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揭穿了,明亮也就不装了:
“没错,我就是没去叫小刚。
他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废人,我去叫他干嘛?
小玲我真的从小就喜——”
“你闭嘴,别恶心我!”韩秀玲怒斥一声,转身就走。
“别走,你听我说——”明亮大喊。
可她根本就不再理他,反而加快了脚步。
明亮几步赶上来,从后面把她抱住了。
“干什么你?放手——”韩秀玲拼命挣扎,对明亮又踢又打的。
只可惜他是从后面搂住了腰,她基本上打不着他。
她的激烈挣扎反而激起了明亮的兽性。
直接把她摔倒在地,然后扑在她身上,开始拼命撕扯她的衣服。
韩秀玲这下真的吓坏了,她扯开嗓子开始大喊救命。
明亮手忙脚乱的赶紧去捂她的嘴。
可是她的脑袋一直乱卜楞,很难捂得住。
明亮发起狠来,直接掐住了韩秀玲的脖子。
虽然河两边的附近没有庄稼地,但是远处的庄稼地里是有民兵巡逻的。
在寂静的夜晚,韩秀玲这么凄厉的喊叫,大概率会把河北村里的民兵招来。
要是被民兵逮住,那不就完了吗?
所以明亮的手上真的用力。
这时候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制止韩秀玲的呼救。
韩秀玲被掐得马上就要窒息了,肯定喊不出来了。
她不喊了,明亮这才稍微送了松手,压着嗓子威胁:
“别叫,再叫就掐死你!”
韩秀玲剧烈咳嗽,喉咙里“咝咝”的声音,也说不出话来了。
明亮继续脱她的衣裳。
韩秀玲喊不出,也不敢再喊了,可她还是连踢带蹬,两手死死抓着裤腰带。
明亮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解开她的裤带。
他想把她的裤子撕开,可是这年头的衣服比较厚实,就是俗称的那种老棉布的,又厚又结实。
后世的人洗衣服,再也看不到有人捶打了,可是这年头的人洗衣服,都要带着一个棒槌。
就是一根短木棍。
在洗衣服的时候,需要用力的捶打衣服,才能达到清洁衣物的目的。
主要就是因为这些老棉布见了水又厚又硬,基本上搓不动,全靠着棒槌捶打。
所以说,这么厚实的裤子,明亮根本就撕不动。
反复争夺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明亮居然连裤带也没给她解开。
早就兽性大发的明亮气急败坏,开始对韩秀玲又掐又咬,逼她松手。
韩秀玲快要被他给打死了,实在吃痛不过,手上就松了劲儿。
被明亮乘势解开了她的腰带,把她裤子扒了下来。
只不过,明亮才十七,从没经历过女人,他什么都不懂,只是凭着动物的本能胡捅捅。
这样是办不到的。
而且韩秀玲根本就不配合,腰肢和屁股拼命的扭动,让他感觉自己一次次功败垂成。
这让他更加气急败坏,又是对她又掐又咬,还威胁要把她掐死。
韩秀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也没力气了,挣扎起来就越来越显得软弱无力。
明亮一看有门儿,觉得这下可以了,于是又开始卖力的疏通。
也不知道忙活了多长时间,感觉东方的启明星都出来了,村里此起彼伏的传来鸡叫声。
好像天快亮了。
可明亮还没彻底成功,反而把自己搞肿了。
最后,他终于彻底放弃,颓然绝望的从韩秀玲身上翻下来,躺在草丛里喘粗气。
韩秀玲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等到明亮一瘸一拐的扶着一瘸一拐的韩秀玲回到村里,天色都有些蒙蒙亮了。
到了她家门口,明亮最后威胁韩秀玲:“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记住了吗?
