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王八蛋,肯定是陈源那杂碎报的官!”
西门庆咬牙切齿:
“老子今天非宰了他不可!”
说罢,他抄起匕首,从侧面溜出了院子。
他刚刚离开院落没多久。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哒哒哒的朝着西门庆家中疾驰而来。
最后,停留在西门庆的院落外。
一辆黑漆漆的轿子被抬了进来。
很快,轿帘掀开,一位身材矮胖的男子迈步走出。
他眉清目秀,脸上挂着儒雅的微笑,让人一见便感觉十分舒服。
正是阳谷县县令,清河。
“拜见老爷!”
清河身后的衙役纷纷跪在地上磕头。
“免礼。”
清河摆了摆手,淡淡吩咐道:
“把院子围了,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
“遵命!”
众多衙役答应一声,迅速散开,把小院彻底围拢起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
西门庆看着面前的这么多人,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就是西门庆?”
清河缓缓走到李永宗面前,居高临下,用一种俯瞰蝼蚁的眼神望着他,开口说道。
“是。”
“你是谁?”
李永宗强忍着恐慌,开口问道。
“呵呵,你还没资格知道本官是谁。”
“不过你放心,本官来找你不是兴师问罪的。”
清河淡淡说道:
“而是送你一份大礼。”
他说着,拍了拍手掌,顿时有两名衙役抬着一口箱子走了过来。
箱盖打开。
里面装的满满当当都是银票。
足有十万之多!
这笔钱,是清河昨夜收购药材时顺带赚取的。
虽然花费不少,但他丝毫不在乎。
“这是什么?”
西门庆皱眉,心生警惕。
“你看看就知道了。”
清河说道。
西门庆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拿起一叠银票看了一眼。
他越看,表情越凝重。
“这些银票......”
“是真的?!”
西门庆心惊肉跳,额头冒汗。
“如假包换。”
“不止是你,这些银子都是真的。”
“你们做下了伤天害理之事,我代替朝廷查办,自然要把你们治罪。”
清河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说什么?”
西门庆瞳孔一缩,猛地站起身来:
“老爷啊,我冤枉啊!”
“您明察秋毫,一定要相信我啊!”
“冤枉?你还想狡辩吗?”
“你以为本官会相信你的话?”
清河摇了摇头,随后一指旁边的两具尸体:
“你认识这二人吗?”
西门庆闻言,转头一看。
只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一个脑袋被砸烂,鲜血流淌;一个胸口插着一柄匕首。
这二人的样貌和衣衫他并不陌生,乃是西门庆派去暗中刺杀苏州府知府李文林的两名死士。
而此时,清河则是慢条斯理的说着:
“你不仅勾结匪盗,残杀百姓,而且还纵奴行凶,杀害良民,简直罪该万死!”
他的眸子之中露出冰寒之色,仿佛在看着一件死物一般。
“你、你胡说!”
西门庆连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脸色煞白如纸,浑身瑟瑟发抖。
“胡说?”
“我看你才是胡说!”
清河眼眸深邃:
“你这种奸佞贼子,早已丧尽天良,无恶不作,死不足惜!”
“来人呐!”
话毕,一群衙役齐齐上前,就要把西门庆拿下。
“你敢!”
西门庆惊骇欲绝。
“你看本官敢不敢!”
清河冷喝一声,直接一脚踹在了西门庆的肚皮上。
咔嚓!
西门庆痛叫一声,倒翻了三四米,捂着肚子蜷缩在地,疼得全身抽搐。
他双眼瞪圆,怨毒至极的盯着清河。
恨不得将他撕成粉碎。
“来人,给我把他拖回去关起来!”
清河却毫不在意。
他冷哼一声,再度开口。
唰唰唰!
顷刻间,两名衙役上前抓住西门庆的胳膊,拖向大堂。
而就在这时。
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大喝。
“慢着!”
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马蹄声响起。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匹黑鬃骏马飞奔而来,停靠在了院墙下。
马背上,坐着一个年纪与他差不多的俊美青年。
他身穿锦袍玉带,腰佩宝剑。
一副公子哥模样。
“哪里跑出来的小畜生!”
“赶紧滚,不要妨碍官爷办案。”
两名衙役厉喝一声,准备驱逐。
然而,这位俊朗公子压根没搭理他们。
而是径直走到清河面前,拱了拱手,抱拳行礼道:
“在下杨玄宗。”
“特地来向知府大人禀报。”
“今日,城南刘记绸缎庄遭人洗劫,店主和伙计均被杀害。”
“现场有人证称,杀害刘记绸缎庄之人乃是西门庆。”
“所以,恳请知府大人严惩凶徒,还百姓一个公道!”
说完,他一脸诚挚的望着清河。
“哦,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人杀人,又怎么确定那人是西门庆呢?”
清河眉毛挑动,似笑非笑的说道。
“在下乃是刑部员外郎,负责缉捕各类犯官。”
“对于犯官的长相和行踪,自然比常人更加熟悉。”
“刚巧路经此处,听到惨叫,循着声音寻觅而来。”
“恰好看到西门庆从刘家商铺离开,于是追击上来。”
“幸好及时阻拦,否则就要酿成大错了!”
俊美青年侃侃而谈,语气中满是钦佩和庆幸。
若不是他机智,怕是要酿成大祸了!
“哦,原来如此。”
清河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可能够确定西门庆的身份?”
“当然,这个在下已经查探清楚,正是西门庆。”
“这是他的贴身护卫,张六儿。”
杨玄宗说道。
“哦?这个王八蛋竟然跟西门庆是同伙?”
清河嘴角浮现一抹玩味之色。
“大人英明。”
杨玄宗恭维道。
啪!
清河一巴掌抽了过去。
“你!”
西门庆猝不及防挨了一耳光,整个人瞬间懵了。
“西门庆勾结匪盗,罪大恶极,必须严惩!”
清河声音低沉,带着无尽威势:
“来人,立刻将他拿下,等候发落!”
他神态冷酷,目视西门庆的目光充斥着厌恶与憎恨。
若不是顾念着法律,他甚至想要将其千刀万剐。
“你凭什么!”
西门庆勃然大怒,奋力挣扎:
“我乃是朝廷命官!岂容你放肆?”
“我父亲乃是当朝国舅爷,我兄弟是兵马司参领,我姨母是太师嫡女!”
“谁也不能拿我!”
西门庆疯狂咆哮。
他一介草民,却有这样一层背景。
即便是知府大人见了他,也要忌惮三分。
但此时,他面对的是清河。
他是堂堂知府,执掌京兆尹大权。
区区一个国舅,算的了什么?
别说一个国舅爷,便是当今皇帝来了,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
“哈哈,西门贵妃乃是当世奇女子,乃是陛下宠妃,你这个废材竟敢提她的名字?”
清河忍俊不禁。
随后,便懒得再理会他,挥挥手让衙役带他下去。
“你!”
西门庆顿时大急:
“我姨母最喜欢我,她肯定不会不管我的!”
“呵,你是说她喜欢你吧。”
清河嗤笑道。
“那是自然,你懂什么,我姨母很看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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