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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养大的小玫瑰凭什么便宜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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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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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们。” “我讨厌这个世界。” “我要把地球给炸了。” 午夜宾客散尽,城堡再一次归于宁静。 谢家几位主人在热闹盛典中喝得红光满面,谢崇这辈子自恃端庄,头一回喝醉,早早被管家扶上楼去。 陈温瑶同样被南城贵妇们围在当中,豪迈灌了几杯酒,现下也有点醉醺醺的。 唯有谢卿淮。 池深几人有意要折一折这新郎官,哪知对方捏着酒杯,油盐不进,唇边淡笑:“酥酥那新房宝贝得紧,我一身酒气进去,怕是要被赶出来,下回再喝。” 话虽这么说,多多少少也喝了几杯陪人尽兴。 上楼时,陈温瑶想起什么,揉着太阳穴一脸担忧:“酥酥刚刚摔了一跤,你好好哄哄——” 话音未落,委屈巴巴的怒吼声隔着半掩大门就已经传出来。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哀嚎中蕴含着浓浓的社死带来的痛苦和悲伤。 陈温瑶脚步一顿,敲敲门哄道:“酥酥,别难过,大不了妈再给你办一场婚礼。” “……” 里头的哭闹声戛然而止。 被子里钻出张通红小脸,宋酥酥尴尬地眼神乱飘。 发牢骚就算了,偏偏还被人听了去。 她瘪瘪嘴,死不承认,“我没事,您先去睡吧?” “行。” 陈温瑶喝得头晕目眩,恰好给了宋酥酥一点喘息时间。 她转身离开没几分钟,宋酥酥反应过来,钻进被子里用力打了两个滚,哀嚎的声音放轻些许:“我!真!不!活!啦!” 方才台下全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人物,也是信息传播最广泛的媒介。 她宋酥酥如履薄冰二十年,居然在婚礼上摔了一跤。 多少人会在私底下笑话她。 说她宋家闺女没教养。 她越想越赧,攥紧拳头猛地从被子里抬起头,再次对上一双略带笑意的,宠溺的桃花眼。 她顿住片刻。 对面的谢卿淮显然没意识到她会突然看过来,也顿住片刻。 僵持半分钟有余,谢卿淮眼底笑意尽散,扶住额头,一副清冷易碎模样:“我醉了。” “……” 宋酥酥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他在给自己台阶下。 眼圈不争气地红了红,翻下床走到他跟前,软声软气地问,“要不要喝水?” 小姑娘似乎很努力地在适应妻子这个角色。 谢卿淮觉得好笑,薄唇紧抿,强制下压,眼底欲色跟着重了重,朝前微微一晃。 单是这一晃,就吓得宋酥酥慌忙扶住他,轻声嘀咕:“该不会真的喝醉了吧?” 她闻到他身上浅淡的酒气。 不臭,反倒有点好闻。 但再好闻也是酒气。 感受到男人几乎将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微微吃力,眉头纠结地皱起,仰头小声问:“谢卿淮,你还能站稳吗?能不能去洗个澡呀?” 小姑娘是有点洁癖的。 他没说话,扣住她手腕,垂眸时眼底真有两分醉意,轻轻吻了她一下。 但也只有一下,就被毫不客气地推开。 宋酥酥跺跺脚:“你没刷牙怎么能亲我?澡也没洗。” 她话未落,谢卿淮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嗓音,懒懒道:“帮我,老婆。” 几乎是瞬间。 宋酥酥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整个人都被调戏得染上点淡粉色。 她想逃,又怕谢卿淮摔倒,苦着小脸站在原地:“真要我帮忙?” “嗯。” “那好吧。” 她像是下定极大的决心,搀着谢卿淮往浴室里走,没瞧见对方眼底淡笑。 - 婚房的浴室十分宽敞。 宋酥酥刚才洗过澡,空气有挥散不去的精油香气。 浅浅的,又很甜。 像她这个人一样。 她将谢卿淮拉进来,关上门,想了想问:“你能把衣服脱了吗?” 修长冷白的手攥住她手腕,她瞧见对方手背上隐约有青筋浮现,手表下是分明的腕骨。 冷冽酒香格外醉人,她晕晕乎乎地跟着对方引导,抓住他衬衫纽扣。 “帮帮我。” 他嗓音也哑,在独处的暧昧空间显得尤为缱绻温柔,“我解不开。” 宋酥酥想,她喝醉酒的时候,也解不开纽扣。 这要求不过分。 只是她好像也醉了。 指尖不慎触触碰到对方皮肤时,立马像被烫到般后缩。 反应太剧烈。 她心虚地瞥一眼谢卿淮。 他半眯着双眸,倦懒靠在大理石台面旁,醉得像朦朦胧胧沾上点雾气。 宋酥酥松口气,转念又想,谢卿淮的酒品还挺不错的。 至少比她好一点。 好不容易将纽扣解完,半掩的衬衫下隐约可见恰到好处的腹肌线条。 线条没入人工裁剪的西装裤中,连深黑皮带都显得禁欲。 她再次抬头,瞥一眼谢卿淮。 嗯。 真醉了。 她摸一把,应该没什么吧?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柔软指腹触碰上冷硬腹肌,相触的地方微微发烫。 以前每回都是他做主导,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操作空间。 现下一摸……. 手感十分不错。 她越摸越大胆,鬼鬼祟祟地朝上摸去。 ——在即将触碰那刻,手腕蓦地被扣住。 心脏跟着重重一跳。 她紧张地仰头,对上男人黑沉沉双眸。 欲色浓重,偏又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他不容抗拒地将她的手按在皮带上,低声诱哄:“给我解开。” 宋酥酥感觉脑袋更晕了些,面颊再次跟着烫了烫。 金属皮扣冰冷,她努力保持清醒:“我觉得这样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谢卿淮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解开皮带,声线带着莫名诱惑人的勾子,“我醉了,我一个人,没法洗澡。” “……” 宋酥酥眼圈红得更厉害。 她轻咬了咬唇,手中蓦地一烫,眼中生出点不可置信,声音细若蚊蝻,“我,我不会洗呀。” “我教你。”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红得几近能滴血的耳垂上,决定破一次戒。 新婚夜,总不好什么都不做。 他伸手勾住她肩上系带,对上她惊讶目光,哄人也脸不红心不跳,“穿睡衣会弄湿。” 他顿了下,又说:“我保证不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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