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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杀疯全家,还把权臣撩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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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靡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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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不理会。 苏澜想,这是真生气了,头发也不给梳了。 “您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不犯。我还给您做了个香囊呢,您要不要看看呀!” 谢珩总算给了点回应,伸手:“给我。” 苏澜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放到谢珩手心。 “这是……香囊?” 苏澜抬头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没啥经验,做小了。” “我想着开春后毒虫都活了,就做了这个,里面放的是药材,能提神还能驱虫。” “可我忘了,药材不像香料那么少的,您还给我吧,我再给您做个新的。” 小孩儿的目光清澈温软,和小时候没差别,谢珩也依然觉得她可爱。 见王景和缠着她,想到她曾经全心喜爱过那个人,他心头那股无名火就烧得炽烈。 自己这份心思原本只是有些苗头,被王家那小兔崽子一搅和,显形了。 可这如何能说出来? 毕竟,她看他只是长辈,他生了这般心思,属实龌龊了些。 她若察觉,多半要害怕的。 谢珩心头一时也有些乱,即便他算无遗策,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年纪大了,心头荒芜太久,他只允她一人进来,她便就势扎根发芽了? 见谢珩面色依然沉着,苏澜一把抢回香囊,骄纵道:“不要算了!” “拿来。”谢珩摊手,“哪有送了人东西又拿回去的道理?” “太丑了,等我做得漂亮点再给您。” 谢珩依然摊着手:“还我。” 苏澜好气。 给他的时候,他满脸这是个什么破玩意儿,碰一下都嫌弃的表情。 人家拿回来,他又非得要。 伺候不了,她还不伺候了! 苏澜鼓着腮帮子看谢珩,真想将这个荷包直接砸他脸上,然后再说一句,给你脸了是不! 当然,她不敢,只是幻想一下,不过也够了,起码心里不堵了。 谢珩专注地看着她,没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见她还是有些紧张。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念念,听话,拿来。” 念念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简直像是有染了魔力,能让炸毛的苏澜瞬间安静。 她把那丑了吧唧的荷包,重新放回他手上,谢珩细细打量,见上面还绣了个小动物。 “这是……仓鼠么?” 苏澜伸手又要往回抢,谢珩先一步举高手,哪怕是在马车里,苏澜的身高也是吃了大亏的。 她看着两人跪坐,自己只能到他胸口,戳了戳他,“你欺负我个子矮是不是?” 连敬称也不用了。 谢珩挑眉,唇角噙着揶揄的笑:“不是说自己够高的吗?” “那得看跟谁比呀!” “想跟谁比?” “跟您。” 谢珩斜睨她一眼:“小矮子。” 啊啊啊!!! 她实在忍不了啦! 苏澜窜起来去够荷包,荷包没够着,自己却挂在了谢珩身上。 看吧! 这就是矮的好处。 灵活啊! 她攀在谢珩身上,还要去抢荷包。 脚丫子勾在了他腰窝上,他身子一麻,往前一歪,好巧不巧,正好将人压在了身下…… 苏澜小时候常在谢珩背上,或者是被他牵着,从没有在他身下过。 这个角度看她阿舅,对她来说是陌生的,或者说,此时的谢珩就不在她的认知里。 他平时看着并不强壮,甚至因为气质儒雅,会给人一种渊博却不文弱的文人气。 而此时,苏澜看到了他开阔的肩膀,双臂的线条走势也充满了力量感。 她在他身下显得格外娇小。 她脑子里忽就蹦出王阁老,老东西说蚍蜉撼树,自己和阿舅比,也是如此吗? 像小虫子和大树? 然后她很想看看,大树眼睛里的小虫子啥样,于是,就看进了谢珩的眼。 只一眼,便心尖一悸。 那双往常平静自持的眼眸,失了清明,氤氲着说不清的情绪,里面满满的都是她。 苏澜的大脑有一瞬空白,空气似乎变得稀薄,呼吸也跟着灼热起来。 她有些发汗,竟是不敢再看他,微微侧开了头,却因此露出一截细白颈子。 那颈子上拢着根细细的红绳,红艳艳的绳,雪腻腻的肌肤,靡丽中透着一丝妖气。 竟是好看得让人错不开眼。 谢珩的目光随着那红绳逐渐向下,直到红绳隐在层层叠叠的衣领下。 红绳是他给的骨哨系带,是他亲手用软蚕丝编成的,为的就是细软。 故而,这红绳曾盘在他的手指上。 身体浮起莫名的燥。 他甚至感受到了,少女身体细细软软,软到他做什么,她都反抗不来。 太混账了! 谢珩屏住呼吸,微微阖了下眼,利落起身,将苏澜也一并拉了起来。 苏澜感受到他的手极热,甚至有些烫人,也不知为何,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明明一看他就心跳加快,不由自己掌控,像是患了心疾一样,可偏偏又忍不住。 一次两次的,她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 怎么了!!! 好烦! 真的好烦! 谢珩将香囊收好,心绪已然平静下来,柔和问:“那东西缠着你,烦吗?” “啥东西?” 见他不语,只看着自己,苏澜询问:“您是在说王景和那厮吗?” 谢珩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澜垂着头,闷声:“还行。” 王景和是很烦,但现在有让她更烦的事,就是戳在她眼前的这个人。 她的阿舅! 她觉得自己约莫是看上他了。 苏澜懊恼得想捶头。 她打小就没有被父亲关爱过,也曾失落,偷偷观察别人家的父亲是怎样的。 最后发现,就跟她家阿舅一样的。 陪着吃,陪着耍,耐心给她启蒙,教她识字,给她读故事游记,陪她认药。 带她出去时,人多怕她走丢会背着她,看花灯时也会将她举高放在肩头。 那时她小小的,坐在少年清瘦的肩上,特别开心,叽叽喳喳地唤阿舅,让他看了这个看那个。 他总是会温柔回应她。 然后她就特别有安全感,父亲不爱她又怎样,甚至没了父亲也不打紧,反正她有阿舅。 八年分别。 再见时少年已长成青年,时光在他身上有了沉淀,亦将他打磨得愈发从容。 一开始便恍了她的眼。 但凡他年轻几岁,阅历少一些,她大概都不会,生了这种想要占有他的心思。 毕竟,她活过那么漫长的岁月,看过那么多男男女女的痴缠,不是那么容易心动的。 苏澜心下慌得要死,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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