今晚这事跟谁都不能说。
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我一定杀了你的全家。
还是那句话,咱俩已经是两口子了,你再也不能嫁给别人了。
只能嫁给我。
回去以后就跟你家的人说,看上我了。
你要不这样说,我也会杀了你。
我等你的消息。”
明亮看得出,韩秀玲已经完全被自己吓住了。
她真的很害怕。
他觉得自己这些话应该能让韩秀玲保守秘密。
没错,刚刚回到家,惊魂未定的韩秀玲确实一开始没想说实话。
可是一个十七岁的黄花大闺女彻夜未归,早上归来衣衫不整,浑身伤痕。
她无论怎么扯谎都掩饰不过去的。
在家里人暴跳如雷的逼问之下,她最终还是泣不成声的说了实话。
韩玉东当场就抄起菜刀要把明亮剁了。
被他的老婆从后边拦腰抱住,家里其他人好容易才把他手里的菜刀夺下来。
接下来,全家人开始抱着脑袋,唉声叹气的讨论这事如何善后?
讨论到最后,终于达成一致:
小玲的清白已经被明亮那混蛋我完全毁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她以后怎么嫁人?
怎么做人?
既然生米已经做成熟饭,别无他法,只能将错就错。
嫁给明亮。
韩秀玲的家里人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看她满身伤痕,血迹斑斑。
她母亲和嫂子也在她的裤子上,大腿上看到血迹。
就以为生米做成熟饭了。
其实给她检查检查的话,会发现并未真正成功。
可对于这年头的人来说,根本不去考虑深入查明既成事实,这已经足够了。
就是熟饭了。
既然熟了,那就只能吃掉,咽不下也得咽。
可是韩家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决定把小玲嫁给明亮,但是这口恶气必须要出。
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出。
只能让小玲去找明亮,跟他说家里人认了这事,只能将错就错。
但是她的家里人需要跟他谈谈具体订亲、结婚的条件。
让他到自己家去一趟。
一开始明亮当然是不肯去的。
所谓的做贼心虚,他不是一般的心虚。
要是去了韩家,被打死都有可能啊。
可是经不住心里的侥幸,经不住想娶小玲的诱惑。
最终,在吃过晚饭之后,他还是跟着小玲去了她家。
而且,在去之前,他依然对小玲各种放狠话威胁。
对她说,如果她家的人干对自己怎么样的话,只要没把自己打死,自己一定给她全家放个炸药包子。
到了韩秀玲家,她家的大门就从里面关上了。
明亮被韩家人拖到屋里,堵起嘴来,一顿凶残的暴揍。
就差没把他打死。
打完了,也是对明亮各种威胁。
明亮都打成那样,完全被打服了,除了各种求饶,对韩家人提出的各种条件,也是全部答应。
因为他自己答应那是不作数的,于是聂振荣两口子当晚也被叫了来。
也受到了韩家人的威胁。
因为韩家人一开始就是威胁要报官的。
直到最后在聂振荣两口子的苦苦哀求之下,才提出将错就错,但要聂家拿出巨额彩礼。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曹大眼被请来当媒人,韩家狮子大开口要彩礼。
因为自家儿子有错在先,聂家没有办法,只能是在能力范围之内,即使倾家荡产,也是尽量满足韩家的要求。
聂振荣两口子差点没被逼死,最后终于算是达成一致。
明亮和韩秀玲订了亲。
本以为这事终于尘埃落定,就算是过去了。
亲事都说成了,该给媒人的谢礼也足足的到位了,谁能想到曹大眼人心不足蛇吞象。
半半路路的突然又来索要巨额钱财。
以至于逼得明亮再次铤而走险。
曹大眼差点丧命,明亮也锒铛入狱。
韩秀玲的名声也彻底毁了。
两家的亲事肯定立马告吹。
这件事,瞬间又成了姜家庄子大队爆炸性新闻。
整个秋收的后半截,社员们就靠着这个爆炸新闻打发劳累了。
事发之后,韩秀玲除了被公安叫去问话,社员们就再也没见过她。
她在家里藏了起来。
即使有串门的去她家,她也是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见不到她。
村里人说起她被明亮祸害了的话题,除了这是社员们最喜欢讨论的类型之外,也是对这闺女摇头叹息。
好好的一个大闺女,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名声毁了,以后让她怎么找个婆家啊?
正儿八经的人家肯定不会要她的。
即使能嫁出去,也只能嫁给那些条件特别差,饥不择食的人家。
既然饥不择食,也就不在乎她的名声,不在乎她曾经被人祸害过。
反正,小玲这辈子——命苦啊!
甚至,这个话题还被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