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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闲鱼格格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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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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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有朝臣上折子弹劾太子,下场还摆在眼前。 从局势上,四爷和五爷是万般不能直接上书禀告的。 从情感上,四爷跟着太子办差这么多年,府上的营生,很多都是太子给的。也就是这两年,自己去了户部,才算是能自己立起来了。转过头去状告太子,且不说他自己内心愿意不愿意,就是人言可畏这方面,也实属下策。 俩人纠结得很,当着人面不好说,干脆晚上就约在酒楼里商议。 哪里就能商量出结果呢,不说兜不住,说了要被罚。 一来二去,四爷就喝多了。 苏培盛跟小太监把四爷扶进屋的时候,耿新月心中默默吐槽,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呢? 四爷都这样了,你们把他抬去自己床上睡觉不好么? 苏培盛想来也知道这么做不地道,赶忙笑着解释,“怕是要耽搁格格休息了。主子爷酒醉,奴才原本是想着扶着去前院儿安置的,只是主子爷吩咐要过来。格格辛苦要照顾着了。” 耿新月皮笑肉不笑,“公公哪里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人都退下后,耿新月默默观察四爷。 人是有点儿醉了,可能是这一路过来多少醒了点儿酒,没全罪。 “爷?你知道我是谁吧?”耿新月笑着伸出手,在发呆的四爷面前晃了晃。 “嗯。”四爷只是觉得有些烦闷,多喝了些,脑袋有些昏沉,倒也没到了认不清人的地步。 看见耿新月伸着手跟自己眼前晃,翻了个白眼。 “那……让人先伺候着爷洗漱吧。”耿新月心想,还是得好好洗洗,一身酒气。 四爷起身,晃晃悠悠走了一条斜线,往后面的净房去了。 耿新月见着他逞强的样子,难怪是被苏培盛他们给架着进来的,赶紧喊人跟着进去伺候着。 四爷人高马大的,自己可扶不住。 回头再摔了,自己的小命又要玩儿完。 四爷梳洗沐浴之后,整个人都觉得清醒不少。 只是,觉得空前的累。 最近查账簿,人累。自从知道了此事有可能涉及太子,心更累。 “爷,你这些天,看上去挺累的,不如早些睡吧。”耿新月打了个哈欠,时辰确实不早了。 自从她穿过来,这个朝代晚上是没有夜生活的,早早就适应了早睡……晚起。 四爷搂着耿新月,鬼使神差地问道,“爷今儿在酒楼听见人家说书,有个故事只听见开头,却没有结尾。你可想听。” 耿新月心里想,没有结尾的故事,多少都有些无趣了。 可……聊胜于无。 转过身,面朝着四爷,“嗯。你说。” 四爷叹气,“说是有个大户人家,家产势必要交给嫡子手里的。老爷这么多年也是把嫡子当成唯一的继承人培养着。嫡子也不是完美的,倒是一直很努力。多年来,对待庶出的弟弟们也不错。安排了不少活计给弟弟们。也照顾弟弟不少。” 耿新月了然,这不就说的是你家那点子糟心事么? 现代人通常会说,我有个朋友……多半会是说的自己了。 四爷这儿说,我听着这么个故事。 “后来,阿玛让弟弟干活,弟弟意外发现,嫡子犯了不少错误。弟弟正在犹豫该怎么办?告诉阿玛,指定会得罪嫡子,而且从情分上,他也不想。不告诉吧,又觉得亏对阿玛。”四爷再次叹气,“就听到这儿,你说,弟弟该怎么办啊。” 夜深,又拉着帘子,光线十分暗。 四爷不由得苦笑,说这些做什么呢,他和老五,外加不少幕僚,都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左不过,就是谁去当这个恶人罢了。 “爷,这个事,严重么?可能掩盖?”耿新月无语,明摆着的事么。 “严重吧。掩盖不了。”四爷心想,到底是女眷,是想到帮忙掩盖这种引火上身的办法了。 “那就明摆着了,掩盖不了,就只能让阿玛知道了呗。总不能两人都下了水。再说了,人家是嫡子,人家都敢做出这种事来,兴许就有应对之法,就算没有,阿玛对待多年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多少都能宽待些吧。庶子就不同了,搅合进去,承担不起代价。” 耿新月其实也不知道康熙对这几个儿子究竟是什么态度,只是太子是经历过多次废黜的,这次指定能得到康熙的原谅。 “可是,若是庶子直接去说了,阿玛因为对嫡子的宠爱也好,因为大局也罢,势必要保全嫡子。庶子以后,只怕会被嫡子针对的。”四爷无奈。 “先不说最后这个家是不是一定能交到嫡子手上,日子多着呢,有些变故也不一定啊。就算是一定会是嫡子继承,眼下的问题依然存在。眼下,不还是父亲当家?父亲当家,为什么要忌惮着嫡子,而瞒着父亲?我若是父亲,只怕会更生气这件事。” 耿新月摩挲着四爷纤长的、带有薄茧的手指,“只是,嫡子的脸面也是要给的。民间有句俗话,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若是弟弟,我就跑去问阿玛,说自己不相信这是嫡子能做出来的事,再好好说说嫡子的好。让阿玛好好查查,给嫡子申冤去。” 四爷的眸子,如同乌云后的月亮,经历了长久的阴霾,终于在这一刻重新燃起了明亮的光芒。 他躺在榻上,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惊喜。 这么多日来,困扰着他与众多人的难题,那些让他们束手无策的困扰,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的“示弱”轻轻化解。 四爷欣喜地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耿新月的手。 那双手,如同清晨的莲花瓣,柔软而细腻,似乎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激动与喜悦。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震撼与感动。 耿新月,面对四爷的突如其来的激动,她并没有退缩,她知道,这是自己给深陷迷帐的他指引了明路。 坦然地回望着他,“爷,我只是在分析故事。若爷实在想知道结果,不如明日再去听。或者派个人就是了。” 耿新月聪明地把自己摘出来,万一哪里没办好,省得四爷怪罪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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