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咖啡的手顿了一下后，才端起来，喝了一口。
“数量呢？”
“一共二十多个，要从里面选出来六个，三男三女。”
我点点头，似乎明白了要把选出来送去公海的目的是什么了。
时间差不多了，外面开进来一辆面包车，一直开到大门口才停下。
车门一开，下来两个穿着职业套装的一男一女，站在车门边儿上，笑着等待里面的人下来。
我一挑眉，猪仔过来都是这种待遇了吗？
还别说，从车里下来的人，一个个个头高挑，样貌出众，年纪都不大。
“这里就是我们公司的金融中心了！”下车后，男的笑着给她们介绍着，“先带大家来这里参观一下，回头会带大家去我们的赌场和夜总会休闲，在那边的酒店住一晚，明天就带大家去培训中心，就是刚进门的时候，大家看到的那栋楼。好了，大家跟我进来吧！”
我和秦风还有阿生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进来的男男女女都好奇地看向我们。
进来的一男一女，看到我们后，愣了一下，才笑着跟他们介绍。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行政经理，以后大家的岗位都是他来安排的。”
“经理好！”
“经理好！”
这些少男少女，一个个露出讨好的笑容，微微鞠躬，跟阿生打招呼。
阿生清了清喉咙，露出八颗牙齿，起身说道：“欢迎大家，因为知道今天大家要来报道，我们副总裁特意过来迎接大家！大家欢迎！”
我都懵了，阿生在说我吗？
“猛哥！”阿生回头小声喊我，还跟着其他人一起鼓着掌，“给大家讲两句。”
我有一种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尴尬得想要钻地缝。
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认怂啊！
人家阿生都说了，副总裁！
副总裁啊！
第一次拿这个头衔出来，有点儿明晃晃的炫耀的意思，让我极其不适应。
我站起身，微微点头，裂开嘴丫子，努力让自己笑得很有亲和力。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是怎么笑的，但是看到对面那些小姑娘小小子一个个眼睛冒光的样子，还是很受用的。
“欢迎大家！”我开口道，“我……”
还没说下去，就被掌声打断了，等了一会儿，掌声稍微低了下去，我才继续说话。
“大家一路辛苦，到这里先参观一下，因为是金融中心，很多部门和房……和办公室都不能进去，所以，大家就简略看一看，以后要是有人能来这里工作，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呵呵……”
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又被一阵掌声打断了。
“还有就是……”我稍微抬了抬手，掌声就消失了，“等会儿就让阿生……哦，让……”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带他们过来的两个看守，一时间有些停顿。
阿生赶紧小声提醒我，“他们是行政专员。”
“哦！”我点头，指了指两个人，“等会儿就让我们员工带你们去赌场那边。不是让你们去赌啊，就是让你们看看，见识一下，那边还有歌厅舞厅，酒店，spa！有兴趣的可以去体验体验。”
“我知道，赌场在这里是合法的！”一个长相很阳光的男孩儿说道。
我看过去，那张脸阳光得让人有些嫉妒。
我笑着点头，“没错！所以，不要听到是那种地方就害怕，其实就是和国内一些娱乐场所一样，都是合法的，大家放心！”
说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说的，就看向阿生。
阿生赶紧说道：“好了，感谢我们副总裁讲话，大家继续吧！”
一阵掌声过去，那些少男少女，跟着两个看守往里面走，还频频回头朝我看着。
我们重新坐下，我低声问阿生：“来这里参观，能参观什么？给他们看我们是怎么让猪仔骗钱的吗？”
“不用！”阿生说，“阿丽说，这些高等猪仔，不能用强，身上要是留疤就不值钱了。到时候就让他们在外面看看，不让进去。至于里面到底在干什么，还不是我们说什么是什么吗？”
我觉得简直是……太扯了！
我掏出电话打给阿虎，“虎哥，新来的猪仔到了，全都年轻漂亮！阿生说你要挑几个带去公海的？”
“啊，对！都到了？忘了跟你说了，正好，你在那边，挑出六个，三男三女，身上不要有瑕疵疤痕之类的，长得漂亮的。女的一米六以上，男的一米七以上，年纪越小越好，最大不能超过二十岁，回头去公海的时候带上。”
“好，我知道了！”
这个说法和阿生说的差不多，总之一句话，年轻漂亮身体好。
我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身后传来嘈杂声，参观结束了。
我给阿生打了个眼色，起身说道：“带他们去赌场，我和阿风先走一步去安排。”
“好！”阿生也起身，看着我和秦风出去，上车离开后，才转身笑着说道：“参观完了？怎么样？”
这些少男少女一个个面容都很兴奋。
“这里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太专业了，管理也很好！”一个男孩儿说道。
一个女孩儿也说话了，“女员工只能当演员吗？我看他们都在化妆，练习舞蹈什么的。”
“哦，那个不是的！”阿生眼睛一转，就有了说辞，笑着道：“她们也是这里的员工，还有其他部门借来的，我们总部大楼马上要盖好了，会有一次庆祝大会，她们都在这里准备节目！”
“哦，原来是这样啊！”
人群里传来窃窃私语。
阿生趁机给两个领队使了个眼色，继续笑道：“好了，大家一路劳顿，先参观到这里，现在带大家去酒店休息，等休息好了，明天就要开始入职培训了！”
“好了，大家跟我来，排队上车上车！”女领队笑盈盈地拍拍手，领先走出了大门。
这些男孩儿女孩儿依次上车后，阿生跟几个看守打了个手势，也上了自己的车，先一步开出了这里，面包车跟在后面。
我和秦风到了赌场后，就立刻找到张晓丽，跟她说了一下情况，让她安排。
她微微沉吟了片刻，问道：“需要检查他们的身体不要有瑕疵是吗？”
“没错！虎哥是这么交代的。”
“好！”她点头道，“正好前些天我让人重新装修了一个浴场能用了，先给他们安排房间，吃过饭，就让他们去那边，到时候，你自己去挑！”
我一挑眉，“我自己挑？”
张晓丽促狭地对我一笑，“你不是很喜欢吗？怎么，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