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冷笑:“让你自生自灭?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的手底下,从来没有活着的卖国贼。”
老头却是一脸愤恨:“要不是曹建中当年不肯为我孙儿研究、破解基因缺陷,我孙儿也不会在6岁那年夭折。”
“我五代单传,我那个小孙儿就是席家的未来。没了他,我席家再无后继之人,家里一落千丈,自此消失于一众隐世大家里。是曹建中害我席家断后,害我席家凋零。”
江辰嗤笑一声:“你怕不是活得太久,脑子过期了吧。你都说了是基因缺陷,你席家不凋零,谁家凋零?本来就是个活不长的家族,少往别人头上扣锅。”
他将剑架在老头脖子上,冷笑道:“无论你跟曹教授有什么恩怨,都不是你当汉奸的理由。今天,你死定了。”
说着,他挥剑就要了结了老头。
谁知老头嘿嘿笑道:“小子,你居然还敢动真气,你是真不怕毒气攻心啊。”
钟文礼在一旁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嘿嘿直笑:“老头子我,练得是天下第一的蝎魔毒掌,这可是用上万只以色列金蝎的毒喂出来的毒掌,沾之即死。你被我撩了一下,又跟我对了一掌,如果再运功,可就没救了。”
“针包。”江辰向钟文礼摊开了手。
钟文礼立即将针包拿了出来,让江辰取针。
只见江辰抬手将几枚银针刺入自己心脉附近,道:“只要毒不入心,我怎么都能把自己救回来,至于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钟文礼早就在一旁等得着急了。
江辰此言一出,他抬手冲着老头的脑袋就是几枪。
此时,老头被江辰所伤,身上的防护弱了不少,再加上近距离开枪,瞬间,老头就被钟文礼打成了马蜂窝。
进储藏室追击tn成员的特战分队,此时也走了出来,不少人挂了彩,但只有伤、没有亡,还抓了两个活口,几人感觉简直赚翻了。
他们刚准备跟江辰报喜,却见他手中软剑跌落在地,人也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众人瞬间急了,有上去叫人的,有上来抬人的,还有挤不进去,只能跟在一边捡兵器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人抬上去,赛因、沈南霖、老徐还有一干教授们,都等在了一楼大厅。
沈南霖怒道:“怎么回事?不是下去搜查吗?为什么江辰会变成这样。”
特战小分队被刷新世界观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代表走出来,说道:“地下仓库的仓管是tn的总管,隐藏数年,结果被江先生发现以后,两人打了起来。”
“那个仓管手上有毒,打斗过程中,江先生似乎是被仓管所伤,所以……”
沈南霖看向老徐,说:“tn的人我交给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把江辰中的毒问出来。江辰绝对不能有事。”
赛因在一旁杀气腾腾地说:“不用你们,你们太慢了。tn敢伤害阿辰,我们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他话音未落,江焱就已经跑了进来。
“阿辰呢?阿辰怎么样了?”
赛因黑着脸道:“阿辰马上上来,他被tn的人暗算,中毒了。”
江焱的脸上瞬间没了表情。
众人就觉得,空旷的大厅瞬间变得逼仄,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隐隐的血腥味。
江焱双眼泛红,盯着地上的两个tn活口,声音奇冷:“赛因,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tn的首领给我抓回来。至于这两个人交给我,我会让他们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赛因点头,出去打电话了。
这时,钟文礼和其他几个特战小队的人抬着江辰走了上来,迎面就和表情癫狂的江焱对了个正着。
待钟文礼把江辰放在地上,江焱上来就是一脚,正正踹在钟文礼的胸腹处,踹得他半身腾空跪在地上,嘴角还淌下了一丝血迹。
江焱阴森地说:“第二次了,钟文礼。再有一次,我就连你一起剁碎了喂狗。”
钟文礼就势跪在地上,低头说了声“是,焱少”,然后才站了起来,擦了嘴角的血,朝教授们走去。
一旁的沈南霖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知道江辰身上有江湖的背景,且背景深厚,但知道是一回事,直面事实是另一回事。
特别是那些教授们,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见钟文礼朝他们走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谁知,钟文礼直接站到甄教授面前,说:“教授,您在云江是跟少主和赵医生探讨过中医的,这里面我只信任你。还请你按照少主交待的方式,给他祛毒疗伤。”
“啊?”甄言惊道:“可,我不会啊。”
钟文礼说:“少主昏过去前已经把方法告诉我了,只需要您按照他的吩咐操作就可以。”
甄言听罢,点点头,跟着钟文礼走了。
另一边,江焱带着有些礼貌又神经质的笑容,走到老徐面前说:“还得麻烦你的人帮我把这两个人摊平捆好,不要影响他们说话,但也不要让他们动。”
老徐下意识点头说好,挥手让自己的兵将两个tn成员带了下去。
等江焱准备好,那两个兵却说什么也不肯走,非要留下来看他审讯。
他也没拦着,反正做噩梦了,他概不负责。
当江焱穿着白大褂、带着橡胶手套、举着手术刀站在两名tn成员面前时,这俩人都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组织里专攻人体实验的那个变态博士。
江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说:“我大概给你们说一下我问话的规矩。同一个问题,我不喜欢问第二遍,你们如果让我问出了第二遍,那就要付出代价。”
“另外,不回答、回答慢或者回答错误,都有惩罚,惩罚看我心情。如果你们都明白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第一个问题,那个仓管是谁?”
两人一愣,他们以为江焱会问关于毒的问题,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两人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江焱已经沉着脸,一刀插进了左边那人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