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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别人气运后我在乡下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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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还好送来的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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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今夏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程望远,她一个没绷住,噗嗤一声乐了,“你这是去给老高头做苦工了呀?怎么回事,搞成这番样子了?” “别提了,今日去找高老,我便一直听从他的话来回拎水提水反复。” 程望远说罢,又暗暗叹了口气。 今日高老爷子的那番话,依旧徘徊在他的脑海中。 “这才几日不见,你就连最应该练扎实的基本功都给忘了?一桶水你都拎不好,还指望着练出什么绝顶武功?你这般,还想铸铁打造兵器?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些倒还好,并非是真正让程望远感到崩溃的。 让他最是难能接受的,还要莫过于…… 他练了整整一天,到了最后,高老爷子却说,他练习的动作姿势统统不对! “别灰心,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虽说这功夫不是同一种,道理却是一样的,哪有一天就学会什么绝顶神技的,这也不现实呀。” 林今夏将一杯菊花水端到了他的面前。 哪曾想,程望远这才刚抿了一口入嘴,他尚未来得及仔细品尝,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场景将林今夏给吓得不轻。 她双手高举过头,连忙开口说道,“我,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在你的茶水里面动什么手脚,这就是一杯普通的菊花茶。” 说罢,她端起杯子将余下那些菊花水咕嘟一口气一扬而尽。 程望远虚弱不堪的对她摆摆手,“不,不是你的缘故。” 不是她? “那是谁给你下的毒?你和谢无双你们俩人无冤无仇,那更不可能了。” 她着急忙慌,六神无主的朝着门口方向瞅了瞅。 再接着,不等着程望远说些什么,她便已经蹲在地上将人按在肩膀上背了起来,“你忍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找郎中,这城里郎中,指定是要比咱家里的赤脚大夫好得多。” 程望远声线沙哑,声音颤抖的开口说道,“是,是我今日乱用内力导致。” 内力? 她不懂这些。 但,林今夏明白,人命关天。 她哪儿管程望远愿意与否,直接将人给送到了前面的济世堂。 今年天气不好,许多人家收成一夜之间被水泡没。 导致许多贫寒人家日子过的苦不堪言,食不果腹。 即便朝廷帮扶,可,新的一茬水稻种好丰收,那都已经啥时候了。 原先济世堂这种小医馆基本上无人问津。 现下大门口的人却排起了长龙。 她着急忙慌越过人群挤了进去,“大夫,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家——” 夫君二字都已经到了嘴边,她却难能启齿,末了还是带有几分生硬的开口唤道,“夫君他不知道何故呕血,麻烦您先给加个塞,成吗?” “来这里都是瞧病的,既然是为了救治,哪有不着急的,病还分啥轻重缓急的?凡事你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就是。” “这还能有啥好问的,吐血,八成是被你给压得呗。” “哈哈哈,看看她胖的哟,我看了都替她感到惆怅,怎么会有人吃的这么胖呢?” “谁说不是呢,我若是胖成她这般,我赶明儿就不出门了,将自己关在屋里,哪儿还能有脸见人啊。” 人们奚落声络绎不绝。 林今夏却没心思同他们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她用袖子擦拭去额前的汗水,“真的十万火急,您瞧瞧,能不能先给我们看一下。” 她一脸诚恳真挚的望着郎中。 老郎中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更没有那么死板真的等着把后面那些看完才给他们瞧脉,而是不疾不徐的环视四周,先大致询问了一番大家伙的病情—— “既然没有太要紧的,这位公子脸色惨白已经没了血色,那我就先给公子看吧。” 老郎中说着便挽起了衣裳袖子,他径直走向外面,指了指那张木板拼凑搭建成的小板床,“先将公子给放在这上面吧。” 林今夏听从老郎中的话将程望远搁在木板床上,她殷切的望着老郎中,“吐血,还有些黑血,您快些给瞧瞧吧。” 程望远紧皱着剑眉,他脸上表情好似十分痛苦一般。 老郎中示意着林今夏将他的胳膊袖子挽起,随之他伸出二指搭在了程望远的脉搏上。 徒然间,他神色一变,“他,吐血了?” 林今夏简直无语,若非吐血,她这么着急忙慌的背着程望远来这里做什么啊? 但她还是不厌其烦的点点头,“我给他泡了一杯菊花茶,然后他喝了一口刚咽下就喷血了,接着我就直接背着人来到了你这。” “这吐血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公子这内火极旺,邪火走偏,引入你的心经,万幸是没有影响到大碍,不过……” “公子可是练武之人?” 老郎中一脸认真地望着程望远,期待着他的回应。 程望远点头。 老郎中高深莫测般的扶了扶须,“老夫的判断一般是不会出错的,万幸你今日并未使出全力,不然,你甚有可能要猝死而亡。” “你就拎一桶水而已,这么大事呢?” 林今夏那双大眼珠子瞪得浑圆,她惊诧不已的看着程望远。 程望远也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解释这些,只能无奈点头,“我,无碍的,你别担心。” “无碍?” “公子你这是太过无知啊,任何事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循环渐进,不然像你这样,即便是今日没有吐血,不出什么岔子,那也难保你照着当下这般练下去会不会早晚有一日身废气虚瘫在床上。” “大夫,您就别说这些没有用的,当务之急是应该怎么医治他,你能不能医治他。” 她认真的瞅着老郎中,急切地询问着。 “这……嘶……” 老头唏嘘一声,眼中掠过一抹深意。 看病就诊,最怕的莫过于医生的这一声"嘶"。 哪个患者听了不得心头一紧? 林今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淌,“到底是咋回事,您倒是给明说呀!” “这药可是有点贵呢,也不晓得你们这家里能否负担得起。” “多少钱?” “大致一副药一百多文钱吧,毕竟内调外养,这不比腹泻头疼脑热的好治。” “一百多文?” 林今夏听到这个价格的时候,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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