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随意的问：“什么车型都有吗？”
岚姐点头，“都有，但一些特殊款，需要等一段时间调货。”
林夜笑道：“行，我明天到现场去看看，有什么买什么。”
说罢，林夜叮嘱岚姐早点休息，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岚姐看着林夜关上的房门久久出神。
对明天的上班也充满了期待。
……
今日收获颇丰，不但打垮了豹哥，还赚了四千多万，林夜豪气顿生。
是时候让夜神账号重见天日了。
林夜登录了夜神账号，怒充十万，冲入苏柒柒的直播间就是一阵火箭刷屏。
各色水友一句句大佬牛逼和卧槽也瞬时刷满了。
但缺了寂寞一支烟的直播间，着实没啥味道，林夜懒得跟水友唠嗑。
他登了微信小号。
“夜神，我胸口没有痣呀，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直播的时候穿衣服很保守嘛，我的私房照都只发给夜神哥哥一个人看呢，你肯定是看错了。”
“夜神哥哥在吗？回复我一句呗。”
“夜神哥哥，要不我们语音聊一下？”
上面都是苏柒柒之前就发来的信息，依旧很茶很舔狗。
十万打赏后，苏柒柒又发来了消息。
一来就是绿茶专用语：“很感谢夜神哥哥给柒柒刷礼物，夜神哥哥对柒柒最好了。”
林夜回复：“呵呵。”
“夜神哥哥还是这么高冷哦，我可以看一张你的照片吗？”
“没有照片。”
“那能不能劳烦哥哥现场拍一张给柒柒呢？我想拿你的照片做手机屏保呢。”
林夜发了一张吴彦祖的照片过去。
苏柒柒：“……”
“看来夜神哥哥是不想跟柒柒长期接触了，柒柒很伤心呢。”
“呵呵。”
呵呵你麻痹啊！
苏柒柒在心底爆粗口了。
她强忍着恶心，继续打字：“哥哥，我感觉你是我的大学同学，你是认识我的，对吗？”
“我四十岁，怎么可能是你的大学同学？”
“啊？那你是我的大学老师吗？好尴尬呀，人家给你看了私房照呢。”
苏柒柒很慌，要真是大学老师，那就太丢人了。
会是谁呢？
那个秃顶的好色系主任？还是更秃更好色的学院副院长？
我的天，他们好恶心啊！
苏柒柒差点都想把夜神直接删除拉黑了。
“你那狗屁私房照，都是假的！你的胸口下有一颗痣，我清清楚楚！”
“哪有啊，我给你的照片都是真的，我胸下也没有痣啊。”
苏柒柒彻底慌了。
“呵呵。”
林夜打了最后两个字，退出微信。
直播间内，苏柒柒接连询问夜神微信，都没有得到回答。
她慌的不行。
夜神到底是谁？
他怎么知道我的胸下有一颗小痣？
从来没有任何人看过啊，怎么回事儿？
难道是那个色眯眯地中海系主任，在我们宿舍卫生间装了摄像头？
苏柒柒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不行，明天找林夜帮忙，跟我去看看，找到证据，再去找他们当面对质！
……
肖岚在奔驰4S店上班，业绩不佳，但收入也算马马虎虎，在广洲算是中等偏上。
她一个人在广洲打拼了好几年，靠着自己攒的钱和家里凑来的钱，付了百分之二十首付，辛辛苦苦还房贷。
这还是她买房的时间是早些年，换在现在，她连首付都凑不齐。
“肖岚，你这个月业绩太差了，想想办法啊！”
刚一上班，长了一张刻薄脸的女主管就来教育她了。
肖岚只能点头认错。
刻薄脸主管又道：“你学学人家张玉婷，只要是她接待的男顾客，最后百分之八十都会买车。为了业绩，你要学会付出。男人嘛，不都那个样，你的样貌身材可比张玉婷强多了，只要你花点心思，怎么可能业绩差嘛。”
“我知道了。”肖岚弱弱的回道。
“你每次都说知道了，实际上一点反应都没有。换个思路想想，你现在也没个男朋友什么的，不趁着年轻多赚点钱，等你老了怎么办？你就当那些男顾客都是你的男朋友，主动点吃个饭喝点酒什么的，第二天醒来，车就卖出去了啊！”
刻薄脸主管循循善诱。
都是在教肖岚成为一名合格的卖车小姐……
“我知道啦。”肖岚不愿意成为卖车小姐，继续敷衍。
主管哼声道：“我可跟你直说了，上个月你只卖出了两辆车，这个月业绩依旧上不去的话，下个月就别干了。”
肖岚脸色一变，眼中露出苦涩。
“你好好想想吧。”
主管说完转身就要走。
肖岚想起昨晚林夜的话，便大声说道：“主管，我今天能卖出去一辆车，加上前段时间卖的两辆，这个月就三辆车了，算是完成指标了吧？”
主管停住脚步，“你约了顾客吗？购车意向怎么样？”
“约了，我一个朋友，肯定会买。”
“我期待你今天能开单。”主管将信将疑。
这时候，一名看起来就很骚的女人踩着恨天高走了过来。
走动的时候，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一动不动。
下巴也非常不和谐的尖突。
整容脸，隆假胸。
张玉婷，店里的销售王牌。
最“杰出”的一个月，她化身时间管理大师，下午和晚上都陪男顾客吃饭喝酒，一个月卖出了四十多辆车。
可以说是除了来大姨妈的那几天，她都在“战斗”。
很卖力，提成也很高。
在店里，销售高就是王道。
张玉婷也因此成为了店里的一姐。
刚开始还有人在私下议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部分女销售都是加入了她的行列。
虽然没有她那么吃苦耐劳，很多人也只是对顾客花言巧语，并没有接受顾客的倾囊相授，但销售额都还算不错。
肖岚垫底，一直垫底。
肖岚觉得，自己该有的底线，无论如何都得坚持住。
自己的身子，只能给最爱的人，怎么可以为了卖车为了钱，就跟男人睡觉呢？
那太恶心了吧？
张玉婷双手抱着胸，鄙夷的看着肖岚，道：“肖岚，我们都知道你清高你了不起，我们都不想跟你成为同事，你稍微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主动辞职吧。”
“凭什么？”肖岚很生气。
跟张玉婷看不惯她一样，她也很不喜欢张玉婷的风格。
女人嘛，要自爱。
不自爱也罢，不能扰乱正常的销售市场啊。
要是每个卖车的都是张玉婷这种人，还有没有正经人的活路了？
张玉婷冷笑道：“就凭你连续几个月销量垫底，你还有什么脸在这里？”
“我没脸？呵呵，你靠着跟男人睡觉卖车就有脸了？”肖岚也不是吃素的，说话直接又难听。
张玉婷早就听惯了类似的话，她丝毫不在意的说道：“行吧，你清高你了不起，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开单！”
“我能开单！”肖岚握着拳头挥了一下，似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张玉婷鄙视道：“你能开单我直播吃翔！”
她觉得肖岚跟主管说的话，完全是忽悠主管的，暂避风头罢了。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那你直播吃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