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做,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小星她——”
“妈!”白星发出一声尖叫:“你跪她干嘛!我?们不欠她!”
“妈欠她,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给我?闭嘴!”
赵玉作为一家人里最聪明的那个?,早在白皎刻意透露消息之后就转动大脑,立刻就想明白了。
她斗不过白皎。
于是她不惜下跪,放弃一切尊严,就是为了保住女儿,她低着头,眼中划过一抹得意和轻蔑,她一定?不知?道,她也决定?不会说出那个?秘密。
她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只?有活着才有机会。
转头,她狠狠扇了女儿几巴掌,声音之响亮,看着白星肿成猪头的脸,就可?知?她下了多大的力道。
白星连说话都含含糊糊。
赵玉泪如雨下:“我?已经惩罚她了,她这个?不懂事的蠢货,求求你网开一面,小星不是白家人,她是无辜的,求求你饶了她吧,你就让她从哪来回哪去!”
白皎犹豫地?皱着眉头,就在赵玉充满希冀时,她忽然轻笑一声:“当初你就是这样,梨花带雨的骗了赵大虎,让他养别人的女儿?把绿帽子死死焊在头上?”
“她不是白家人?”白皎皱着眉:“难道我?看到的DNA检测结果是假的?”
声音淡淡,如一道晴天霹雳,赵玉仰头,对?上她毫不掩饰的嘲讽目光。
“我?啊,什么都知?道呢。”
“别想着能逃开,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说完她拉着男朋友离开。
直到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白星方才如梦初醒,她看向?自己妈妈:“妈,她刚才说什么?她什么意思?!”
她再看白父,后者一脸恼怒和恐惧,像是刚被戳穿了秘密,很显然,他早就知?道了。
她摇着头,不肯相信,一边又控制不住的推算,她只?比白皎小了半岁,她是……她是妈妈出轨生下的私生女!
不可?能!不可?能!
……
转角处,沈执焰忽然停下脚步,大手?轻轻一揽,就将?她抱在怀里。
这真?是个?再纯洁不过的拥抱,白皎却烧得双颊绯红,想到某些不和谐画面,就是这样靠着他的胸膛,心跳声强劲有力,如鼓敲锤。
男人眼里满是爱意,映着背后鳞次栉比的高楼,仿佛原相机设计好?的镜头,虚化失焦,只?有他再清晰不过,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冷峻的眉,如星的眼眸。
白皎声音有点沙哑,眨巴着眼不去看他:“你干嘛?”
“就这么放过他们?”声音低沉而坚持,一瞬不瞬地?注视她。
白皎笑了下,刚想解释忽然心口?一跳,一股热流缓缓涌入心扉,如倾泻融化的糖浆,他在为她抱不平,心疼她。
她忽然觉得眼睛有点发热,鼻头也酸酸的,一头扑进他怀里,清凉淡极的雪松气息涌入鼻腔,又被他的体温烘烤得融化。
低哑的声音从他怀里响起:“当然不会!”
白皎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红了一圈:“我?是那么善良的人吗?”
她脸上扬起大大的明媚笑容,犹如绝艳的花蕾在他心上绽开,沈执焰不禁低下头,听她细声细语地?诉说。
就像之前说过的,这才只?是开始。
虽然把他们逼成丧家之犬,白皎却也清楚,对?方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弃,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会亲自让他们体会,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
她们不是自诩真?爱吗?
白皎想看看,穷途末路,这对?自诩真?爱的夫妻是不是还会那么坚贞不渝。
她只?知?道一句话,贫贱夫妻百事哀。
更何况,她们早就互相背叛过一次。
说完,她不再出声,蜷缩着指尖,脸颊又热又烫,期待像是撒下的草籽,在心里慢慢生出嫩芽。
她眨了眨眼,想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无意识的动作已经泄露了她的真?正想法,爱情和咳嗽一样,无法掩藏。
“我?的皎皎真?聪明。”
“谁要你夸——啊!”猝不及防,白皎短促地?叫了一声,下一刻,栽进一个?温暖怀抱,清凉的雪松气瞬间缠紧她。
一年后。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房门突然被人敲响,白皎从公务里抽神,却仍旧头也不抬地?说:“请进。”
身形挺拔的男人走进房间,从始至终,深情款款的目光都落在红木长?桌后的爱人身上。
白皎捏着签字笔,听见他低沉喑哑的声音:“白总,对?我?也这么客气吗?”
白皎嗔怪地?瞪他一眼:“沈助理?,你的工作忙完了?”
几乎瞬间,沈执焰入戏:“是的,不知?道白总能给下属什么奖励?”
他亮晶晶地?眼睛看着她,像是盯着肉骨头的大狗,又像一头饥饿难耐的恶狼,而她,就是最甘美的大餐,让人蠢蠢欲动。
白皎轻笑一声:“看你表现喽。”
说着伸出手?,勾上男人脖颈,沈执焰顺势扣住她细软的腰肢,只?用一只?手?,俊美的轮廓随着垂首,完美的展现在白皎面前,让她目光微闪。
低调的黑色套裙丝毫不能折损她的风情,反而因此增添了几分风韵和魅力。
他呼吸紧促,犹如恶狼扑向?她,坚实的红木桌面上落下柔软的指尖,红木桌下,女人精致白皙的足尖低垂半空,欲落不落,雪白肌肤染上层层薄粉,随着轻颤,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