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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争宠了!郡主洗白之后只想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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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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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延到莲池时,果然见着亭子里的奚尧泽江祁年两人已经开始推搡了。 “没想到江祁年看着文弱,手下还有这劲。” 小五不屑的努嘴,“比起公子还是差远了,公子若不是跟了郡主,从军混个将军当也是绰绰有余的。” “说什么胡话。” 厉延踹了他一脚,“我们上前去看看,郡主也该是到了吧。” 可惜的是,厉延没等到宴语欢倒是把宴云漪等来了。 “胡闹什么呢!” 慧娘的声音很是凌厉。 宴云漪听底下人说欢儿生气了,不想搭理他们,便亲自过来替她料理一下这几个不省心的。 吵得厉害的两人立马垂着头跪在地上,厉延弯着身子候在一旁,宴云漪目光冷冽的扫了三人一眼。 “郡主正为家里的生意忙的不可开交,我才让人特意嘱咐你们别去打扰她,你们倒好,直接闹起来,我若是来晚些岂不是要把院子给拆了?” 话落,宴云漪继而怒声道,“慧娘!” 慧娘立马上前,扬起手便给了地上跪着的人一人一鞭子。 火辣的痛,使得地上的两人都颤了颤,却不敢出声。 “平日里就怪郡主太纵着你们了,纵得不知天高地厚的!” 宴云漪语气一重,慧娘又是两鞭子下去。 余光见她挥了下手,才收了鞭子回到她身后。 “支会管事的一声,即日起他们三个吃食减半,罚三个月月利银子,全都给我闭门思过一个月!” 厉延顿时傻眼,赶忙解释,“夫人,厉延并未参合。” 宴云漪知道他的心思,淡淡道,“那你为何在这?还是你也想吃两鞭子。” 这翻警告,厉延不在有声音,只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被他们两个连累。 宴云漪一走,厉延就恨不得上去踹他们两人一脚,但想到夫人的话,只能作罢。 奚尧泽和江祁年都疼得眉头紧皱,看向对方的神色依旧凌厉,朝着对方冷哼了一声,在下人的搀扶下各自回院子里。 这一番闹剧才算是结束。 主院 宴云漪回了院子没闲着,直接将给宴语欢选新人的事提上了日程。 他们都关禁闭了,欢儿不能没有人伺候。 一水的俊美男子跪在屏风外,各有千秋的模样好得丫鬟们都不免偷偷多看两眼。 软榻上宴云漪眯着眼睛,红唇一张,慧娘剥好的贡桔便送进了她嘴里。 “夫人瞧瞧,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挑过来的。” 慧娘出声提醒宴云漪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慧娘立马对着外头道,“都抬起头来。” 宴云漪细细打量了一遍,果然都生得好模样,眉宇间也尽是柔和之气,比三个不省心的好太多。 “都说两句话来听听。” 她一开口,跪着的几人立马有序的开始简单介绍自己。 听着家世都算清白,唯有到一人开口时,宴云漪双眼咪了下,“晴云楼的乐师?” 她抬眼望向慧娘,“怎的把晴云楼的的人给送到这来了?” 虽然是吟诗听取曲的清楼,到底是个红楼,外头怕有话说。 慧娘立马出声解释,“回夫人穆公子也是家中落魄进的晴云楼,弹得一手好琴,如今京中多少富贵大家小姐都对他追捧不已,若是收入郡主房中,郡主必是京中所有女子羡慕的对象。” “那便弹来听听。” 话落,一架极好的琴便放置穆辰面前,纤长的手指扶上琴弦,勾了两个音。 随即,便是一曲行云流水的琴音从他指尖流出,清脆悦耳,让人觉得一身疲惫逐渐瓦解。 宴云漪心下满意,这样好的琴技,还生得剑眉星目的,实在难得。 一曲终了,她缓缓出声。 “既是名声在外,为何愿意进我宴府?” 穆辰恭敬的弗袖扣头,声音清冷的道,“穆辰为的是谋一个好前程。” “哦?” 这倒是让宴云漪有些意外,“京中贵女无数,怎样的好前程谋取不到,偏偏选中郡主。” “郡主在外名声不好,那是外头之人看不明白,她们奚落郡主,自己暗地里不见得多干净,反倒是郡主但待院中人是极好的,穆辰谋的便是此。” 宴云漪顿时笑了起来了,这马屁可谓是拍到他心里去了,“你倒是个有眼光的通透之人。” 说罢,朝着慧娘望去,点了点头。 慧娘绕过屏风,对着跪着的一众人道,“除了穆公子,其余的都退下领赏各自回去吧。” “谢夫人赏识。” 穆辰声音依旧清冷,听不出喜色。 宴云漪吩咐大丫鬟,“月儿,带穆公子下去安排住处,告诉晴云楼的人穆公子我们留下了,再派人去官府,将穆公子的贱籍脱了。” 穆辰重重磕头,“谢夫人!” 不枉费他撒出去许多钱,才换回来的这个机会。 宴云漪摆手示意他起身,“这恩情你不必谢我,你只需记着要好好服侍郡主。” 对了,宴云漪继而对月儿道,“找个师傅好好教教他。” 话里的意思,月儿立马就明白。 她应声,领着人出去。 等人都退了出去,慧娘才叫人撤了屏风,瞧着穆辰远去的背影,询问道,“夫人怎的选这么个人?奴婢觉着他不像伺候人的主。” “他足够安静,身上也有江祁年那点书生意气,况且琴确实弹得不错,若是欢儿劳累一日回去能有琴声宽解一二,定是妙事。” 宴云漪说着,卷着裘绒软毯翻了个身,“我瞧着欢儿对江祁年是失去兴趣了,原本还怕她同我一般陷进去,走错了路,如今见她也不太在意江祁年,我便能安心了。” 话语间多了几分落寞,其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晓得。 慧娘跟着宴云漪数十年,晓得她心中的苦楚,宽慰道,“夫人不必伤心,那人薄情寡义不配夫人深情以待。” 宴云漪冷哼一声。 “他当初下死手,放我一条生路也不过是为了欢儿,从前情谊早就磨灭,眼见宴府握住钱脉,他又暗地里处处打压,眼下我对他只有恨意,何来深情!” “只是欢儿对他一直抱有期待,希望日后欢儿接受宴府,他能留情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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