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微微一笑,继续道,“就是采用一种叫做"续命膏"的秘药,再配合一些特殊的修炼法门,可以在修复他筋骨的同时,尽可能地保留他的武功。不过这种秘药非常难得,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炼制。”
“续命膏?这是什么东西?”李二牛好奇地问道。
“续命膏,是一种传说中的神药,据说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虽然有些夸张,但它的疗效确实非同一般。”
陈源解释道,“不过,这种秘药的配方已经失传多年,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中偶然发现的。而且,炼制续命膏需要用到许多珍贵的药材,其中不乏一些世间难寻的灵草。”
“既然这么珍贵,那我们去哪里找这些药材呢?”李二牛担忧地问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些眉目了。”
陈源自信地笑了笑,“而且,我相信我们狂风山的人,一定能够齐心协力,共同克服这个困难。”
“陈公子,您放心,我李二牛一定竭尽全力,为您寻找所需的药材。”李二牛郑重地说道。
“好,那就拜托你了。”
陈源感激地点了点头,“另外,关于这位重伤的兄弟,我希望你能亲自照顾他,直到他康复为止。”
“这是自然,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照顾的。”李二牛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那就辛苦你了。”陈源感激地说道。
李二牛离开后,陈源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不仅仅是治疗这位重伤的兄弟,更重要的是要整顿狂风山的秩序,建立起一个真正的家园。
这个家园,不仅仅是一个避风港,更是一个能够让所有人都能够安心生活、共同成长的地方。
陈源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时间飞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数月。
陈源也发布了自己的计划。
与此同时,陈源也开始着手组建他的商业帝国。
第一步,就是要打出狂风山的名气。
陈源决定先做酒。
这个时代的酒,太次了。
次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
别说口感,就连基本的干净都做不到。
但是陈源知道,在这个时代,酒是绝对的硬通货。
不论什么场合,都离不开酒。
因此,他决定先从酿酒开始。
陈源记得前世看过的一本书,上面记载了多种酿酒的秘方。
其中有一种名为“玉液琼浆”的酒,口感醇厚,香气扑鼻,据说可以让人飘飘欲仙。
陈源决定按照书中的方法,尝试酿造这种酒。
他先是派人到山下的镇子里购买了大量的粮食和酿酒的器具。
然后,他又亲自上山,采摘了一些珍贵的草药和灵果,作为酿酒的辅料。
在陈源的指导下,狂风山的兄弟们开始忙碌起来。
他们按照陈源的要求,将粮食浸泡、蒸煮、发酵、蒸馏……
一道道工序下来,最终酿出了第一批“玉液琼浆”。
陈源带领狂风山的弟兄们尝了味道。
一个个都喜欢的不得了,觉得这比自己以往喝的任何酒都美味。
这让陈源松了一口气,只要味道好,那就意味着市场很容易打开,他们也能赚钱了。
“哈哈,我们狂风山也能酿酒了。”
狂风山的弟兄们兴奋的喊道。
随着这些人的兴奋,原本有些沉闷的狂风山,渐渐变得热闹了起来。
陈源也很满意,立马单独建造了一个专门用来酿酒的作坊。
他首选的是几个身体强壮,平日里负责守卫巡逻,并且有一技之长,值得培养的人。
这种人不多,却胜在忠诚。
他们被分别安排进了各个作坊中,每天负责看护。
而陈源,则负责主持酿酒的事情。
这天,陈源刚吃完早饭,忽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喊声:“陈公子,陈公子快出来,小六子出事了。”
随着声音,一个浑身染血,衣衫破碎,满身鲜血的青年从远处跑了过来,冲进了院子。
“怎么回事?小六子怎么了?谁伤了他?”陈源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猛的站了起来,走向了这个浑身染血的青年。“陈公子,救救我,我不想死……!”
这个青年虚弱地说着,伸手指向自己胸口的一处伤口,那个伤口,极其狰狞,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显然伤的不轻。
这人正是陈源安置在村庄外面,负责监视四周,并且护卫狂风山的小六子。
看着小六子凄惨的模样,陈源的脸色铁青无比。
尤其是小六子的话更是让他勃然大怒。
“混蛋,是谁,是谁干的,给老子查,查出来弄死他丫的。”陈源愤怒的吼道。
小六子艰难的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昨晚巡查了附近,没有发现异常,今早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受了重伤,而且……而且,我还发现,我的武功……废掉了,彻底的……!”
“啊……怎么会这样?谁干的,是谁?是谁动的手?”陈源愤怒的低吼着,他没想到小六子竟然被废掉了武功,这对于任何一个江湖人来说,简直晴天霹雳。
“我也不知道,对了……对了,是一个男子……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大汉,很厉害……!”小六子艰难地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挣扎着抬起头来。
而陈源也听清楚了他的描述。
一张脸也是彻底黑了下来。
“给我查!必须把这件事情给我查清楚!”
陈源冷声道,随即又吩咐:“你现在先跟着我,我先替你疗伤。”
“谢……谢谢……!”小六子微弱的说着。
“哼,不用客气,你既然在狂风山,我就不会不管你,等你伤势好点后,帮我看守住作坊,这里的一切由你来负责。”陈源淡淡的笑道。
陈源虽然没明说,但是小六子却听懂了。
他认真地点头道:“好,交给我吧,只要我不死,这狂风山就没人敢乱来。”
“好,那你先休息吧。”陈源说着,搀扶着小六子走到房间中,然后拿出药膏,给小六子涂抹伤口。
一番涂抹后,伤口已经结疤,但依旧疼痛非常。
陈源叹息一声:“哎,可惜了,如果当时能抓到那个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