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带着斩仙飞刀,迫不及待回到京畿道院子里。
连孙无延过来敲门都被林北一脚踹飞出去。
“不要打扰我。”
他要唤醒斩仙飞刀。
刚坐下,林北迟疑一下,“鼎爷,动静不会很大吧?”
鼎爷翻了个白眼,“这东西出了名的阴,也大不到哪去。”
有了鼎爷的保证,林北双手捧着葫芦,按照鼎爷的指点,将精神集中在眉心。
运转观想法,只是这次不再是烛龙,而是林北在青阳仙府所看到的那只金乌。
眉心逐渐火热,林北闷哼一声,继续观想。
在他识海深处无光所在,一点灵火燃起。
紧接着,豆大灵火逐渐变大。
逐渐凝聚成有三足的金乌形态。
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亲人,更可能是你的仇人。
鼎爷就很好地诠释这句话。
他对妖族的功法如数家珍,就连老对头的法宝他也一清二楚。
随着金乌精血被唤醒,林北的眉心炙热难捱,他的眉心近乎碳化。
金色的火焰从其中燃起,落入到葫芦上。
青皮葫芦感知到金乌真火,刹那间便燃起。
随着金色火焰灼烧,快速褪去青色化作赤红。
原本断去刀尖的无柄飞刀,也在此刻褪去身上锈迹,化作一道流光钻入葫芦内。
一股恐怖的意识扫过林北身躯,伴随而来的是一阵轻咦和疑惑。
“是哪个金乌小辈,唤醒本座......咦?”
“人族?”
声音与鼎爷截然不同,是一种稚嫩清脆的声音。
发现唤醒自己的不是金乌而是一个人族,斩仙飞刀多有不解。
这是林北遇到第二个拥有灵智的宝物。
林北试图与葫芦交流,“你好。”
“人族,你怎么拥有金乌血脉?”
葫芦在林北手中跳脱,“不对,本座只和金乌说话,不理你!”
林北一听这个性格,有些头大。
“这是什么熊孩子?”
林北暗自吐槽,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巧了,这世间已经没有金乌了。”
“没有金乌?不可能!”
葫芦一听就跳起来反驳,“哪怕是天道也无法奈何妖帝陛下,怎么可能金乌不存?”
“一定是你骗我,果然人族的本性卑劣!”
“说就说,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
林北脸一黑,抓住试图跳到自己脸上的葫芦,严厉说道:“你说的妖帝已经是上古时代了,这是人族的时代。”
“我看你是睡了太久,把自己都给睡傻了。”
林北毫不客气地贬低,比之以前斩仙飞刀所遇到的所有持有者截然不同。
“敢辱本座,人族已有取死之道!”
斩仙飞刀怒了,红皮葫芦跳出手心,身上毫光万千汇聚,化作少去刀尖的飞刀。
就在要发动斩去林北首级时,莽荒古鼎出手了。
古朴之气自林北身躯散发,拂过葫芦身上,让原本汇聚的毫光轰然散去。
葫芦也从半空跌落,带着哭腔说道:“你身上怎么有那个大坏蛋的气息?”
“大坏蛋?”林北挑眉说道,“你说的是莽荒古鼎?”
一提到莽荒古鼎,葫芦不淡定了。
“就是他!”
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那样,哭唧唧地说,“就是那个大坏蛋,害我陷入沉睡。”
林北沉默进入识海找到鼎爷问道:“你以前揍过他?”
鼎爷抱着双手,冷笑道:“这家伙以前偷袭割了多少大巫脑袋,后来出手撞我身上,刀尖都断了。”
“原来刀尖是你砸的啊。”
林北就说刀尖怎么断了,原来又是鼎爷干的好事。
鼎爷可不背这个锅,说道:“那是他自己撞上来,我当时是巫族大能的武器,他去对付那个大能,结果撞我身上了。”
对于鼎爷的硬,林北是有目共睹的。
他看向葫芦,心想惹谁不好去惹鼎爷。
这已经不是撞铁板了,简直是要捅破天。
林北双手抱胸,高冷说道:“反正现在金乌已经没了,你要么继续沉睡,要么就成为我的法宝,自己选吧。”
“先提醒你,我可不是唬你。”
对付熊孩子,林北知道不能惯着。
他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让葫芦陷入纠结。
金乌要是没了,他还真就得沉睡下去。
他是金乌打造,身上有桎梏只得为金乌所用。
已经沉睡万载,再继续沉睡下去,只怕是到下个时代,他身上灵韵尽消。
“做你的法宝,有什么好处?”
“没有!”
林北一看还想讲条件,严词厉声道:“跟着我混,我能混多好,你就有多好,别指望我做什么额外的事情!”
