“最多一个上午。”
“各大粮商的屯粮其实也不多。”
“北京内城有几十万人,恐怕一个上午都坚持不住。”
“能维持住现在,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