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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杀疯全家,还把权臣撩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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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惨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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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死了。 死前被人扒了脸皮,倒吊在梁下,放干了血。 死后魂魄不散,眼看着庶姐顶着她的脸,夺了属于她的一切。 她在每个亲人出现时,都忍不住大哭大喊,哪怕她没有泪,哪怕他们听不到。 她那么希望有人能识破庶姐,发现她的冤屈,可没有,他们都把庶姐当成了自己。 阿父、继母、堂兄、庶妹,就连她的一母胞弟都没有怀疑。 她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王景和身上,他们自幼订亲,青梅竹马。 可大婚夜,二人红罗帐中纠缠时,王景和情动下唤的竟是漪儿。 漪儿? 苏漪! 庶姐! 原来他都知道! 苏澜忽然想明白。 这世上哪有完美的谎言? 她纤瘦高挑,苏漪丰腴短小,体型相差明显,亲人如何认不出? 还有那生剥她脸皮的术士,不正是被王景和称作亚父的人吗? 原来,她是众叛亲离。 可她只想好好活着,像阿母希望的那样,做一个简单快乐的姑娘。 她没伤害过任何人,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她? 为什么! 她发了疯,想撕碎眼前的狗男女,可手却穿过他们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她喊也喊不出,哭也哭不出,甚至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鬼魂,早已失了五识。 她浑浑噩噩,心中只余一缕恨疯狂滋长,像攀岩的藤蔓,死死困住她。 生不得生,死亦不得死…… * 咕咚! 苏澜周身冰寒刺骨。她已记不清,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惊诧睁眼,发现自己在水里,不远处是假山,上书:得山水清气,极天地大观。 这是…… 荣王府? 她竟回来了! 回到十五岁给荣王老太君拜寿时! 这天,父亲哄着自己带了苏漪来,这一来,苏漪便扬名京都。 而自己不慎落水,被几个醉酒侍卫捞上岸,那些人扯坏了她衣裳,摸遍了她的身子。 此后,人们总拿她俩比较。 苏漪成了聪慧典雅、出身可怜的才女。而自己则从天之骄女,变成人人厌弃的失节草包。 王景和也总是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提苏漪,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现在想来,阿弟跑丢,她过来寻人被推落水,都不是意外。 是针对她的陷阱!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是那几个醉酒男人。 苏澜心生恐惧,拼命拨水,想尽快上岸,可水太冰,她抽筋了。 完了! 她心中满是绝望。 “谁在那里?” 假山后有人。 苏澜赶紧喊:“救命啊!” 假山后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哎呀!水里有个美人儿。为近您的身,这些姑娘可真豁得出去呀!爷,咱救吗?” “呵……”男人冷笑,“淹死最好。” 扑通!扑通! 身后几人跳下水,奔着苏澜游来,明显是早有计划。 苏澜想到那挣不开的手,屈辱至极,头皮发麻,急得声音都变了。 “我是苏医令的家眷,求您救救我,我父亲会回报您的!” “苏明启的嫡女?” “是。” 她说话时呛了几口水,很快,身体下沉,冷水没过头顶。 随着“扑通”一声,她被人托住,那人身手极好,几下就带她上了岸。 “大氅来。”男人声音低沉,有股子说不出的柔和。 苏澜身上骤然一暖。 她抬头,见男人生得极好,儒雅温和,如三月的清风,六月的细雨。 此时,正垂眸盯着她,那目光却不柔和,仿佛能洞悉一切,将人层层剥开…… 苏澜打了个哆嗦,一眨眼就瞥见他衣襟上的图案。 外面是圆环,环上印有古鼎,内里是正方。 天圆地方,古鼎为纹。 这是…… 监察院! 她做鬼那些年,离不开苏漪身边,对朝堂所知甚少,听到最多的便是监察院。 每次人提起都是心有戚戚,说监察院人皆是鬼差,勾魂索命。 九品小行用一鼎。 八品总行用二鼎。 七品百行用三鼎…… 苏澜盯着图案数,竟是九鼎图! 她瞳孔一缩,周身僵硬。 她不知九鼎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是绝不能得罪的人。 “这是认不出我了?”男人睨她一眼,轻笑道,“年岁都长到狗身上去了,又蠢又没良心。” 她该认得这样的大人物吗? 任凭苏澜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结论。 但男人对她不凶,她索性大着胆子:“要不然……您给我点提示?” 男人轻哼一声,显然是不想搭理,只抱着她,稳步前行。 苏澜警戒起来。 长得好看的男人往往更不是东西,比如王景和。 她该不是逃了狼窝,又入虎穴吧! 男人轻笑一声,戳了戳她额头。 “苏家把你养歪了,小小年纪竟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你这样容易风寒,我就住在前院。” 苏澜咬咬牙,豁出去了。 “我是来给老太君贺寿的,还要赴宴,能否管你家女眷借身衣裳?” “去宋先生那里借,要新的。”男人吩咐随从。 …… 苏澜好半天才将衣裳换好。 推门出来,见男人正坐在石桌边,听随从汇报,清清淡淡的样子。 那随从配刀,看见她便闭了口,一脸凶煞。 男人瞥她一眼,又笑了:“这是什么毛病,有手有脚的人,衣裳也穿不利索?” 苏澜想,继母那无底线的溺爱,就是要将她养废,所以后来她连反抗都不会。 男人起身,朝着她走来,不紧不慢的步子,却很快越过她进了屋。 “头发还湿着,进来。” “我快来不及……” “进来。”男人打断她的话,语气温淡,却让人无法反驳。 苏澜提步欲走,再不去风头都让苏漪出尽了。 “想我捉你过来吗?” 那凶煞侍卫戳在门口,听了主子的话,冲苏澜眯了眯眼,威胁意味明显。 苏澜只能返回。 见男人拿着布巾,下意识拒绝:“我自己来。” “坐好。” 苏澜坐下,僵在那里,任他擦。 这货怕是对她有所图谋。 “我图你啥?”他的动作又慢又轻,“图你年纪小,图你不长脑?” 苏澜磨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忍了! 见她磨牙霍霍,男人轻笑一声,柔和道:“你坠湖不是意外,是你那庶姐的手笔,你可想好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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