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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后,被死对头前上司占有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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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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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河宴一边处理着文件一边冷不丁的回应:“有事?” 裴家栋俯下身来用手掌撑着办公桌面开口:“我这不是刚完成了入驻公司的事吗,就组了个局,场地已经选好了,想邀请你过去一起撑撑场子。” “还有温棠,最好是她也能和你一起去。” 裴河宴动了动唇。 示意了一眼旁边堆积如山的工作:“没时间。” 裴家栋脸上的笑意消散了不少。 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再次开口:“哥,你这是不欢迎我?” 裴河宴缄口不言。 二人心知肚明。 裴家栋揣着明白装糊涂:“组织的阵仗不小,也邀请了不少人,你要是不去该落下口舌了。” 裴河宴惜字如金:“几点。” 裴家栋笑了。 “六点准时开始。” 裴河宴没在多言。 他走后,看了眼时间。 距离六点还有一个小时。 抛开途中会碰到下班高峰期,还准备去陆氏走一趟,裴河宴拎着外套出了门。 他站在公司楼下仰头看向某个窗口处。 嘴里慢条斯理:“还在工作?” 温棠在文件上签下了名字:“你找我。” 凭借着直觉,她靠近窗边往下看了一眼,果真看到了裴河宴的车子以及车身旁的男人,别过头又看了看钟表上的时间,不紧不慢的下了楼。 两个人的距离不断拉近,温棠将手机放回了包包内。 打趣一声:“记得上一次来接我下班还是一周前。” 裴河宴质疑,浅浅的问:“没收到邀请函?” 温棠想了一下,应该是指裴家栋入住股东后组的局了。 侧身坐进了副驾驶:“瞧我这脑袋,你要是不提醒差点忘了,怎么,你也要去吗。”她扣好安全带看向裴河宴。 男人缓缓开动车子:“一起。” 同样姓裴。 不去的确说不过去。 温棠突绝口渴,取过一瓶矿泉水拧开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 嗓子湿润了,唇角也不干了。 转过身来又问:“要不要回去换套衣服。” 她上下打量一眼自个儿这身穿着。 修身长裙,外加一双高跟鞋。 摘掉了工牌,只能算是一件职业装。 出席聚会那种场合,多少有些不妥。 “不用。”裴河宴加快了车子行驶的速度。 温棠舔舐了一下唇角,没在多言,在车子停下后挽上他的胳膊出席在现场。 灯光璀璨,音乐声舒缓又好听。 碰到有人隔着空气打招呼。 温棠和裴河宴不约而同的隔空和对方碰了一下。 倏地,看到不远处裴家栋正在注视着他们,旁边还有其他几位业内大佬也在。 温棠尤其不喜他,压低了嗓音:“我就不过去了。” 她转身一个人朝安静的角落走去。 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每每参加这种场合非必要的情况下她都喜欢一个人待一会儿。 直到散场再离开。 抬头,见不远处有小点心,温棠起身取了一块吃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余光中不知不觉出现了一黑影止步在她旁边。 温棠的目光一路上滑。 看到是裴家栋,语气不算友好的开口:“明明知道不受待见,还硬往上凑,难道不觉得尴尬。” 裴家栋不以为然。 站在温棠的角度示意:“看,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她吃着小点心,不经意间看了眼。 没放在心上。 正要低头再次把小点心放入嘴里,这才意识到刚才看到的是裴河宴和陆念心交谈的画面。 “啧啧啧。”裴家栋在旁边阴阳怪气:“看这架势,不简单啊。” 温棠灵眸一转。 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下。 紧接着,眼中的神情落寞起来。 坐在位置前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故作冷静和隐忍。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裴河宴挺拔的身躯和凛冽迫人的气息的确是现场最拿得出手的男人。 “恕我直言,说不定两个人早就偷偷上过床了。”裴家栋私下捕捉着温棠脸上的每一个微表情。 她回过神,捏着高脚杯的手紧了紧,演到淋漓尽致地开口:“这不是我能左右的。” 裴家栋暗暗窃喜。 裴河宴是背对着二人的状态,陆念心留意到温棠的注释,昂首挺胸再次端起了高傲的架子,顺着捏着高脚杯与裴河宴碰了一下。 眼中尽是炫耀。 “要不要陪你过去打个招呼,顺便拆散他们。”裴家栋提议。 温棠脸色冷了下来,故作嘴硬:“我没这个资格。” 裴家栋耸肩。 看到不远处有人投来目光。 “去不去打断取决于你,当然,我很乐意为你服务,保证为你鞍前马后。”说完,他远离温棠而去。 前脚刚走,陆韵瞥见温棠在目不转睛的对视着陆念心。 意识到不妙,在几位老朋友面前告别来到她跟前开口:“阿棠,念心那丫头今非昔比了,你可不能随便招惹她。” 温棠耳廓动了动,通过音色分辨出来人,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没开口,"啪嗒"一声。 放下高脚杯的动静明显大了不少。 陆念心得意,有人路过投来目光。 陆韵陪着笑脸解释:“现在的孩子就是太年轻气盛了,沉不住气。” 男人随声附和:“正常。” 等人一走,低头再次看向温棠:“好好的一聚会,别耷拉着脸,省得让别人看了笑话,丢人!” 温棠觉得厌烦,起身要走,被陆韵眼疾手快的按捺住,掀起眼皮来看向他。 陆韵留意了一眼四周,趁着没人压低了嗓音警告:“男人在外面有相好的还不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何况现在念心那死丫头有曾光明这么一个爹,谁不想跟着沾沾光。” “我警告你,别轻举妄动,这种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行了,省得自讨苦吃。” 要不是眼睁睁的看着陆韵唇齿轻启。 她险些以为出现了幻听。 气的不是裴河宴和陆念心,而是为拥有这么一个父亲感到可耻和厌恶。 “爸。”温棠对上他斥责的眼眸:“不是所有人都向您一样为了公司可以不择手段,什么都能忍受。”哪怕是出卖自尊和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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