从诞生以来,葫芦哪次不是被小心哄着。
头一回遇到林北这种强硬的主人,让他有些不习惯,同时内心多出奇怪的感觉。
“好强硬,好喜欢。”
葫芦看向林北,若是有脸的话,此刻林北能发现他变得十分腼腆。
葫芦扭捏说道:“好吧,谁让你这世间最后的金乌血脉,本座可不是臣服你,只是看你可怜。”
“这什么傲娇文本,鼎爷这葫芦你确定是正经葫芦?”
林北看葫芦这般模样,忍不住吐槽起来。
鼎爷沉默了,他说道:“我记得他以前挺高傲的。”
高傲?
傲娇才对吧。
林北伸出手,葫芦自动来到林北手中。
这类上古法宝就是好,哪怕没有灵气也可以催动。
斩仙葫芦通过使用者的实力发挥,所能造成的伤害也全看持有者抗不抗造。
斩仙飞刀以大道之火炼化,身上所携大道法则。
上古可以斩杀大巫断去仙颅的斩仙飞刀,在这个时代同样可怕。
神出鬼没的能力,就算是仙人也防不胜防。
将葫芦别在腰间,再背上玄铁枪。
林北就像是一名迟暮侠客那般。
就在林北想着自己如何仗枪走天涯,一人一枪一葫芦时,孙无延着急敲门声传来。
“林盟主,不好了,有人打上门来了。”
林北推开门,一巴掌按在孙无延那张猥琐的脸上。
“谁打上门来?”
林北没好气地将试图闯入自己房间的孙无延推出去。
孙无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着急将林北带到院门。
一封信嵌入门扉,如剑锋一般锐利。
林北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剑意,他眉头深锁,枪意扫过,将剑意压制。
摘下信打开。
只见上面四个字。
“血债血偿。”
...
以往前来传旨的太监到了这里,个个都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然而唯独今日这位,仿佛凭空矮了半截,一见到林中,脸上便堆满了眉开眼笑的讨好神情。
如今曹操主动提出来把冶炼精钢的事交给曹洪来做,也有照顾曹洪的意思。
而三公主清欢和段誉竟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调情戏谑,那亲密的姿态犹如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双眼。
“哟,牛叔,大半夜不回家,你家搓板又要换新的了?”陆泽宇一看也乐了。
她眉眼之间有着绝对的肃杀之气,这是她这些年来日积月累的气场,无法被旁人模拟。
“当然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太过重大,所以我们必须严守秘密!谁也不能告诉,哪怕是你爷爷奶奶也不行!明白吗?”秦川严肃地说道。
不管是邪修还是鬼修,这些人的修炼手段都太过残忍,都是拿普通人屠杀来达到自己修炼的目的,所以才如此被人憎恶。
城中顿时乱作一团,敌军四散奔逃,百姓们惊慌失措,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
秦川找了个位置坐下,发现这些人大多年纪比较大,而且气质非凡,看来都是些收藏大家。
花木兰骑马回了去,不久之后,她停了下来,与她对战的,是夏国国君赫连昌。
柳耀溪从乘着电梯,下到了一楼,跑到门口打了辆车便朝着曦遥的方向去了。
“我二师兄江湖上人称鬼仆子!一身武功阴柔乖张,凡是和他交手的人没有一个活口。”秦志戬声音轻柔道,一脸的迷茫惆怅。
叶蓉那保镖应该是个练家子,打在帅气男子脸上的一巴掌,呼的是震天响,我听着声音都觉得有些疼。
见状,端木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异,不着痕迹的冲老年伸出大拇指,老年则微微一笑,把身子窝进沙发里,细细品着杯中的咖啡,时不时咂咂嘴,有些嘚瑟的样子。
我点头答应了,威武这么做,无非是要保护他的同胞们。威武必须在出早操前赶回军营,于是我们只能匆匆别过,分头行事。
触手在动荡出现的那一刻顿了一下,然后猛得收紧了,孟起只感觉自己差点被这破触手给绞成两截。
“什么玉簪?我要是有那玩意儿,还用得着当叫化子么?”那乞丐并不认帐。
闻言,同天点了点头,原本今天他下来是准备教授兽人永不为奴等人一些技巧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可能了。
叶玄目含着怒火是猛然的回头,令他想不到的,攻击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三名帝子。
“如果你爸妈现在发生意外,死了呢?”张明宇继续很淡然地问道,就像漫不经心问一个很平常的问题。
回到卧室,老婆们都已经睡了,看着四个老婆,还真是十全十美的感觉。
侍卫很高兴,还没有等他说话,也就走在前面带路起来,徐峰心里也都暗暗骂自己起来。
说着就将她刚刚做的梦说了出来,可是随着她的叙述,我的心却沉入了寒潭底。因为,敏兰所做的梦跟我是那么的相似,甚至说是完全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