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李悔凉凉的时候。
顾晚秋忽然发现装甲车的履带动了一下。
“别慌,李悔没死!”
她的话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屏幕中。
李悔已经接近三分钟没有动静。
有的民兵已经迫不及待想冲上去,捡个头功。
络腮胡顿时觉得心里一阵痛快。
“妈的,终于死了,吓老子一跳!”
他得意地笑着,仿佛终于摆脱了梦魇。
而旁边的平头却提醒道。
“头儿,孙旭那狗东西不是让咱们活捉吗?”
“这人死了可咋办?”
络腮胡愣了一下,脸色又变得阴沉。
“妈的,要活捉他活捉,老子差点没凉了!”
“等回去之后,咱们就找机会离开这个鬼地方!”
就在不少民兵冲向装甲车,准备开宝箱的时候。
装甲车的炮筒忽然再次转了过来。
民兵顿时吓尿了,眼里的贪婪也迅速被恐惧所替代。
“不…不可能!”
“卧槽,这家伙诈尸了!”
“他没死!快跑!”一个民兵惊恐地大喊,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恐慌。
此时想跑已经太迟。
装甲车的炮筒精准地锁定了那些逃跑的民兵,炮弹呼啸而出。
伴随着一阵轰鸣,爆炸的火光瞬间吞噬了他们的身影。
“打够了吗?”
“到我了!”
李悔死神般的沉吟在现场回荡。
所有人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机枪枪管再次伸出装甲车。
子弹如同暴风骤雨般倾泻在坦克的装甲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最后几个民兵也应声而倒。
眼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络腮胡躲在坦克内部,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抱住头,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钢板虽然防御住了大部分子弹。
但是不是的就会有一两颗子弹穿射而入。
几个人吓得裤裆都湿了。
两分钟后。
射击停止。
顷刻之间,战场上只剩下一片死寂。
唯有一辆孤零零的坦克还在微微颤抖,仿佛也感受到了这无尽的杀意。
络腮胡一众人此时蜷缩在坦克里。
看到眼前的一幕,脸色瞬间煞白,仿佛血液都在瞬间凝固。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额头上的冷汗如豆大的雨滴般滚落。
眼睛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和绝望。
“别,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络腮胡声音颤抖,几乎要哭出来,他用尽全力喊道,企图乞求一丝活命的机会。
这家伙简直是怪物!
三队民兵到现在就剩他们四个人。
一开始都是满装备。
到现在就剩一辆坦克。
无论什么攻击,打在那辆装甲车上都毫无作用。
简直逆天!
这样的对手,谁能不绝望?
李悔风轻云淡的声音响起。
“你不是一直想开火?”
“我这不是在满足你?”
络腮胡子力竭地喊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无故屠杀我的人?”
“我们可是民兵,前面就是我们的基地!”
“你这么做,不怕被孙旭和上面报复吗?”
李悔听到他的话,有些想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你问我是谁?”
李悔的声音冰冷而嘲讽。
“我不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
“李悔!”
络腮胡和坦克里的民兵,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大脑宕机。
紧接着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煞白。
“李……李悔?”络腮胡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是……李悔?”
理清整个来龙去脉的他,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原来李悔从一开始就在戏耍他们。
整个过程都在李悔的计算内。
从假装李上校到折磨他们晒太阳。
再到最后的偷袭。
他们完全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们原以为自己高估了李悔。
竟然拍这么多人,来解决一个保安。
现在看来,不是高估,而是远远低估。
李悔不但自身实力无比强大。
拥有这样心机的人,简直比孙旭可怕一万倍。
想到这,络腮胡瞬间头皮发麻,在李悔之前他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感。
不过有两个问题他想不通。
络腮胡一脸绝望,咬着牙说道。
“李悔,我承认是个狠人,但我有两个问题想不通……”
“你究竟是怎么骗过孙旭的?”
“你的装甲车到底是哪里来的?”
“窃取军方物资可是死罪!”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显然,他怀疑起了装甲车的来历。
以为是李悔在那里偷窃的。
而李悔压根就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扭转炮塔就准备送他上天。
他冰冷的声音回荡。
“死人不需要这么多!”
络腮胡吓得双脚发软,连忙吼道。
“快跑!”
就在李悔准备开炮的时候。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引擎的轰鸣声。
一辆庞大的装甲运输车率领着几辆步兵战车,犹如钢铁巨兽般朝着这边疾驰而来。
阳光下,车体闪着金属的光芒,车轮激起的尘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装甲运输车的外表覆盖着坚固的装甲板,车顶上架着重型机枪,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
步兵战车跟随在其后,装备着各种火力武器。
炮塔上旋转着机枪和火箭发射器,显露出强大的战斗力。
车队飞驰而来,速度惊人,轰鸣声震耳欲聋。
尘土飞扬,如同一股汹涌的烟尘。
原本火速逃命的络腮胡等人,看到车队的瞬间彻底傻眼了。
“草特奶奶的,这特么又是什么东西?”
可当看到车队上闪着金光的盾牌标志。
平头民兵瞬间激动地惊呼到。
“是金盾的人马?”
“咱们的援军到了!”
坦克里的人瞬间喜极而泣,脸上绽放出如获新生的笑容。
矮瘦民兵兴奋的喊道。
“头儿,咱们还跑吗?”
络腮胡咬着牙,攥紧拳头。
“跑他奶奶个腿,回头干!”
“今天必须弄死那个姓李的王八蛋……”
带着无尽的怒火。
再次扭头回去。
车队停下后,车门一打开,全副武装的二十多个人迅速跃下车。
他们身穿深蓝色制服,胸口统一绣着金色的盾牌,显得庄重而专业。
他们个个身材健壮,神情专注,步伐稳健。
“李悔?”
一个穿着西服的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