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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杀疯全家,还把权臣撩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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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阿舅眼里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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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还踮着脚,和谢珩近在咫尺,直直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 似平湖揽尽星月光。 极亮也极安静。 这样的一双眼里装着她。 她像是受了蛊惑,想要触碰他的眼,却发现手被他握着。 她抽手。 纹丝不动。 复又抬头看向谢珩,见他还在看她,眼中敛去笑意,似有些失神。 他从没有这样握过她的手,强势又霸道,甚至掌心都灼热起来。 就算幼时带她上街,他也只是温温淡淡牵着。 她的心忽然跳得很快。 扑通! 扑通通! 一声高过一声。 她甚至害怕被他听到。 “阿舅,您、您先放开我、我、我……” 谢珩放开她的手。 恰逢御风过来,看着他们欲言又止。 谢珩转身出了屋。 苏澜靠在窗前,半晌才平复心跳。 她怎么这么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还是女孩子长大了,容易害羞了,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呼~” 苏澜轻拍了拍脸颊,长出口气,不要胡思乱想,精力还得用来做正事。 窗外御风向谢珩汇报事情,他听得认真,偶尔问询一句。 半晌后,他招手:“念念,来这里。” 苏澜走到他身边。 “那些人进宫面圣了,圣上传我进宫。” 苏澜紧张:“让您进宫做什么?与那些人对峙吗?他们那么多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您要不带上……” 谢珩轻笑:“不怕,我心里有数。” 阿舅不是自大的人,他这样说,必然是有把握的,苏澜稍稍安心。 “他们这么迫不及待,无非是怕我从那些黑衣人嘴里审出什么,狗急跳墙,我怕他们会对付你。” 苏澜郑重点头:“您别紧张,我知道的,回去后我尽量避免外出。” “不必,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谢珩停了下,“再者说苏家没有正常人,防不过来的。” “我这就回去敲打。” “不急,先在听风苑好好睡上一觉,没有意外的话会传你进宫,你届时不要怕,记得有我在。” 苏澜没问为什么,点头答应。 谢珩还不放心:“我把乘云给你留下,这段时间由他和逐星一起保护你。” 苏澜想拒绝。 现在王家那一派都将矛头对准他,他才是更需要保护的那个。 但她忍住了。 不能让阿舅分心,自己安全了,他便安心。 她回到起居室睡觉,太疲倦,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逐星叫醒,“姑娘,宫里来人宣您进宫。” 苏澜的迷糊瞬间吓没,头脑变得清明:“阿舅怎么样了?” 逐星摇头:“咱们的人进不了宫里,不过您放心,院首不会有事的。” 苏澜心事重重。 马车驶进太极门,再往里便要弃车步行,逐星和乘云也被留下。 传旨宫人引着苏澜去御书房,路却越走越偏。 苏澜只是幼时被外祖父带着来过,记不得路,却知道绝不是这样走的。 意识到危险,她转头就往回跑,刚出口的求救声被一只大手堵住,人也被一股大力从身后拉住。 一路拖进暗房,绑上刑架。 捆她腹部的铁链勒得紧,让她险些吐出来,同时颈间的铁链也一道收紧,迫使她屈辱仰头。 “你是监察院的暗人,专为谢容与排除异己所用,是也不是!” 一道阴鸷男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高大身影,通身漆黑,形如鬼魅。 苏澜咬牙:“不是。” “不说实话?” 那人抽出一根长鞭,鞭身上闪着寒光,苏澜细看才发现,那是因为鞭身有密密麻麻的铁刺。 “姑娘不防猜猜这一鞭下去,会撕破你多少皮肉?” 苏澜突然感觉很冷,她知道那是心底散发出的恐惧。 她咬紧腮肉,用这种细微的疼痛来抵抗恐惧,让身体不要颤抖,反质问:“想屈打成招吗?” “啪”地一声,长鞭打在地上,泛出火星,和地面磨出的滋啦声,让人毛骨悚然。 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人的厉声质问:“好大的胆子,看来不打你几鞭子,你是不肯说实话!” 苏澜颤着声音,一字一顿:“我说的就是实话!即便你打死我,我也还是这句!” “好!”那人厉声,“区区蝼蚁,今日便打死你!” 铁鞭高高扬起,冲着她甩来,苏澜咬紧下唇,想着总也不会比剥皮更痛了。 她不怕!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苏澜睁眼,见门开了,门外站着一抹明黄身影。 “咳咳咳……”那身影喘息着说,“卫明,莫要吓她了,带来御书房吧!” 卫明! 竟是他! 荣王妃卫英胞兄,天子近卫羽林军中郎将。 他是奉旨恐吓她的吗? 他刚刚的问题针对的是监察院,难道皇帝也不信任阿舅? 那阿舅岂不是很危险? 苏澜暗自庆幸,好在阿舅进宫前叮嘱过她,她刚刚才没有被吓住。 思绪翻滚间已被带到御书房。 晋帝三十多岁的模样,站在御案后,尚在咳嗽,那一身明黄色便服,难掩病气。 苏澜躬身行了个女礼:“臣女参见圣上。” 晋帝重新坐回龙椅,也不强求她行跪拜大礼,只静静地看着她。 “你可知你闯了多大的祸?” “臣女不知。” “那朕便告诉你。”晋帝盯着苏澜,“监察院首因你被多名文臣攻讦。” 苏澜的心高高提起,面上却不显露,已经走到这步,怕是没用的。 “臣女不知为何。” “你和容与是什么关系?” “臣女出身微薄,高攀不上谢院首,他为臣女主持过公道,臣女敬佩他。” “在朕面前也敢说谎?” “臣女不敢,臣女所说,句句属实。” 晋帝沉思。 这姑娘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却能避开他话中机锋,凭的不是聪慧,是执拗。 要护一人的执拗。 “抬头。” 苏澜依言抬头,对上晋帝的面容,平静如一潭死水,竟丝毫看不出人的生气。 这便是帝王吗? 空气陷入安静。 已是仲春时节,御书房里依然点着地龙,化了苏澜的一身寒凉。 晋帝又看了她一会儿,叹道:“将你与王家冲突的事说一遍吧!” “圣上没有听王家人说吗?” “自然是听了他们的,又来问你,问了你还要问容与。” 他是在怀疑阿舅? 还是王家? 或者是两方都不信任? 苏澜想不明白,圣心实在难测。 见她半晌未语,皇帝身边的太监尖着嗓子,阴森道:“苏姑娘,还愣着干什么呢,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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