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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争宠了!郡主洗白之后只想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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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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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角被人扯住。 晏语欢站住脚步跟身后那人对视。 但见奚尧泽眼底满是期盼,“奴不想离开郡主,就想时时刻刻都能跟郡主待在一块,哪怕只是远远看着郡主的屋子,奴也高兴。” 上辈子孤寡到死的晏语欢简直对这样的表情毫无抵抗力。 抬手捂了捂胸口,晏语欢勉强按捺住自己被撩动的那点子春心。 故意板起脸,她装得很是正经,“留在府里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好好念书,七日就得背一本书,你可答应么?” “答应,答应!”奚尧泽连忙点头,哪里有什么不答应的。 晏语欢心满意足,让春桃送他回去,自己则往晏云漪的房里走去。 “娘。”才迈过门槛晏语欢便伸出手朝晏云漪扑去,环了她的腰身埋头在她怀中撒娇,“我走了一日,好累哦。” 生了晏语欢这么多年,晏云漪就没有见过她这么软萌的一面。 忙伸了手摸了摸晏语欢的脑袋,半是安抚半是哄,“我的儿,可把你给累坏了,娘让厨房给你炖了汤,快趁热喝了它。” 晏语欢起身坐好,在晏云漪的监督下将一碗汤喝完,这才准备将今日巡视后的结果说给晏云漪知道。 不想她还没开口,晏云漪已经笑眯眯摸了下她的脸,“娘的欢儿果然长大了。” “今儿的事,娘都听说了,你做得很是,这样的人留不得。” 料想应该是周行钰告诉她的,晏语欢便没有再说,“娘,我想着,只是打发一个王二始终是不够的,根源出在咱们府里,若是不解决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再发生。” 晏云漪有些犹豫,“可王管家是娘从娘家带出来的,跟了我许久,就为了这样的事情打发了他……” 晏语欢的态度很是坚决,“娘可知道杀鸡儆猴?这次放过了王管家,往后府里上上下下都拿自己的资历跟娘拿乔,到时候娘又该如何管教府里的下人?” 晏云漪沉吟着不吭声,似乎是在思考晏语欢这句话。 晏语欢耐着性子等,终于等到了晏云漪再度出声,“你说得也在理,只是王管家到底跟了我多年,便让他回我娘家养老吧。” “也好。”知道晏云漪心软,晏语欢便也妥协了,“那娘早些歇着,我回去了。” “欢儿。”眼看她就要起身往外走,晏云漪忙出声叫住人,“明儿早些过来,娘教你打理家中生意。” 晏语欢闻言脚步一顿,片刻之后欣喜若狂,“多谢娘!” 晏云漪笑眯眯朝她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回去。 可晏语欢总觉得那笑容多少有些诡异,不像是单纯地让她去休息的笑。 直到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了屋里站得齐整的四个身着轻纱的男人,晏语欢才终于明白了晏云漪那个笑容的意味。 不巧的是,江祈年也在屋内。 看他的模样,像是来寻晏语欢的,只是一进屋便瞧见了晏云漪的安排,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想起这人早上还跌了一跤,晏语欢顾不上那四个男人,抬腿便往江祈年身边走。 “早上可碰着哪里了么?” 她伸手要去抓江祈年的手,却被后者轻巧躲开。 江祈年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四个男的,说话也生疏得很,“奴不要紧,劳郡主记挂。” 这冷漠的态度让晏语欢一时半会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早上还在献媚的男人忽然变了态度,尽管这是她喜闻乐见的,却也有些不太习惯。 晏语欢哪里知道江祈年这是有意要将那四人赶走,只当他是早上受了委屈,这会子还在跟自己置气。 “你若是哪里疼了,我让大夫来给你瞧瞧可好?” 这次她终于抓住了江祈年的手,可后者却偏转了下身子。 江祈年的语气还是生硬,“夫人给郡主安排了人呢,郡主不先挑一挑么?” 后知后觉的晏语欢终于看向了屋内杵得笔直的四个人。 她抬手挥了挥,“都下去吧,这儿不必你们伺候。” 不想四人却同时行礼,“郡主,夫人交代说郡主操劳了一日实在是疲倦,叫奴等过来伺候郡主沐浴,给郡主捏捏肩捶捶腿的。” 其中一人更是大胆,说完便径直往晏语欢身后走,作势就要往晏语欢的肩膀上伸手。 唬得晏语欢连忙往江祈年身后躲,“不、不必了!我有他伺候就足矣,你们都退下吧!” 江祈年垂眸看着那只扯着自己衣裳的手。 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又挪了一步,将晏语欢彻底挡在自己身后。 那四人见状,约莫也知道了晏语欢的意思,行了一礼便悄无声息退出去了。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头所有的声音,只余下晏语欢急促的呼吸声,显得尤其明显。 江祈年转过身来,替她将散落在耳边的碎发轻轻往后一拨。 “多谢你了。”缓过来的晏语欢往后退了一步,“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江祈年动也不动,“郡主不要奴伺候?早上的问题,郡主还没给奴一个答案。” 想到他或许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答案才来的,进屋还瞧见了四个打扮精致的男人,晏语欢就被噎了噎,好半天都说不上话。 她终于反应过来江祈年刚刚态度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也因为自己根本找不到答案而觉得窘迫。 她只得转移话题,“我今儿……实在是有些累了,不如你先回去,等过几日再说这事。” 只可惜江祈年不似奚尧泽那般好骗,更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人。 他近乎固执地站在原地,目光直视晏语欢,就是为了等她的答案。 这样的偏执态度让晏语欢急得抓了下头发,“我、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我现在真的不想这事了,你就当我对不住你成吗,念书考试的事我之后会给你安排,总之你可以不必伺候我了。” 磕磕巴巴的解释里,是江祈年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讽。 以退为进? 这便是她想出来的新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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