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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住闺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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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 章 老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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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她给过,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不要。 如果不是他睡在沙发上,如果不是他喝醉酒回家,现在她也不会如此生气。 人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现一个人的真心,包括他潜意识的想法。 安琪非常冷静,并没有歇斯底里,她站在他的面前: “能让我静静吗?” 彦丞有点难堪,一时间手足无措: “我真的错了。” 他真的错了,但不是现在她想听的: “你发泄完了?” 不怕她闹情绪,耍性子,就怕她像现在这样冷静。 彦丞了解她,现在的她是最可怕的,无非就是吵一吵闹一闹,可她偏偏不要。 冷暴力让人恐惧,像是压在心里的石头,他后悔当时那样解决问题,也后悔把事情弄的复杂。 他看着她,委屈又可怜: “老婆,别生我气了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伤心的人不是他,他不能感同身受。 安琪连一个眼神都没留,大步离开。 风吹过,整个人都是凉的,寒风中他瑟瑟发抖,眼圈泛红。 安琪的父母站在楼上看的一清二楚,但也无能为力。 她的情绪只能她自己消化,他们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 到了公司,安琪安心工作。 不要怪她小题大做,因为那个时候她真的挺失望的。 童心是她的过去,但既然过去都已经过去了,又何必提? 她不想让一些事情积压在他们之间,包括现在的生活,彦丞心里的话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 她知道,所以她失望。 他说的爱到底是什么? 能维持多久? 在没有遇到童心之前,她的生活一直平静无波澜,但并不代表以后都不会有波澜。 像是天空飞过一只鸟,没有人发现它曾来过。 他出现的时机不对,但是他自找的。 是他苦苦求她来的,要她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可她重新开始之后,他又觉得那些过往挥之不去。 不对的时间再对的人都是问题,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彦丞联系不到她,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工作上心不在焉,差一点出了差错。 “彦医生,你怎么了?” 同事及时提醒,差一点酿成大祸。 彦丞吓出一头冷汗,要知道手术台上出现零点几的差错都是不可弥补的。 “昨晚没睡好。” 一个人成功是来源于家庭和睦,没有一个安定的家庭,很难安心工作。 彦丞下了手术台,全身都湿透了,他瘫坐在沙发上,靠在后面。 同事递给一杯茶水: “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 彦丞有力无气的回应着。 回去? 现在的那个家已经没了家的意义,他亲手毁了他的生活。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很幸运,顺利的考入理想大学,然后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医生。 在他想结婚的时候遇到了心目中的女神,然后毅然决然的娶回了家。 他把婚姻和爱情融为一体,他将理想和生活想象的美好。 看似很顺利生活,现在遇到了坎坷,但他是咎由自取,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下午的手术取消了,因为以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再为患者做手术。 他在门诊忙了一下午,一点空余的时间都没有。 不是他不想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是他完全没有时间。 下班之后,他去安琪的公司门口接她,但后来得知她早就走了。 也许是为了躲他,所以提前下班了。 他不敢去她的父母家,他没办法解释,安琪现在只能躲在那里,因为全世界只有这里才是清净的。 “安琪,彦丞来了。” 她的前脚刚到家,后脚他就跟来了,安妈在外面喊她出去。 安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在房间里不出去。 彦丞拿了很多东西,这是孝敬岳父岳母的。 “妈,爸。” 彦丞很孝顺,每次来都会买一些补养品。 安琪的父母很喜欢他,每次见他都慈眉善目的。 “安琪才回来,在屋里。” 彦丞看了一眼她房间的位置,有些尴尬。 安妈知道他们吵架了,小声的跟他说: “别跟她一般计较,男人要有肚量。” 彦丞看了看丈母娘,点了一下头: “嗯,妈,我知道了。” 他放下东西,安爸看了看他: “去哄哄她,大小姐脾气都被我们惯坏了。” 岳父岳母是给足了他的体面,也给了他一个台阶。 当然自己的女儿还是要惯着的: “我知道了爸。” 彦丞走向她的房间,在门口停了一会,然后悄悄的敲了一下门。 里面没有回应,他自作主张的打开了门。 安琪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电脑脸色阴沉。 她连眼都没抬一下,即使知道进来的是他,一点面子都不给。 彦丞看了看,然后一点一点的走向她,自己的老婆,就算有委屈也要哄。 有点尴尬,但是也不妨: “老婆。” 这两字有点刺耳,现在她最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安琪不动声色,不做回应。 彦丞走到她面前,坐下: “老婆,别生气了行吗?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想摸摸她的手,但被她躲开了。 安琪的脸色很难看,冷的吓人: “谁让你来的?” 谁让他来的? 她把他拉黑了,不来怎么哄她回去? 这次他的态度极好,讨好似的: “我自己来的。”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就觉得心烦,他坐在她的床上也觉得碍事: “出去。” 他被训斥了,但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笑: “我老婆在哪我就在哪。” 安琪瞥了他一眼: “现在你觉得我是你老婆了?” “一直都是。” 哼~ 喝醉酒的时候他并不是这么觉得。 “以后不一定。” 安琪没想过离婚,但那一刻她就是要说出那样伤人的话。 是啊,她和童心一样,总是说着伤人最深的话。 彦丞的笑突然凝固了,这个玩笑有点开大了: “别瞎说,你一辈子都是。” 一辈子有多长,谁也不能确定。 明天会发生什么没有人能预料,日子简单但一点都不简单。 “我没瞎说。” 她很认真,不像是赌气也不像是开玩笑。 彦丞收起笑容,认真的看着她: “我只是说错了一句话,你至于吗?” 至于吗? 好像做错了的人是她,好像是她不该揪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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